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洛子語眨了眨眼楮，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還有，衣裳也全部碎了。」沈傾絕那幽然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很明顯的委屈。
「……」洛子語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還有，臉上其實也受傷了……」沈傾絕繼續說道。
「……」洛子語內心原本的心疼變成了糾結，復雜，各種情緒混在一起，無言以對。
「還有……」
沈傾絕又要繼續說什麼，便被自家小徒兒打斷了︰「師父，您就不能說不是因為我嗎？」
循聲望過去，只見洛子語正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沈傾絕唇角一勾，薄唇微啟，逸出兩個字︰「不能。」
洛子語眨了眨眼楮，說道︰「可是您這樣說，讓我很難過哎~」
聞言，沈傾絕認真看著洛子語問道︰「很難過嗎？」
「嗯！」洛子語重重點頭。
沈傾絕再次問道︰「真的？」
「真的！」洛子語再次重重點頭。
沈家主頓時臉上神情很是放松，還帶著一點高興地說道︰「嗯，那就對了。」
「……」洛子語眨了眨眼楮，再眨了眨眼楮，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看著自家小徒兒那備受打擊的模樣，沈傾絕眼中的寵溺不變。
因為他知道，若是不這樣，這小丫頭估計會沉浸在自責中，又是要好久才能恢復。
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沈傾絕笑道︰「子語，你幫我瞧瞧傷口如何了？能穿衣裳了麼？」
听到這話，洛子語將手中的藥膏涂好了，這才長吁一口氣，說道︰「比之前好多了，可以先穿上衣裳了。」
語畢，她小心翼翼得幫著沈傾絕將衣裳穿上去，再松松散散地束上腰帶，這才說道︰「師父，嗯，帝君這封號，是不是跟國君差不多？還是跟個丞相之類的差不多呢？」
听到洛子語這個問話，沈傾絕先是略微沉思，旋即說道︰「嗯，都不太像，沒有凡間這麼清晰的界限。」
洛子語想了想，說道︰「那就是個王爺？有封地有權勢的王爺，差不多的吧？」
沈傾絕見自家小徒兒那認真的模樣，不禁笑道︰「嗯，子語說差不多，那就該是差不多了。」
洛子語嬌嗔地瞪了一眼自家師父，卻還是恢復了認真的神情，說道︰「師父，我記得你之前說不做帝君了，可後來來的那個青衣男子又說還讓你做，那究竟這算是怎麼回事呢？以後，你是不是還要管著天上的事情？」
語畢，她看著沈傾絕的眼神有些疑惑，還有些緊張。
沈傾絕抬眼望著自家小徒兒，傾城一笑︰「嗯，我不想做這個帝君了，但是天帝沒同意，但是卻允許我過自己想過的日子。算是一個讓步吧。」
洛子語微微點了頭，說道︰「就是說，給你留著這個位置，但是你可以不用做事情。」
沈傾絕抬手模了模洛子語的發頂，笑道︰「子語真聰明。」
洛子語頓時笑得無比燦爛︰「這樣也挺好的，師父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