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璃傲嬌剛剛剪下的那支牡丹.司慕皺著眉搖了搖頭.對此很是不滿意.拿在手里又修剪了一番才放到了一旁的籃子之中.接著便再次湊到了璃傲嬌的身邊教他正確的動作.每當他做對之後便會微笑著點點頭.而璃傲嬌臉上也是浮現的笑容與認真.
這個樣子是白菇涼沒有看見過的.現在完完整整的看在她的眼里.但是璃傲嬌面對著的.能讓璃傲嬌這樣認真微笑的卻不是她自己.
不甘.自私.佔有欲這些從來都不是男人的專屬.所以此刻的白菇涼心里也充斥著這些情感.
努力的裝作什麼都不在乎.抬步走到了他們的身邊.出聲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
「傲嬌.你到了這里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啊.讓我擔心了好一陣子.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啊.加我一個吧.我也想參與.」
臉上的笑容一看就是裝的.一看就是那麼的不自然.讓璃傲嬌想要裝作不知道卻是那麼的艱難.努力的忽視著她的臉.所以他只是看了白菇涼一眼之後便繼續這手里的動作.讓白菇涼尷尬的站在原地.
最終還是司慕幫她解了圍.「我們在采花.這個也可是很有技巧性的哦.小公主你也想來啊.可是……」
司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璃傲嬌從中間打斷了去.他自己無情的下半句沖著白菇涼說了出來.讓她再次陷入了尷尬之中.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
「可是我們只有兩把剪刀.沒有多余的了.」
其實這話對于白菇涼來說並不是最不能接受.讓她最不能接受的是璃傲嬌並不看她.自從她打斷了他們兩個人之後.他除了那一眼便不再看自己一眼.剛剛的笑容與認真也看不到了.
「既.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你們慢慢聊.慢慢采花.我就先回去了.」
臉上的笑容完全的消失不見.害怕自己為此難過的哭出來.白菇涼便立馬轉身跑了出去.速度是比以往快著多的.沒幾秒之後她的身子變消失在了百花園之中.
沒有意識到這是怎麼一個情況的司慕.待她反應過來白菇涼就已經跑了出去.兩邊轉換著望了兩邊.她的叫了一聲「小公主……」之後便轉頭再次看向了璃傲嬌.問道︰「傲嬌.這是怎麼回事啊.你難道不去追麼.」
「對不起.」
再次沒有反應過來之後.璃傲嬌就已經扔下了手里的剪刀急忙跑了出去.速度也是緊跟著白菇涼的速度.不敢慢下來.
只是當他遠遠的看到白菇涼的身子之後便放下了速度.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可以隱藏自己身子的一邊.
只見白菇涼坐在璃傲嬌寢宮的院子的石椅之上.雙手環住身子.因為石椅很大.並且她的身子小巧.她整個就縮在了椅子之上.一滴淚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反射著陽光.看在璃傲嬌的眼里很是刺眼.
她現在一定很難過吧.
不知為何.現在陽光已經照耀著她的全身.但是白菇涼卻還是覺得十分寒冷.片刻之後她才懂的.現在的自己之所以感到寒冷.是因為這寒冷是由內心散發出來的.就算是陽光又怎麼能驅散心里的陰霾呢.
她不懂.為何昨晚抱著自己.在自己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自己名字的璃傲嬌今早會那個樣子對待自己.難道是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惹他不高興了麼.難道是因為今早的事情麼.他還沒有消了今早的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的就是因為自己了.那麼她又有什麼資格在這里哭呢.完全都是自己自作自受.但是……
但是為什麼呢.自己的眼淚就是停不下來.反而有著越來越多的趨勢.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不停的模著自己臉上的淚水.白菇涼極力的想要讓自己停下哭泣的這個動作.可是最後卻非但沒有止住.反而放聲大哭了起來.
而這哭聲就像是凌遲一般的一刀一刀的割著躲在一旁的璃傲嬌的心.但是他卻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不能走出去.一定不能走出去.否則這樣就會給白菇涼一個錯誤的理解.她要讓她誤會.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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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現在怎麼樣了.把你知道的都說來听听.」
把玩著手里的高腳杯.看著里面紅色的液體搖來搖去.可是邱洛風卻遲遲不肯喝下.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
「是.現在這璃傲嬌和花仙子司慕走的很近.不過他和小公主白菇涼的關系也好了起來.只是現在卻對于小公主白菇涼不太上心.反而對花仙子司慕更加的上心.」
‘啪’的一聲.他手里一直握著的高腳杯摔落在地.聲音顯得十分的清脆.紅色的液體順著地板被一旁地毯吸了過去.原本白色的地毯一下子變成了紅色.顯得妖嬈的異常.
「大漠那邊呢.又有什麼情況出現.」
「大漠這邊他們的確上鉤了.窮奇為玉山冰峰制造的那一道裂縫的確被璃傲嬌修復好了.而且天庭也將大部分的人馬與目光放在了窮奇這邊.事情現在正在按著原本的計劃進行著.」
「總算有一件事情是順心的.只是事情現在正在按著原本的計劃在進行著這話可是不能亂說.」站在窗前.邱洛風的思緒一點都不如同他眼前的馬路一樣通常.反而像是有了一起交通事故一樣的堵塞不前.
「主子.您這是什麼意思.璃傲嬌現在的確是漸漸的如同我們希望的那樣對這小公主不上心了.雖然偏離之前的計劃.但是卻還是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的.」
「豬腦子.」不耐煩的開口.邱洛風對于這、剛剛的這番言論一點都不能贊同.
「你沒有看出來璃傲嬌他已經有所察覺了嗎.他這麼做是故意的.不過我要讓他由主動變為被動.他真的以為察覺到了這一點點就能掌握主動權了麼.呵.可真是可笑.」
端起旁邊的另一個高腳杯.里面紅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喉嚨流了下去.而思路也就在此刻打開了.路上的障礙已經完全的清理干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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