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別這樣!」嚴澤見潮笙的臉色不禁有些擔心。
「我沒事潮笙心里卻是緊張的不行。
「我去找大伯,你隱身救火。注意別傷了自己嚴澤說道。同時聯絡雲越趕緊派人過來。這火不尋常,仿佛突然而起的。
「恩,你也小心!」潮笙隱去身形。情急之中,找一處樓頂運起了水勢。接連兩棟樓被火包圍了。只是大伯那棟樓的火勢蔓延的較快。此時,並非時間很晚,許多的人已經看到了情形。紛紛出來,救火的救火,報警的報警。人聲鼎沸,一片混亂。
「主人,情形不對,我出去是踏雪的聲音。
潮笙救火心切,顧不得與踏雪多言,在識海中應允之後,繼續施法步水。
「哪里來的東西,敢阻止本爺爺放火!」一道身影直奔潮笙的方向而來。任憑潮笙的目力再好也看不出是個什麼東西來,像人不是人,像怪不是怪,一個毛乎乎的活物。一人來高。速度之快。
潮笙不答話。騰出右手,一記水光直奔它的眼楮。這東西擅長火,那就找相克的對付它。
「還真有兩下子。但是今天遇到了大爺我,想贏沒那麼容易那怪物哇哇的叫喚了兩聲。因為看不到潮笙的影子,閃躲之間,氣得眼楮充血。
潮笙不敢怠慢,那火勢絲毫沒有減慢,救火車剛剛有聲音傳過來。她必須抓緊時間,也不知道嚴澤那邊怎麼樣了。
想到這念訣一波連著一波的迸發出去,水刃如利劍一般。那怪物吃了一驚。
「想不到俗界有此厲害的。看寶!」啪啪啪,咚咚咚,一陣鑼鼓之聲響起來。潮笙直覺不好,飛身閃避,間隔距離。可是那鼓聲仿佛就在耳邊。敲擊的頻率越來越快,潮笙只覺得氣血忽的上涌,頭跟著有些沉悶。一股一股的燥熱,像火烤一樣的難受。這是著了人家的道了。什麼法器如此的厲害。潮笙沒有害怕,緊急中飛出九朵蓮花。分界自動開啟。催動的瞬間,蓮花分出盛開,奪目的花瓣,映的仿佛天光放亮了一般,隨著光束的急速擴散,那怪物的鼓聲好像小了一些。但仍是扣著潮笙的心弦,那頻率此時像是她的呼吸,一樣的節奏。讓人忍不住要去跟隨——
「啊。這蓮花古怪!不好!」那怪物驚叫一聲。一蓮出水的光幔把他緊緊的包圍起來。蓮花在潮笙的意控下開得更艷,抵抗鼓聲的誘惑,潮笙的額角見了汗。這是哪里的妖怪,這麼厲害。
「說,究竟是什麼原因。來此地縱火!」潮笙在鼓聲減弱時終于緩了口氣。說道。
那妖怪已被束縛的面露痛苦之色。自己的蓮花還是厲害的。前世自己貪玩,沒有長進,現在的長進倒是不小。
「我說,是受人之托。「潮笙一記木系的法術纏藤把那怪物綁了個結實。鼓聲早已消失不聞了。
「什麼人?」
「胡家鎮的一個酒館老板,是我們同族的,他與此間的人有仇。便讓我們過來了
那妖物動彈不得。
胡家鎮?那不是老家那邊嗎?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報復的對象又叫什麼?」潮笙疑惑的問道。
「那老板叫劉德。報復的對象叫孟金山。說是住這邊大伯得罪過叫劉德的人嗎?確切的說是妖怪。這就奇了。
「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你可知道?」
「早些年劉德看上個女人,被孟金山娶走了。後來那孟金山不要那女的了。他心里有怨潮笙明白了。緣于冷秋英了。看來那冷秋英的老相好就是他了吧。還真是個痴情種。這都是感情惹的禍。
「你就不怕做下此等而遭了天譴?」
「火勢雖大,卻不會傷及無辜,造勢趁亂而已。還請大神饒命那怪物說道。
「你本就在助紂為虐。收!」潮笙不想與它廢話。直接收到了儲物袋中。蓮花自己歸回潮笙的手上。眼前又恢復為剛才的場景。火勢減緩,救火車已經控制了火勢。疏散了周圍的人。空間中焦糊刺鼻。
「阿笙,沒事吧?」嚴澤過來了。
「大伯呢?」見嚴澤自己過來。潮笙心里咯 了一下,盡管她曉得嚴澤的能力。仍是不由自主的想壞的一面。
「送去醫院了。被煙燻到了嚴澤把孟金山從屋里面背出來,就交給了警方。這樣處理起來比較方便。那邊見嚴澤在場,辦事效率神速,不一會兒就把孟金山送醫院去了。
「其他的人怎麼樣?」
「沒有大礙。多數都是被煙嗆的,還有驚嚇。已經組織人送去醫院救治嚴澤安排雲越的時候,就已經聯系救護人員了。所以一點都沒有耽擱。
「另外,捉了兩個妖嚴澤沒細說,潮笙也明白與自己捉的是一伙的。
