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槿涼看著沐縴凝突變的態度,微微一愣,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真,真的麼?」畢設一听,立刻酒醒了大半。振奮的臉色通紅。
「自然是真的,不知攝政王是什麼屬性?」沐縴凝眉頭輕挑,渾不知鬼不覺的引誘著畢設。
「水屬性,我是水屬性。」畢設激動的說道,周圍的人立刻側目看著之前造成小轟動的攝政王。
無數雙眼目驚愕的看著他的樣子,想必能夠讓昊天國堂堂攝政王興奮的如此失態,也只有殘月這個風雲人物了。
「水屬性啊……」沐縴凝拉了個長音,故作苦惱的說道「哎呀,我僅剩的這只靈獸是冰屬性的,看來不適合畢設大人了。」說罷還失望的嘆口氣。
畢設的臉色微微一變,本以為是喜事的事情,心情又跌了跌,卻依然說道,「沒事沒事,冰屬性我也要,听說殘月閣下能夠讓靈獸發動平等契約,即使是冰屬性也能為我所用,怎麼會不行呢?」畢設汗顏的說道,心里也沒個底,但是能夠和殘月這等人物掛上鉤的機會,他絕對不能放過。
「哦?是嗎?」沐縴凝故作勉為其難「好吧,只要攝政王不介意就沒事。」
這一下墨槿涼的疑惑更深了,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這和他所了解到的殘月行事作風太不像了。更何況剛剛他確信他看到了殘月眼中的厭惡。
「那就這麼定了。太好了。」畢設說罷,愉悅的轉身了。只要能和殘月這等人物掛上鉤,幾乎算得上光耀門楣了。
墨槿涼看見畢設離開席位去和舞娘同舞,才靠近沐縴凝低聲問道「殘月閣下,這是……」
「你也好奇了是嗎?」沐縴凝眼中閃過一絲邪惡「沒辦法,我這個人喜歡玩游戲,想看看一個人月推越高,再跌下來的慘狀,你,可要保密呦。」沐縴凝說罷,回頭對墨槿涼調皮的眨眨眼,而後起身,也離開了座位。
「啊……」墨槿涼微微一愣,心頭猛然掠過一絲不經意的燥熱,臉色微微發燙。
墨槿涼驚奇的望著沐縴凝的背影,按捺住心頭一抹莫名的燥意。
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剛剛一瞬間,竟然覺得殘月有一絲嫵媚之氣?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他看錯了。
墨槿涼掩飾著心中的慌亂,去往台下西式宴會的桌上拿起一杯紫色的酒,便仰面喝下。
遠遠的注視著這一切,君若水的眼神微微閃過一絲莫名的熟悉,他清楚的看見殘月對墨槿涼調皮的眨眼,心頭竟然掠過一絲熟悉,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見。
搖搖頭除去莫名的感覺,舞皇後忽然踱步來到她的面前,疑問出聲「君將軍,請問陛下還要在這里逗留多久?」舞皇後問的小心翼翼,想早先知道行程再來做安排。
「這個你要問陛下才是,怎麼問他?」突地,畢設竟然摟著一個舞娘,回到席間。
舞皇後不悅的蹙眉,但是對于攝政王卻不能發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