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琦睡得昏昏沉沉的,恍惚間,看到了那個有些好感的孩子,對他笑的真實燦爛,心口處,驀然升起了一道火熱,有些不知所措地,他的腦子越發昏沉,連自己嘴里說了些什麼,也全是一無所知,只是一會兒,心頭的火,便蔓延上了全身。
即墨琦很難受,很痛苦,尤其是後背承受過三十鞭,更是感受著一縷縷凌遲般的苦痛,在割裂著他單薄的背。
烈焰灼身,他便像是一尾被火焰包圍的游魚,無處可逃,盡管拼命地掙扎,他還是沒有辦法動一根手指頭。
父親,這是不是父親又一種責罰的方式?他不敢了,他真的不敢了,即墨琦在這無邊的烈焰地獄中,一直以147e來強撐的堅強冷漠,還有那些不在意,盡數像是紙糊的一般,被殘忍的撕裂,他盡情地哭著,喊著痛,他不是怪物,不是無血無淚的怪物,他也是……人呀!
喟嘆一聲,仿佛是因為他的求饒,父親放過了他,胸前,一陣微弱的冰涼,雖然不能將火焰熄滅,卻讓他緊繃的神經,得到了一絲的舒緩。
「唔!」
低哼了一聲,胸前,似乎被什麼冰冰的地東西嵌住,有些涼,有些熱,那兩根細長的東西,隨意地玩弄著那里,火辣辣地痛,即墨琦不滿地哼哼著,不知什麼時候,能動的手,拽住了那兩根涼涼的東西,讓它們放過了自己飽受蹂躪的胸部,似乎僵了一下,即墨琦順應著本能的追索,將那股救命的涼氣,向著自己的月復部按去。
君天遙呆呆地看著自己被禁錮的兩根手指,又看了一眼似乎真的昏迷的死沉死沉的即墨琦,感受著指下的完美觸感,綢緞一般,滑不留手,再加上那未曾干透的點點水珠,真個是誘人至極呀,小月復部位,有些熱熱的感覺。
兩根手指猛地掐住,狠狠一捏,又是一聲低沉的悶哼,抓著他手指的人,失去了力氣,讓他挽救了自己的手指。
「看來你也不像是表面那麼冷嘛,可惜,本少爺現在可還是長身體的時候,否則的話,早就把你辦了!」
君天遙不去想自己先撩起的火星,反而小手輕踫了自己的小東西一下之後,憤憤然地怨怪起了即墨琦。
小心地將半掛在少年身上的殘破黑衣褪去,手指靈活地晃動著,一下也不敢再踫到即墨琦的肌膚了,他不害怕將少年搞的欲火中燒,卻害怕自己早早的泄了元陽,長不高。
一本正經地月兌著即墨琦的衣物,到最後,只給他留下了一條褻褲,即墨琦背後快要化膿的鞭痕,大喇喇地在君天遙的眼前晃動。
君天遙撇了撇嘴,估計這個,就是這位貴族子弟的父親打的,鞭鞭入肉,傷痕累累,毫不留手,和他爹,有的一拼。
君天遙研究了一下即墨琦的傷口之後,多少還是發了一次善心,將單薄的少年,翻過了身子,讓他以趴臥的姿勢,睡了火堆旁。
少年人挺翹的臀部,縴細的腰肢,勁瘦的月復部,君天遙鼻頭有孝熱。
閉了下眼,默念了幾聲心靜自然涼,君天遙將即墨琦身上月兌下的那堆衣物放在火堆旁,順手也月兌下了自己的衣物,卻是全身扒的光光的,一絲不掛,大大方方,絲毫沒有覺得難堪地坐到了即墨琦的身邊。
涼風嗖嗖的,君天遙自覺地將自己往人體火爐那里靠去。
半果的少年,安安靜靜地趴臥在泥土中,玉色泛紅的肌膚,被暗色的泥土,襯得越發誘惑。修長的雙手,被布條緊緊地綁握在一起,高高地拉在頭頂,傷痕累累的背部,在火光的映射下,染上了一層金色,金紅相交,綺麗淒美,真是一幅完美的受虐圖。
君天遙歪了歪小腦袋,因為自己的杰作,呼吸有些加重,心靜自然涼有些失效,粉色的唇勾起一個不倫不類的邪笑:「嘿嘿,小美人,不要再掙扎了,乖乖地從了我吧!」
自然,昏迷不醒的即墨琦,是無法指責君天遙的無恥的,明明是他害怕受到挑逗,居然將自己綁了個結結實實,若是他現在清醒著,定然會噴出一口鮮血的。
君天遙自覺準備充足了,將那句很有範的台詞說完之後,便餓虎撲羊一般,嬌小的身子,撲到了修長的身子之上,火光中,兩個人的身子,一上一下地交疊著,多少綺麗曖昧,盡數染就。
吃不到香肉,總要讓他過足手癮嘴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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