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血魔羅幫助你?」厲邪微微一愣,再一次從魂血魔羅中出現在池畔。
沐縴凝臉色微微一變,卻無可奈何,也不遮擋了。
幾日來他老是這麼出現,她觀念雖是二十一世紀的前衛小姐,但是被人免費看還是有些不舒服,最後想想只是個老怪物,也就釋懷了。
厲邪拉起她的柔荑,低頭查看她掌心向前的紅色異物,那幽暗的紅色光芒,似乎剛滿足的小獸,漸漸的變緩,而後停滯。
「嘖嘖,說你什麼好呢?不知道交了哪輩子的好運,難怪你這麼快就能夠晉級,看來是魂血魔羅等不了了。再輔助你修煉,來滿足它自身的靈魂力需求量。」
听罷,沐縴凝並沒什麼感覺「這樣更好,超越了五級,我就有更多的時間修煉斗技。」說罷,沐縴凝滿不在乎的一運氣,不遠處的輕紗浴衣飛然飄致手中,下一秒沐縴凝如水中飛起的燕子,飛速的離開水面,卷入輕紗之中,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兩秒鐘而已,厲邪愣是什麼都沒看到。
「我真是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孩,似乎比我更注意懂得人的心思,而且,你還不怕。」厲邪紅色的眸子,閃爍著霸道的異彩,收她為徒,原本只是一時興起,各取所需,卻給他帶來了異常的趣味。
「呵呵,有種人,叫做天才。」沐縴凝給他一個笑臉,驀然低首,一只松鼠腳邊飛速竄到她腳邊。
「鸞,回來了?」沐縴凝望著貪婪的蹭著她腳踝的銀嗜烈鸞,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嗯,找到一只冰屬性的靈獸送去了。並且結下了平等契約。」銀嗜烈鸞比第一次嫻熟多了。看著和人類結了契約的同伴活的還不錯,也就不計較了。
「那就好。」沐縴凝深濃的笑意中,燃起一抹冷意。
「嘖嘖,水屬性,掌控冰屬性的靈獸,稍有不慎,可是會危機魔法源的。」厲邪故作惋惜的說道,走進沐縴凝。「你是故意的把這種靈獸送給畢設的。」
「惹了我的人,就應該收到點教訓,這只是才開始而已。」沐縴凝冷笑,水屬性最忌諱的就是冰屬性的靈獸,同等級的魔法師相遇的話,絕對是冰屬性魔法師獲勝,但是以殘月的身份,畢設為了巴結她,只能豁出去了。
「公主,君將軍忽然來訪,見嗎?」守月的聲音自帳篷外傳來,有些遲疑,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打擾沐縴凝。
「我正好出浴,見吧。」雖然她對這個君若水沒什麼好感,不過看在他給了她靈藥的份上,她就不撕破臉了。
「是。」守月說罷,便退出浴室,走出外閣,到大廳迎客去了。
沐縴凝不在理會厲邪,抱著銀嗜烈鸞,到內室找了件簡單的白衣,披著銀絲,便除了外閣,走向大廳。
大廳安靜萬分,只有一個藍衣的人坐在上堂位的一側,輕啜著茶水,非常悠閑自在。
「不知君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君將軍見諒。」沐縴凝微微的伏身,向君若水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