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這樣報復我對嗎?洛琪,我想不到你會變的這麼惡毒!」一旁的齊雨薇哭的梨花帶雨,咬牙切齒的咒罵著洛琪。
「報復你?談不上。齊雨薇,這是徐清遠欠我的她嘲諷的笑著,在齊雨薇震怒的目光中,松開徐媽媽的手,轉身就走。
她和徐清遠的前仇舊恨,到現在為止,就算徹底結束。
「往哪兒走!」機場大廳門口,氣沖沖趕來的齊雨歡及她的母親擋住了洛琪的去路,越過她的身體,看著後面失魂落魄的齊雨薇和臉色鐵青的徐媽媽,傾刻間什麼都明白了,齊雨歡氣極敗壞的伸手就去扯洛琪的頭發。
洛琪向後退了一步,依然沒躲過她的進攻,兩個人很快廝打在一起。
她的頭發長,齊雨歡是短發,洛琪沒有任何優勢,更何況,齊母,徐母,齊雨薇都在現場,個個恨她恨的咬牙切齒。
撕扯中,她被齊雨歡扯斷了一綹頭發,脖子上還被她抓了一把。不善于打架的洛琪,正要用阿凱教她的法子反擊,身上一輕,齊雨歡已被人生生的扯開。
擋在她面前的,正是一身利落打扮的阿凱,而幾米開外,諱莫如深打量著這一幕的,不是楚天佑又是誰?
現在的她,可真狼狽,頭發被齊雨歡扯的一團糟,脖子上也掛了彩,與她之前的勝利相比,有點丟人。
更詭異的是,楚天佑怎麼也來了機場?他不是已經神秘失蹤好幾天了嗎?
「你是誰?憑什麼不讓我打那個賤人!」齊雨歡不滿的跟阿凱叫囂,阿凱剛才那一扯,把她推的好幾個趄趔。
齊母見過楚天佑,知道他不好惹,拉了一把齊雨歡,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楚總的人你也敢動?活膩了吧!」阿凱見洛琪脖子上那道被她摳出的血痕不輕,語氣不佳的又推了她一把。
「阿凱!」楚天佑叫了他一聲,神色陰鷙的走過來,一把拉過洛琪,把她置于他的身後︰「既然是齊夫人的千金,我們還是給她點面子
說著,楚天佑朝齊夫人微微頜首,無視後面的徐媽媽和齊雨薇,拉著洛琪就走。
阿凱瞪了齊雨歡一眼,隨後跟著楚天佑離去。
上了車,洛琪一個人縮在後面車座的角落里,一聲不吭。
楚天佑和阿凱坐在前面,許是心里有氣,一路也沒理她,她兀自盯著他漆黑晶亮的頭發絲發了一路的呆。
還是繞不過那個問題,他怎麼來了機場?
車停在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前,車門打開,楚天佑毫不客氣的將她從車上拎了下來。
一直拖著她來到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一進門,把她往床上一甩,他高大的身軀馬上就壓了下來。
楚天佑瘋狂的撕扯她的衣服,空氣中傳來布帛撕裂的刺啦聲。
突然吻上她還掛著血絲的脖頸,劃傷的位置沾了他的口水,疼的她直吸氣,下意識的推了他一把︰「你要干什麼?瘋了嗎?」
「你說,你今天去機場干什麼了?」楚天佑突然扼住她縴細的脖子,氣極敗壞的問。
徐清遠的婚禮他也在被邀之列,他本來覺的怕她會觸景生情,難過,所以沒有攜她一同前往。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打算和徐清遠私奔。
婚禮現場,當他看到新郎缺席,新娘魂不守舍時,楚天佑的心急劇的下沉。驚慌失措的不止是齊雨薇,竟然還有他。
楚天佑有種被這個小女人耍了的感覺,在新娘消失不見後,匆匆找了個借口就跟上了她們的車。
這個游戲他還沒玩厭呢,能說gameover的只有他一個人。他不讓她離開,她就不準離開!
一路上,他和阿凱連闖了n個紅燈,還在趕在了比他更火急火撩的齊雨薇後面。
在機場門口看到洛琪的身影時,他的擔心全部變成了怒氣。她果然要和徐清遠私奔!雖然他並不清楚,最後她為什麼沒有走。
來機場的路上,楚天佑就在想,其實就算她遠走國外也沒關系,他想讓她回來,就有一百種方式把她逼回來!
「你放開我。你管我去機場干什麼?我是你的什麼人,你憑什麼干涉我的私生活!」他掐的她上不來氣,洛琪感到了恐怖,好像下一秒他就會變身為變態的惡魔,一邊掰他的手,一邊大聲的頂撞著他。
他就是這樣,需要她了,把她緊緊禁錮在身邊。不需要她的時候呢?又是溫雅,又是李柔,又是漂亮mm的。他憑什麼對她大吼小叫。
「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媒體口中的,我的正牌女朋友。這不是你處心積慮的結果嗎?正牌女友卻去大鬧別人的婚禮,小女人,我看我應該先教會你怎麼給你的男人留面子!」
俯身看著身下的小女人,他的指月復邪惡的劃上她掛了彩的脖子,又往上撫模著她的臉,固執的蹂躪著她的唇瓣。她越是閃開,越是撥開他的手,他越是要鉗制著她︰「你怎麼就這麼下賤,還想著那個男人!」
「楚天佑!」洛琪猛然抽出手,甩了他一個耳光︰「我再說一遍,你不要踫我!」
這一巴掌打的楚天佑瞬間安靜了,他放開了被他蹂躪的她的唇瓣,眼神陰鷙︰「很好,你這只撒潑的小貓,連你的主人也敢打了!可是,你會後悔的!」
突然整個人壓上去,狠狠的吻著她。
想著這幾天他的不知所蹤,想著他吻其它女人的樣子,洛琪一陣惡心,掙扎著推他的臉,可是得到的是他更緊的壓在她身上,控制著她的身體,更加凶猛的纏著她的舌尖,霸道的吸吮。
洛琪發出「唔唔」的聲音,想要打他,手卻把他高高抬起,想踢他,腿也被他壓的密不透風,只能像個待宰的羔羊一樣任他欺凌。
他拉扯著被他撕開的衣服,順著衣領往下拉,扣子在他的蠻力下,散落一地,拉的她上半身出來,大手開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體上游移著,雙腿分開她的大腿。嘴上也沒閑著,一直吻著她,勾著她的舌頭與他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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