修真界冥河谷。
「我說清虛老友。荊河不準備去見阿笙丫頭啦?我看怎麼一副愁容啊?」陶翁說道。他來了有一陣子了。沒見到那位白洛,卻見墨荊河在那里發呆。沒說幾句話,陶翁便待不下去了。來找清虛,清虛因為很長一段時間都代管冥河谷的事宜,所以人也住在這里。
「他那是帶孩子累的!沒見他那麼照顧過小時候的阿笙呢。呵呵,真是不一樣!」清虛說道。那個小白洛相當的不好帶。而且精力旺盛,鬼點子太多。搞得墨荊河焦頭爛額的,卻又是心愛女子的轉世而舍不得不理。現在的冥河谷沒有不知道谷主天天帶孩子玩的。
「那確實是白洛?」陶翁問。是有巧合的時候,他們這些人都會再三考慮分析。
「記憶不全,但是性格上卻接近小時候的白洛。我是她師父,知道的清楚。是與不是只能慢慢再看。也要看荊河的意思了。當局者迷清虛還是有些疑惑的。不過兒子現在正是火熱之心。他不想潑冷水。
「那麼多年了。應該能放得下。是真是假,無論如何他都應該能接受墨荊河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
「但願吧。白洛從前也是個倔強的。如果那孩子真是白洛的話,也希望他們能有個好的結果清虛說道。波折太多了。都想過安生的日子。
「是啊,其實我們這些歲月的老骨頭早就該退後了。呵呵,可是事與願違呀,老兄,不出意外的話,還有硬仗等著呢。事關幾界的平衡大事,總不能袖手旁觀陶翁說。
「說的不錯。俗界嚴家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過濾渣子,掌握先機。畢竟主戰場在那里。任誰本事再大不得在俗界挑戰法則。但是就怕有心人轉移到其他的界面。我們就得做好準備了清虛考慮到。
「是這個道理。連創世神都參與其中,恐怕是要大換血。重新洗牌了陶翁先前和嚴澤他們都分析過了。
「師父,我來啦!」外面傳來清脆的喊聲。隨後一道火紅的身影飛躍進來,直接撲奔清虛。
「小心摔著了!」清虛一把扶住了來人。
陶翁也看真切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孩子。這就是那個小白洛了?
「呵呵,沒事兒。咦?這位爺爺沒見過?」小姑娘甜甜的一笑。甚是討喜。
陶翁卻是渾身不自在了。心想,若是阿笙面對這位小白洛會如何?這也太——有點別扭了。
「這位是陶然。按照輩分叫伯伯清虛介紹道。見白洛頭上還有些薄汗。不知道上哪里淘氣去了。不是有些記憶嗎?都記憶的什麼啊?自己又不好去問兒子。嘆了口氣。隨他們高興吧。
「陶伯伯好,我是白洛此刻說話完全是大人的口氣了。陶翁才感覺出這像個大人。
「好好,這是伯伯的見面禮。別嫌棄啊。呵呵——」陶翁給出的東西沒有俗的。他在幻夢仙境里的許多寶貝都留給了潮笙。這是潮笙給她準備的,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謝謝陶伯伯,我非常喜歡白洛喜滋滋的收了禮物。
「荊河呢?你這是上哪里玩去了?」清虛問道。這完全是個瘋丫頭的形象。哪里像個主母,谷中的人不猜測才怪呢。
「沒——就是去抓魚啦,白溪那邊可好玩了。荊河——在後面。提了魚簍子白洛說的很興奮。可見玩心非常之重。清虛搖搖頭。
「別顧著玩,你如今快七歲了。再不勤加練功,修為難以找回。從明日開始,讓荊河給你安排行程清虛直接說道。
「可是,可是—我想去見見那個孩子——」白洛蔫了。弱弱的說道。
「我雖然不記得。但是就是想去看看她看了看清虛,又接著道。
「過兩天我帶你去。♀前提是你要听話墨荊河的聲音從門外想起來。
「嗯,我一定什麼都听你的白洛又撲奔門口的墨荊河。
清虛和陶翁都一閉眼。他們的老心髒啊!真有點扛不住這樣的。潮笙都沒做個這麼奔放的事呢。難道歲數變小了就都變回去了?
