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閉上雙眼,動也不動地任由楚涵陽的唇舌在他嘴巴里肆虐,一方面是因為不想白費力氣,另一方面則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
見他沒有反抗,楚涵陽倒是直起身來。
楚雲以為楚涵陽覺得這樣沒意思,準備就此放過自己,偷眼一瞧,卻發現楚涵陽正在一旁寬衣解帶,明顯是要進來與自己鴛鴦戲水。
——咱們倆還沒熟到可以坦誠相對的程度吧?!
楚雲心中那種不妙的預感頓時更加強烈,下意識地就想起身離開。
但他剛從池子里站起來,楚涵陽已先一步月兌光了衣服,見楚雲起身,只當他是在迎接自己,伸手將他摟進懷里,再一次堵住了他的嘴巴。
楚雲頓時慌亂起來,想逃又覺得逃不掉,想忍又擔心楚涵陽得寸進尺。
就在楚雲不知所措的時候,楚涵陽的大手已如他擔心的那樣,得寸進尺地在他身體上探索起來,從背脊到前胸,又從那胸前的兩點到身下的一團。
一通沒什麼章法卻觸感鮮明的揉搓之後,楚雲悲催地發現,自己的那個玩意兒竟然顫顫巍巍地翹了起來,而原本就沒什麼力氣的腿腳則是越發地綿軟無力,使得他只能可恥地攀在楚涵陽的身上,享受他不願承認的快慰感覺。
正與楚雲親密接觸著的楚涵陽當然不會忽略楚雲身體上的變化,頓時輕笑起來,抱著楚雲在池子里坐下,將他橫放在自己腿上,一邊繼續撫慰那個男人最無法控制的東西,一邊低頭在楚雲的脖頸和胸前細細親吻。
楚雲有心想讓那玩意兒恢復原狀,卻又舍不得此刻這種舒服死了的異樣感覺,很快便屈服于自己的身體本能,任由那玩意兒在楚涵陽的把玩下茁壯成長。
這時候,楚涵陽卻忽地將手收了回來,轉而抓住楚雲的右手,將其拉向自己身下的那個物件。
「雲兒,也模模我的楚涵陽蠱惑般說道。
楚雲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刻怎麼就這麼听話,乖乖地順著楚涵陽的牽引,將他那個已成棍子狀的禸杵握在了手里。
楚涵陽這時卻覺得楚雲橫躺在自己懷里的姿勢不便于自己下一步的深入需索,于是伸手將楚雲的身子托了起來,分開他的雙腿,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後將兩人腿間那兩個大同小異的堅硬物件貼靠在一起,讓楚雲重新用手握住,自己則轉而覆在他的手上,帶著他上下滑動,揉搓撫弄。
兩人的呼吸不約而同地急促起來,身體上的溫度也像攀比一般地開始飆升。
楚雲僅存的一點意識還在告誡他,這樣下去會很糟糕,非常糟糕,但身體卻已經無法再被心神所控制,任性地沉溺于那種從未有過的快意之中,甚至連元神都開始恍惚,飄飄然地像是隨時可能從肉身中月兌離。
楚涵陽卻遠不像楚雲這樣容易滿足,不一會兒就抱著楚雲站了起來,轉身將楚雲放在池邊的台子上。
楚雲不滿地眯起雙眼,因那種飄飄谷欠仙的感覺忽然終止而感到不滿,但還沒等他把抱怨嘟囔出口,雙腿便分開抬起,架在了某人寬厚的肩上。
楚雲一愣,下一瞬,一個又粗又硬的物件已抵住了他的稚菊,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向著稚菊的花蕊處發起了沖擊。
「啊——」
從未經過人事的楚雲哪受得了這個,頓時一聲慘叫,接著便想也不想地抬起雙腳,照著楚涵陽的胸口狠狠踹了過去。
楚涵陽正因為過緊的入口而有些吃痛,再加上根本沒到楚雲竟會突然翻臉,毫無防備之下被楚雲的雙腳踹了個正著,一時間竟失了平衡,身子一歪,腳下一滑,整個人便撲通一聲摔進了池水。
楚雲這會兒已徹底清醒過來,身下的那玩意兒也因為之前的刺痛而瞬間萎靡,不得不將身體的控制權交還給理智的心神。但接下來該怎麼做,楚雲卻再一次地迷茫起來,直覺告訴他要趕緊逃走,但經驗卻讓他明白,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沒等楚雲想出結果,楚涵陽已臉色青黑地從池子里站了起來,惱火地瞪向楚雲,「你在搞什麼?!」
「疼!」楚雲憤憤地瞪了回去。
「忍一下就好了!」楚涵陽走回到楚雲身前,想要把他重新擺成之前的模樣。
但這一次,楚涵陽卻遭到了楚雲的激烈反抗,被接二連三砸過來的火球、冰箭甚至還有土刺弄得大為光火,最後不得不惱怒地動用了神識,將楚雲的手腳全都禁錮起來。
「你……你再逼我,我就咬舌自盡!」楚雲沒了辦法,只能叫嚷著,拿自殺做威脅。
雖然一听楚雲的語氣就知道他是在信口開河,楚涵陽還是耐著性子問道︰「你到底在不滿什麼,剛才不是還好好地任我撫慰,怎麼突然間就……就又不肯了?」
「剛才你踫的是前面,現在你要踫後面,不一樣!」楚雲瞪眼道。
「我用後面也一樣能讓你快活楚涵陽將楚雲重新抱回懷里,連安撫再哄勸地說道,「乖,別鬧,不會有多疼的
「白痴才會信你的鬼話!」氣惱之下,楚雲已是口不擇言。
「那你就當一回白痴好了!」楚涵陽沒耐心再和他斗嘴,翻過楚雲的身子,將他面朝下壓倒在池邊的台子上。
楚涵陽這時也早忘了自己是個元嬰修士,更是這少年名義上的爹,一心只想著把自己的物件放進它該進的地方。但那地方本就不是說進就能進去的,兩個人在這種事上又都是毫無經驗的雛兒,直把楚雲疼得嗷嗷直叫,楚涵陽自己也額頭冒汗,那物件也沒能擠進秘徑。
楚雲實在受不了了,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當即做服軟狀地向楚涵陽哀求道︰「爹,讓我自己來好不好?你實在是把我弄得太疼了!」
楚涵陽皺了皺眉,有些猶疑地看了楚雲一眼,終是收回了神識威壓,同時警告道︰「別再耍花樣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咱們走著瞧!