「我也捉了一個潮笙說。
「恩。先回去準備一下,然後去醫院看大伯
「踏雪還沒回來呢潮笙不知道他做什麼去了。
「到時候就回來了這也吃味,潮笙白了嚴澤一眼。
兩個人回到家里。潮笙把前因後果大致給嚴澤講了。還是給羅媽和孟爸打了電話。羅媽孟爸不敢驚動趙老太太,好在沒在這邊住下,否則不知道該怎麼說呢。紛紛起身趕往醫院。
嚴澤和潮笙簡單的收拾一下,也來到醫院。孟爸羅媽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孟金山還在救護室里面,沒有醒。嚴澤與他們打過招呼。一同等待。
「這人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怎麼會起火的?」羅媽說道。
「按理說,那邊的房子都是新區,不像老宅子安全措施不得當。這火著的奇怪
孟爸也說道。
「爸,媽。此事與冷秋英有關。回去再細說潮笙準備實話實說,反正老媽老爸也知道了不少,瞞著也不是那麼回事。總要圓謊,她也累。
「誰是病人家屬?快接過來。住院的手續辦了沒有呢?今天人這麼多,一個一個的不自覺的看著,我們也看顧不過來。為首的醫生說道
「我是孟爸趕快站起來。里面的醫生推著車出來。嚴澤上前自然的接過來。那醫生愣了一下,有感于嚴澤的氣場。
「嚴澤,我來吧潮笙要接過來。
「我來旁邊的人听見潮笙叫嚴澤的名字。聯想到了p市電視台播放的印象,曉得是誰了。
「特護病房已經準備好了。這邊請那醫生心思轉的快。對身邊的另一個使眼色,對方會意。匆匆的離開。
之前愣住的那個忙伸手來,作勢繼續推車。
「不必趨炎附勢的人。換了一副嘴臉,不屑理會。
潮笙顧不得听幾個醫生獻殷勤,看大伯的臉色漲紅。眉頭緊皺。非常難受的樣子。恨不得宰了那個罪魁禍首去。
羅媽孟爸緊緊的跟在車旁邊。
「大哥。你醒了嗎?」
「大哥,能听見我們說話嗎?」見孟金山的臉色異常,都非常的擔心。
「病人吸入煙氣過多。導致昏迷。雖無生病危險,但是不容樂觀。怕是腦子會受影響那醫生說道。
「我大伯不會有事。你不要亂講!」潮笙不想听他說這些廢話。她自己會救治。
「阿笙,不可這麼說話孟爸喝止道。他不知道潮笙是因為前世的影響,此時才有些激動。
「我大伯明明沒事,他做什麼要這麼講!」
「阿笙。別激動。沒事的。這位醫生,你可以離開了嚴澤說道。那醫生一看,也沒敢多說。只告訴了房間在哪里。離開了。
「阿笙,你怎麼了這是?」羅媽發現了女兒的異樣。
「伯母,阿笙是嚇著了。過一會兒就好了。您別擔心嚴澤安慰道。
「媽,我沒事。就是看他那副嘴臉,心煩潮笙穩了穩情緒。心說關系家人,心里就做不到平靜。關鍵是大伯一生不容易。討了老婆是潑婦,生的孩子不省心。剛剛見點好,又遭遇這事。
「管他們什麼態度。咱在這里看護你大伯,犯不著與他們置氣羅媽說道。
「是,老媽潮笙應道。
到了三樓的特護病房。有護士等在那里。那個態度好的跟吃了蜜糖一樣。尤其是看嚴澤的眼神。火辣辣的。就連看著自家老爹都放了光。潮笙心說這輻射太大。令人不舒服。
嚴澤看出潮笙的不滿。打發了護士。把門關起來。
「總算是清淨了潮笙說道。忙過去抓起大伯的手。
「我已經把脈了。沒事。把藥和水給大伯用一些嚴澤說道。
羅媽孟爸看著兩個人喂孟金山喝水吃藥。覺得不可思議。這女兒女婿都非常人。他們總算是見識了。
「大伯會睡上一段時間,醒來就好了。媽爸放心吧潮笙變戲法似的收了東西。對著羅媽孟爸說道。
「那就好啊。你大伯怎麼這麼命苦,剛剛有好轉。唉——」羅媽嘆道。
「媽,您和爸回去吧。兩個妹妹還在家呢潮笙說道。細節的事情,等過後再說不遲。
「伯父伯母,這邊交給我們嚴澤也說道。他和潮笙不睡覺都可以的。家里面沒有大人,兩個小的明早還要上學。
「那怎麼好意思。「孟爸有些過意不去。
「沒關系的,伯父。「嚴澤知道孟爸的心思。忙又說道。
于是也不堅持,與羅媽回家去了。潮笙略施法術做了些好事,給昏迷的人用藥都改成了她的。嚴澤坐在一邊,有給孟金山把了脈。非常的平穩了。
就在羅媽和孟爸剛走不久。潮笙還完了藥物,踏雪出現了。
「主人。看看踏雪捉到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