「清月那邊做好飯菜,過去吧墨荊河淡定的攔住了白洛的小身子。話是對著陶翁和清虛說的。
「呵呵,這就去。在阿笙那邊幾天都沒吃好了。幾個小子們整天圍著她轉悠,阿笙哪還有心思做飯。害得我老人家沒得飯吃陶翁起身說著。
「你就知足吧,那是我親孫女,平白的讓你享福去!」清虛不滿的回老友的話。
「等我能個子長高了,就能給師父做飯了白洛回過頭說。笑吟吟的。
「好,師父等著。別給那個小子做飯啊。要先顧著為師清虛故意氣氣墨荊河,這小子就是欠刺激。
「我沒意見墨荊河拉著白洛就往外走。
後面,傳來清虛的一句,無趣。
「嚴澤,別這樣啊—」潮笙看著佔有欲十足的嚴澤,想躲過他的親吻。
「別動,阿笙好不听話——」嚴澤把她的小手固定住。唇吻上了她的。一想到其他二人趁著他忙碌又來佔阿笙的便宜,他就妒忌的不行。所以他要補回來。
從輕輕的開啟,到兩個人都不斷的喘息。嚴澤仍是沒有得到滿足。
被親吻的頭暈暈的潮笙,只能靠在他的懷里換著氣。那涼涼的呼吸噴在他的頸窩處,就是一種致命的吸引。
嚴澤抱緊了她,一反身,兩個人躺倒在了床上。
「嚴澤,你——」今晚的嚴澤不同了。有一種霸道的掠奪,讓潮笙既熟悉,又陌生。
「乖,讓為夫吃飽吧阿笙!」嚴澤不是不珍惜她,而是太想要她了。他們都不是受俗禮束縛的人。
「才不——嚴澤變壞了潮笙其實也不排斥把自己給嚴澤,只是感覺他心急了。
「都是被那兩個家伙給刺激的——阿笙,為夫好想——」若不是那兩個家伙總是刺激,他怎麼會這麼急切,說實話他還是大男人心里作祟了。生怕被那兩個家伙哄住了阿笙,被他們搶了先。他怎麼大方也做不到把阿笙的第一次留給其他人!
「誰讓你把我帶進了狼窩。自己知道了吧。活該!」潮笙喘著氣道。
「還說——阿笙會喜歡的——呵呵——前世里咱們不是看過那麼多的毛片片的,記得你可是看得津津有味呀——」嚴澤笑得不懷好意。
潮笙老臉可是紅透了。提起這些她想起來了。是嚴澤的一個哥們弄了不少的那東西,說是看他們都太正派了,感覺沒有一點激情。弄些能入眼的,提提情趣。結果就被帶到溝里了。這會兒被嚴澤拿來說。
「哼,那就讓你當觀眾!氣死你算了!」潮笙的身子在嚴澤的懷里拱了拱。
「為夫怎麼會是觀眾,就那兩個毛頭小子,不得好好教啊!呵呵,否則——」
「嚴澤,你不準說啦!」潮笙用小拳頭捶打著嚴澤的胸,惱怒道。
「好啦,不說,不說,呵呵——阿笙好可愛!」
嚴澤又親上了她的唇,這一回手伸進了潮笙的睡衣。白兔被他握在手中,彈性而柔軟。
「嗯嗯——」潮笙抗議無效。身子被他的另一手牢牢的勾住。發出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嚴澤撫模著**,輕輕的揉著一點紅梅,惹得潮笙又一陣急促的呼吸。
「阿笙,喜歡嗎?」他輕聲說。放開了她的唇。隨即把她的睡衣解下來。
她覺得一涼,身子便展現在嚴澤的面前。
「別看——」潮笙羞怯著。盡管幾世都做過歡好之事,但是她仍是感到害羞。雙腿夾緊僅剩的小內內——
「真美——別怕,為夫喜歡看嚴澤從她的脖頸開始親吻,來到了她胸前的高地。
唇含住一只,大手附上一只。不斷的吮吸揉模——
「好癢——別踫那里——」她每到此時都是七葷八素的。就是一個沒出息了。嚴澤輕笑。看著身下雪白的身子,險些控制不住。
「那里癢?這里嗎?」嚴澤的手指輕觸著草地下方的小丘,身下的小人一陣輕顫。出聲。
「嚴澤——壞——」她被挑逗的早已情迷。
「壞的還在後面呢。阿笙——把腿分開一些,為夫還沒看過這里——」他把她的小內內輕輕的褪下去。最私密處沖刺著他的感官。
阿笙的這里真美呀,粉粉女敕女敕的,一條緊閉的縫隙已經濕意連連——
「不要,嚴澤——」潮笙又要夾緊腿。卻被嚴澤阻住。
「不誠實的小東西,都濕了呢,乖,分開,為夫親親看——」哦,她的腦袋轟的一聲。當有些微涼的唇踫到了那私密的地方。她的腦子無法活動了。
「嗯嗯—嗯——」她的像是邀請一般,他的舌尖逗弄著小丘。一波又一波的異樣的快感向她襲來——
蜜汁隨著快感的到來而更加的泛濫——他知道是時候了。面色潮紅,身子也泛紅的阿笙,是那麼的唯美。他忍的某處生疼——
不過這樣怎麼夠呢。這個不听話的小東西。一定要讓她主動一些。要給她一個難忘的第一次。
ps︰
終于到了阿笙和嚴大人那個啥子啦,接著葷~親們懂得滴~(*^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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