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什麼時候打扮一下給大師兄欣賞啊!」劉柱說道。一雙眼楮看得卻是剛剛那女子離去的方向。
「直接拍飛喬林說道。當然是另有其人,輪不到他動手。
「手底下見陣仗。誰怕誰!」劉柱一派自信滿滿。
「大師兄我們都餓了,快找地方啊說起來沒完了,潮笙听不下去。
「前面的那家店就是他用手一指。幾個人看過去。
「這就是大餐?」二師姐張麗拉著長聲說道。那店面看著一點都不起眼。小小的門臉。還有些破舊。
「大師兄忽悠我們。不行。換地方。今天非得大吃你一頓不可三師兄陸林說道。大師兄好摳門兒。
「等下你們就知道了。敢質疑大師兄的眼光,此為大不敬!」劉柱嚷道。這里的菜可是很有名的,晚了連位置都沒有,這幾個老土的弟妹沒來過,難怪不知道。
「這間是不是有名湘菜館?」潮笙問道。
「潮笙怎麼知道的?」潮笙听過這個地方。前世搞餐飲行業的時候,來此吃過。後來的店面與現在可是天壤之別。
「听人說起的湘菜的歷史可謂悠久。早在漢朝就形成了菜系。烹調技藝已有相當高的水平。那時潮笙沒少培訓這方面的東西。
「歡迎光臨!」說話間來到了門口。劉柱推開門,有服務員迎上前來。
里面的地方卻是很寬敞。有樓梯走向。包房設在兩邊。散台只在門口和樓梯的附近設置了幾張類似快餐似的桌椅。
「可還有位置?」劉柱問道。
「您來的巧,樓上還有一間包房服務員介紹道。
「我們定了服務員做了等級。便招呼他們上樓。
他們來的時間比飯口稍稍的早了一會兒。如果再晚來就不一定有位置了。
「這里的生意有這麼好?」五師兄馬升說道。不少的包房已經來了人。里面傳出說笑的聲音。
「幾乎爆滿劉柱說道。他們前幾次來有兩次沒有訂到位置。沒辦法在一樓的散台將就了。
「定要嘗嘗是何等的好菜了。呵呵——」喬林說道。
「幾位就是這間了服務員把他們帶到了包房。另有服務員拿著菜譜過來。
「請問需要點些什麼?」
張麗幾個拿著菜譜選了幾樣。潮笙沒發表意見。大家點的都不錯。最後劉柱又讓服務員加了兩道特色菜。
現在這個時候的菜燒出來都是原汁原味。各類的調料與添加劑特別的少。所以吃起來口感非常好。且湘菜是以香、辣、酸、麻、甜、脆、女敕等著稱。爽口下飯,特別的過癮。
潮笙知道前世的一些知名的湘菜館,像毛家灣,湘軒,聚三湘。潤湘之等等都不錯。
菜上的很快。不多時已經擺滿了桌子。紅燒鱔片,桂花蹄筋,干蒸活魚、黃燜子銅鵝——感觀與味覺都得到了沖擊。兄弟幾個齊齊開動。均是大贊好吃。
「真是開胃的好菜二師姐張麗說道。
「可不是嘛。大師兄誠不欺我嘿嘿——」三師兄陸林說道。
「吃飯,嘟嘴劉柱把魚頭解決掉。他的最愛。
「咱們那邊沒有這麼好吃的湘菜館呢喬林說道。
「多吃了一碗飯潮笙也覺得胃口大開。把看見那女子的一絲不快都忘在了腦後。
「潮笙這麼瘦,多吃點。這麼一桌子菜呢劉柱說道。
「是啊,潮笙應該胖一點。不然風一吹就要倒了二師姐給潮笙夾了一筷子八寶鴨。
「二師姐,我吃不下了肚子都圓滾滾了。她的戰斗力就這麼大。
「這點小胃口,和哥哥姐姐的大胃王沒得比。呵呵——「五師兄馬升說道。由于明天要比賽,誰都沒有喝酒。所以飯量有所增加。
潮笙但笑不語。看他們吃的香。
水足飯飽之後。潮笙他們準備回去了。怕師父擔心。
出了湘菜館的大門。天光還亮。五月的天黑的晚。幾個人散步往回走。
「吃的好飽啊。「二師姐張麗呼道。
「大吃貨。同樣是女孩兒,看你。再看潮笙劉柱刺激張麗道。
「大師兄啊,哪壺不開提哪壺二師姐瞪眼道。
「我二師姐是女中豪杰嘛。大師兄嘴巴吃臭豆腐了不理他潮笙說道。
「好啊,你們兩個丫頭——」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手下敗將!」沒等劉柱說完。旁邊過來一伙人。其中一個插嘴道。
「張彪,你卑鄙取勝,羞得說我劉柱厲聲道。這家伙上次的比賽做了手腳。陷害他。險些讓他失去資格。
「哼,自古兵不厭詐,只怪你自己愚蠢那個叫張彪的囂張的可以。
「大師兄。我們走不是潮笙怕事,而是明天就要比賽了。費這些口舌沒有必要。平白的惹氣招麻煩。到時候受影響的是武館。