楚雲沒有接言,起身回到池中,轉而讓楚涵陽靠在池邊,然後扶著他的大腿,將身子蹲了下來,既像挑逗又像示威地抬頭看了楚涵陽一眼,接著就把楚涵陽的那個物件納入口中。
「別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楚涵陽不滿地說道,但也沒有將楚雲從身前推開。
「我只是……把它弄濕楚雲一邊吞口土著口中禸杵,一邊用含糊的聲音答道。
楚涵陽不再說話,眯起雙眼,享受著楚雲唇舌間的溫潤濕滑。
楚雲卻是不動聲色地移動手指,像是調整身體的支撐點一般,將其移到了楚涵陽的身後,趁著楚涵陽不注意,猛地將中指叉進了楚涵陽的後廷,不管不顧地向里面鑽了進去。
楚涵陽頓時一個激靈,身前的物件也猛地一抖,在手指的刺激下射出了陽米青。
楚雲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結果把楚涵陽射出的那股東西也盡數吞了下去,連帶著那根尚且堅硬的物件也被深咽了幾分,卡在毫無準備的喉間,將楚雲噎得險些喘不上氣來。
楚雲趕忙將那物件從嘴巴里吐了出來,並將那根惹禍的手指也從那處危險之地抽了回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不出意外地發現楚涵陽已是青筋暴露,面色如鐵。
「感覺……如何?」楚雲咧開嘴角,裝傻充愣地問道。
「很好楚涵陽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
楚雲自然不敢相信他是真的感覺很好,而楚涵陽也用行動證明了楚雲的猜測無誤,在吐出「很好」二字的下一瞬便氣急敗壞將楚雲從池水里拎了起來。
——慘了!
楚雲以為自己弄巧成拙,徹底激怒了楚涵陽,使得他不管不顧地想要強上自己。
但楚涵陽卻只是將他夾在腋下,一只手扣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則高高舉起,重重落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面。
「你這個混蛋小子,從哪里學來的這種損招!」楚涵陽惱火地吼道。
「什麼損招,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以其人之身!」見稚菊無憂,楚雲的膽子立刻大了起來,轉回頭,瞪起眼楮和楚涵陽對吼,「憑什麼就許你捅我,不許我捅你啊?」
「我是你爹!」
「又不是我親爹!」
「那也是爹!」
「哪有對兒子做這種事的混蛋爹啊!」
「你又不是我親兒子!」
被楚涵陽一通胡攪蠻纏,楚雲終于知道了為什麼人類會有句話叫「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再怎麼佔盡道理,再怎麼巧舌如簧,都敵不過一張無恥的厚臉皮,若是這張厚臉皮的主人還有一身難以匹敵的修為,那就更加地讓人悲憤交加,無處說理了。
好在楚涵陽並沒再去觸及雙丘之間的那朵稚菊,只拿楚雲的屁.股發了通火,將其揍得跟猴屁.股一樣嬌艷鮮紅,然後便將楚雲放了下來,冷著臉說道︰「今天就饒你一次,若是下次再敢這樣,看我不扒了你皮!」
「那你下次也不能踫我後面!」楚雲馬上討價還價,「至少……至少不能那樣強來!」
「只是不能踫後面?」楚涵陽挑眉問道。
「這個……」楚雲頓時生出了一種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埋進去的糟糕感覺。
「算了,我不強迫你就是楚涵陽卻是率先讓步,伸手將楚雲拉進懷里,親了親他的臉頰,接著又一語雙關地問道,「前面的時候,感覺還是很好的,是不是?」
「那個……不糟糕就是了楚雲心虛地移開目光。
「不糟糕就好楚涵陽輕笑一聲,臉色已是多雲轉晴,「放心,以你的天賦,只要不生心魔就很難遇到瓶頸,就算泄了元陽也一樣可以晉升元嬰
——能否結成元嬰本來就和是不是處子沒有關系,所謂元陰元陽不過就是藥引子似的存在,當誰不知道啊!
