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是偽裝自己麼.用對著自己嬉皮笑臉.假裝輕浮的樣子來偽裝自己的不善言談和不安感麼.那麼.什麼又會是他的原本樣子呢.
腦子里閃現出之間不多見到的璃傲嬌的樣子.難道說那般落寞的樣子才是他本來的面目麼.而自己常常見到的那個樣子並不是真實的麼.
心里就如同一個結了死結的疙瘩一樣.纏繞成一團.不論白菇涼怎麼想都結不開.趴在桌子上.將腦袋埋在里面.而這個就是花錯再次踏進白菇涼的辦公室的時候見到的樣子.
輕輕的模了模白菇涼的腦袋.花錯將手里的文件夾放到一邊.輕聲問道︰「菇涼.你怎麼了啊.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呢.是不是哪里難受啊.」
可是當白菇涼造次抬起頭來.那依然朦朧的眼楮讓花錯笑了個半死.
這丫頭頭原來是睡著了.只是這發型也太過于個性了吧.這該有多少的小鳥可以住上來呢.它們看到這麼舒服的窩一定會放棄自己原來的那個的.
「恩.」揉著自己的腦袋.白菇涼的頭發被她越揉越亂.讓這個‘鳥窩’看起來更加的舒適.恍惚看著四周.過了半響.將腦袋定個在理花錯的面前.開口問道.不過這是的聲音听起來正常的多了.
「怎麼了嗎.」
「你問我怎麼了啊.我還想要問問你怎麼了呢.你這個樣子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呢.還有.你看看你的頭發.」
白菇涼的辦公桌上一邊擺放的鏡子舉到了她的面前.讓她剛剛還比較鎮定的樣子一下子顯得驚慌失措了起來.伸手指著鏡子里的人.目光在花錯和鏡子之間來回的轉換.眼神仿佛在說.這個就是她自己麼.顯然她十分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讀懂了白菇涼的眼神.花錯將手里的鏡子放到了一邊.沖著白菇涼點了點腦袋.說道︰「對啊.這就是你.怎麼.還不相信呢.你不相信我總該相信你自己的眼楮吧.」
「你不知道自己的眼楮也是可以欺騙自己的麼.不然視覺錯覺這個該怎麼說啊.所以啊.這個很有可能就是錯覺的.」
「好啊.那你就一直保持著這個樣子把.當我就是視覺錯覺吧.你慢慢睡覺.我就先出去了.白白.白同學.」說著.花錯就要轉身離開.只是沒走多久.手腕就被拉住.很顯然.是嘴硬的白菇涼反悔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嘛爛花.不過……你那里有沒有梳子啊.」
轉回腦袋了.擰眉看著白菇涼花錯的眼神里竟是不可思議.「你和我要梳子.我有不是臭美的娘娘腔男人.身上怎麼會有梳子這種東西.我就連鏡子這樣的東西都沒有.不過你自己沒有麼.這種東西.每個女孩子的身上應該都會有的啊.」
眨了眨眼楮.白菇涼又趴會桌子上.側頭看著花錯.開口問道︰「是麼.我怎麼不知道.我從來都不帶這這種東西的.這種我家里一直有一個而已.」
搖了搖腦袋.白菇涼顯然不能相信花錯的這句話.她就搞不懂了.女生為什麼一定要帶著這種東西.不顯它們麻煩麼.她的身上就帶著些必要的東西和文件書本罷了.多麼輕巧啊.她跑步的時候都不會覺得重.
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花錯輕聲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不過卻也是事實.「我真的是腦子有問題了問你有沒有.你這個性子.怎麼會帶著梳子這種東西麼.一直都是粗心大意的.」
雖然花錯的嘴里說白菇涼粗心大意.但是這次的白菇涼卻一點都不粗心大意.將花錯小聲說的話听的是十分的清楚.
「爛花.我們不是才認識一上午麼.你怎麼就知道我一直都是粗心大意的.」
「啊.」白菇涼這一問.讓花錯有些措手不及.他沒有想到白菇涼會听到.更加的沒有想到白菇涼會這麼問自己.還好他聰明.腦筋轉的快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借口.雖然這個借口十分的蹩腳.
「因為我們有心靈感應啊.不然你怎麼第一面見到我之後就叫我是爛花呢.」
猶豫的點了點頭.白菇涼覺得好像還真的就是花錯說的這麼一回事情.便沒有疑惑的接受了下來這個理由.可是……
「爛花.這梳子怎麼辦.你我都沒有梳子.我一會要怎麼出去見人啊.」
沖著白菇涼的面前一大響指.花錯沖著她說了一句︰「交給我吧.」轉身就走了出去.沒有多久就拿回了一個梳子.
「哇塞.爛花你是從哪里找到的啊.」高興的從花錯的手里接過了梳子.白菇涼一邊還疑惑的問著他.
只是他不敢說這是自己用法師變出來的梳子.最後理由就變成了︰「哦.這個梳子是從傲嬌的包里面拿出來的.」
「啊.」將手上的動作停下.白菇涼將手里的梳子放到面前左看看.然後又右看看.一點都不敢相信這是璃傲嬌的東西.「他居然還隨身帶著梳子這種東西啊.」
「額.恩.啊.不.這個應該是他今早走的時候放錯的.他可不是我之前說的那個臭美的娘娘腔男人.不是.」
果斷的搖了搖頭.花錯連忙否認了這件事情.這事情可是不能讓璃傲嬌听見了.如果讓他听見的話.他還不知道會怎麼來欺負自己呢.所以不能.一定不能.
聳了聳肩.白菇涼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不經意的一問.卻讓花錯大驚小怪了起來.
「不過.今天一上午了我都沒有見到璃傲嬌.他去了哪里啊.」
「哎~你關心他.怎麼.只是一上午沒有見到你就這麼想他啊.恩.」
看著花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白菇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連忙說道︰「怎麼會啊.我怎麼會關心他.更怎麼會想他呢.你這可是瞎說.」
只是這剛剛說完她就有些猶豫了.事情真的就像是自己嘴里說的一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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