「喲,這個姑娘生面孔。好俊的模樣兒!嘖嘖——」張彪輕佻的說道。
「你再說一句!」喬林見有人調戲老大,哪里能沉得住氣。
「我就說了怎麼著,美人配英雄。這位美人不如跟了哥哥走眼神放肆的看著潮笙。
「比賽之後,你若得了冠軍。再來說話這種見的多了。犯不著生氣。她也用眼神制止喬林和其他的幾個師兄師姐。
「胃口不小。本少爺就把話扔在這里。冠軍非我莫屬,到時候你就乖乖的跟著走了說罷,得意的一笑。又盯潮笙好幾眼。恨不得盯到肉里,才帶著幾個人瀟灑離去。
「這人渣!」劉柱氣憤道。
「大師兄,此時不是動手的時機,比武說話潮笙說道。
「是我沖動了劉柱見潮笙鎮定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慚愧。作為大師兄他竟然如此的沉不住氣。
「張彪是哪個武館的?」三師兄陸林問道。
「南拳武門。三年前的比賽成績不錯。個人與團體都拿到了名次。咱們武館因為我和另外一個師弟被他暗算。險些取消了資格。結果影響後續發揮,連連失利。沒能拿到好名次劉柱說道。那張彪有些真本事。只是為人奸詐惡毒。常常鑽空子使用卑劣的手段取勝。他就上當了。此刻提起心里仍是氣憤難當。
「大師兄別動氣。這次我們定會一雪前恥。那張彪好好的收拾了!」三師兄陸林說道。
「不可大意。你們的經驗少,況且明著對打的級別不一定就是一個段數,很有可能遇見其他的情況。一定要穩扎穩打。不可急于求成劉柱說道。他們是劉師父帶出來的,雖然都不是初級班的級別,但是畢竟沒有參賽的經驗,往往會因為心里有了負擔而求成心切,難免會自亂陣腳。
「大師兄說的對。師父讓我們來的主要目的是歷練,長見識。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亂了秩序潮笙說道。她知道幾位師兄師姐的心情。這恐怕也是同來的其他人的想法。掃除上屆的灰塵,奪得一個好成績。但是心情浮躁起來可是不妙了。
「我們都各自的小心。明天咱們師兄妹當中只有潮笙不上場。回去都做好準備吧二師姐張麗說道。
師兄妹幾個接下來都有些沉默了。加快腳步回到了酒店。回復了劉師父。各自休息。
潮笙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那個街頭的女子此時仿佛如影隨形一般的入了她的腦海。她與包廂外與嚴澤說話的是同一個人嗎?如此的風情。抵不住的誘惑,任誰見了都要多看上幾眼。她知道嚴澤不是其中之一,但是為何好多天都對她不聞不問呢?還是她矯情了,開始在意這些。像那些情竇初開的姑娘們一樣,使了小性兒來。好像又不是。總感覺哪里不對了——迷迷糊糊中,潮笙似睡非睡。耳邊好像有人在對她說話。
「本該就是我的,所以你要還給我——」那聲音很輕,輕的仿佛雲端,或者就是應該飄在天上的,婷婷裊裊。余音回轉——
「你是誰?」她仿佛無意識的問,卻感覺不到自己出聲。
「我是你——」那聲音飄忽,越來越遠——
潮笙忽的一下子坐了起來。剛剛自己做夢了?
「主人。你怎麼了?」空間里的踏雪有感應了。
「好像做了一個夢——」潮笙仍有些不在狀態。那感覺太過真實。就像是剛與重緣空間聯系的時候那樣,感覺真真切切。
「定是比賽令主人心神不寧踏雪說道。
「不是的,踏雪。我想那是真的潮笙想起了夢里听到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那是個動听的女聲。那聲音里的蠱惑令人無形中生出一種自卑來——
「主人,你別想那麼多了。踏雪會心疼的——」踏雪擔心的說道。
「踏雪,我也希望是自己多想。好吧,有什麼事回去再說潮笙說道。想也沒用。
「這就是了嘛。主人,我和灰豆還有靈兒明天想出去玩一玩,保證不會有事!」踏雪申請道。
「好吧,別玩的忘了回來的路三只貪玩的家伙,到了這處新鮮的地方。就悶不住了。
「一定!」踏雪再次保證。
一夜在潮笙的游思中過去,第二天一早。全體集合,奔赴賽場。場上彩旗招展,開幕儀式正式開始。
ps︰
悠悠厚臉求票票!拜謝各位親支持!(*^_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