楚雲對此心知肚明,卻不想失去一條拒絕的上佳理由,于是哼了一聲,作不信狀。
楚涵陽還想再順勢哄上幾句,溫泉浴室的入口處卻突然傳來了撕拉撕拉的聲響,似乎是什麼東西正在那里焦急地撓門。
「是你的那只狐狸楚涵陽神識一掃,皺起眉頭。
楚雲愣了一下,隨即想起小狐狸從他這里要走了一粒洗髓丹,說要讓黃牛試藥,不由生出了糟糕的聯想,趕忙把楚涵陽推開,抓起池邊的衣服披在身上,縱身過去開門。
在外面撓門的果然是小狐狸,一見楚雲開門,立刻焦急地說道︰「黃牛要死了!」
「因為洗髓丹?」楚雲一陣頭大,趕忙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追問,「他現在在哪?」
「靈植園!」小狐狸咬住楚雲的衣角,催促他快點過去。
楚涵陽這時也套上外衫,走了出來,不悅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那只笨牛要死了!」楚雲想也不想地答道,然後便衣衫不整地跟著小狐狸跑了出去。
靈植園位于殿宇所在的山峰之下,是楚雲閉關的那段時日,老獼猴和黃牛奉楚涵陽之命剛剛整理出來的所在,里面栽種的靈植尚且寥寥無幾,大多都是楚涵陽從西楚山莊的院子里移植過來的。
楚雲這會兒卻顧不得月復誹楚涵陽連根草都要從西楚山莊里移走的吝嗇,飛快地跟著小狐狸來到黃牛的所在,發現黃牛已是口吐白沫,昏迷不省,巨大的牛身下壓著一堆污濁的衣服碎片,明顯是維持不住人形,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變回了牛身。
楚雲蹲下|身,將手指按在黃牛的脖頸處,發現它的脈搏十分虛弱,但並無中毒的跡象,倒像是十天半個月沒吃東西,活生生餓成了這副模樣,不過一時半會兒倒也沒有性命之憂,更不像小狐狸說的那樣要死掉。
「你是不是把洗髓丹給它吃了?」楚涵陽的聲音自身後傳了過來。
楚雲眨了眨眼,轉回頭,好奇地問道︰「您怎麼知道的?」
「給靈獸喂洗髓丹的人,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楚涵陽伸手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丹藥,遞到楚雲手中,「把這個給它吃了,你身上若是有補充靈力的低階靈藥也給它一粒
楚雲接過那粒丹藥,卻發現那只是一顆闢谷丹,詫異地問道︰「它是餓昏的?!」
「靈獸體內積存的污濁之物本就不夠洗髓丹消耗,再加上你這只黃牛又已經開始闢谷,體內比普通靈獸還要空乏,吃下洗髓丹之後,自然就像空月復之人吃了瀉藥,活生生被折騰得月兌水月兌力楚涵陽冷著臉說道。
楚雲干笑了兩聲,轉身將闢谷丹塞進黃牛嘴里,不過他身上也沒有適合黃牛吃的補氣靈藥,只要忍痛把僅存的一葫蘆猴兒酒拿了出來,給黃牛灌了一口,正好將它口中的闢谷丹也灌進了肚子。
「百年的猴兒酒?」楚涵陽眼楮一亮,伸手將酒葫蘆從楚雲手里拿了過去。
——喂喂喂,不問自取是為賊!
楚雲惱火地瞪了楚涵陽一眼,卻也沒敢把酒葫蘆搶回來。
楚涵陽倒是沒有品嘗,只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然後就將葫蘆還給了楚雲,點評道︰「釀酒的手藝倒是不錯,可惜原料差了點,是那只猴子釀的?」
「不知道是不是它親自釀的,反正是從那群獼猴的窖藏里拿出來的楚雲將酒葫蘆飛快地收了起來。
「嗯,下次去我爹爹那里要些千年靈果,讓這猴子試上一試楚涵陽隨口說道。
這時候,黃牛已悠悠轉醒,睜開眼,看了看面前的楚雲和楚涵陽,還有蹲在一旁緊張望著它的小狐狸,哞地叫了一聲。
「好了,沒事了楚雲沒去理會黃牛,轉頭拍了拍小狐狸的腦袋,安撫般說道。
楚涵陽立刻明白是這只狐狸把洗髓丹喂給了黃牛,不由抽了一下嘴角,對楚雲厚此薄彼的偏袒很是無語,再聯想到黃牛之前就沒少被楚雲和小狐狸欺壓驅使,忍不住說道︰「這頭牛遲早要被你們倆個折騰死
——被我們折騰死也好過被別人害死!
楚雲不以為然地想道。
作者有話要說︰拜謝子子看官打賞的火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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