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結?
蘇然站在原地愣愣地的盯著單經臣的背影,半天都沒能從他的話里行間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見了,蘇然這才失控一般的喊著單經臣的名字,可是他卻沒有再出現,任憑她怎樣撕心裂肺的喊著他的名字。
她不是為了那件事情才來的,她也不是說真的在意單經臣身邊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只是話到嘴邊月兌口而出就那樣了,真的不完全是她的初衷。
他都已經說了阿哲也要有個人來管管他不是嗎?所以蘇然才會下意識的想要張羅起單經臣的一切來,不過只是為了證明,她也依舊是那個可以支配單經臣身邊大小事務的那個女人而已。
頹然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些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蘇然的心中是百感交集。除了張媽過來一只陪著她說話幫她端水送茶的,期間單經臣和單哲瀚都不曾再出現過。
和張媽坐在一起聊了聊,蘇然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經不早了,站起身跟張媽道別。
看得出來,張媽欲言又止的,想要讓蘇然今天就別走了就在這邊歇歇,可是她不過只是一個佣人而已,主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她又怎麼可能擅自做主?
無奈之下,張媽一直拉著蘇然的手,兩人親如姐妹一般把她送到門口。
「哎!」
蘇然嘆了嘆氣,轉身看了看身後的一切,片刻的沉默後才又說道︰「張媽,你當初是不是也覺得我做的太過分了些?」
張媽不自然的表情盡數的落盡蘇然的眼里,支支吾吾的明顯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蘇然搖了搖頭,「沒事的,我都知道,是我自己太不應該了。♀」
直到看到蘇然安全的上了車離開,張媽這才搖搖頭轉身準備進屋去。迎面看到單哲瀚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站在身後,著實把搖頭嘆息的張媽給嚇了一跳。
片刻之後張媽才猛地反應過來,單哲瀚這是在看蘇然呢,張媽頓時高興的不得了,說著要不她現在就趕緊讓人去把蘇然追回來。
可是單哲瀚卻仍然面不改色的說道︰「不用了,她要走就走吧!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只是來倒杯水的,不是來找她的。」
話音落地,單哲瀚已經毫不猶疑的離開。可是張媽還愣在原地,滿臉疑惑。
「倒杯水?可是他的手里明明什麼都沒有拿。」
說到底,也都是借口罷了!
畢竟這些年的分開。也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或許他們彼此的心中也都還是希望能夠好好的吧!只是彼此都不知道該怎麼來邁出那一步罷了。
張媽回頭的瞬間。分明看到二樓某個角落還有另一個熟悉的背影轉身離開的場景,就不得不更加的慨嘆了。
單哲瀚低著頭走路嗎,都過了自己的房間都不知道,還是被穆心怡一巴掌拍到他的肩膀上之後才反應過來的。
除了丟給穆心怡一記你活的不耐煩了的表情之外。愣是一句話也沒說的直接閃身進屋內,身子往g上那麼一躺,嘆氣聲也隨之而出。
穆心怡靜靜地關上門,然後得出一個結論。
「單哲瀚,我怎麼越看你覺得你越不像個男人了?」
他這失魂落魄的、哀嘆連連的、還有氣無力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才剛剛被人拋棄了的深閨孕婦應該有的模樣,實在很想把他和單哲瀚三個字聯系到一起來。
真的不是穆心怡說他,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很想跟蘇然好好說會兒話來的。偏偏死要面子活受罪,做的一副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是有什麼用?
那個人又不是外人,是他自己的母親,用得著這麼的折磨彼此嗎?
不過看到單經臣也同樣是這副模樣,穆心怡也就找不出可以責怪單哲瀚的話來了。父親亦是如此,作為兒子的他呢,也就容易讓人接受他的做法呢。
盤著腿挨著單哲瀚的身邊坐下,穆心怡尖著手指戳了戳單哲瀚的背脊,「喂!要不,我幫你給伯母打個電話吧?」
單哲瀚沒有作答,完全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穆心怡繼續戳了戳,「喂喂喂!別不說話嘛?你不說話那我可就當你默許了喲!」穆心怡話音剛落,手就已經不安分的開始越過背部直接朝著單哲瀚的腰那里模了去。
只是沒有如預期的模著單哲瀚的手機,卻反被一個溫溫熱熱的物體給鉗住。
「痛!單哲瀚,痛!」穆心怡一邊呼痛,一邊想著要抽回手,「是你自己默許了的,趕緊松手了啦!單哲瀚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單哲瀚現在的心情確實是挺煩悶的,悶到就想這樣趴著睡著了就算了,可是偏偏某人就是不怕死的要來招惹他,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極限。
他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單哲瀚忍不住嗤笑,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還用得著再三的追問?
在單哲瀚看來,穆心怡這就是故意的,故意挑戰他的底線,故意激起他的興趣的。
沒有理會穆心怡咋咋呼呼的呼痛的聲音,手上用力那麼一帶,于是乎穆心怡便很是配合的直接整個人都撲到了單哲瀚的身上。
另一只沒有被鉗制的手還好死不死的壓在單哲瀚的心門上,他那撲通撲通節奏感特強的心跳在她的手板心下感覺是那麼的強烈,強烈到穆心怡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跟著他一起跳動起來了。
穆心怡的臉立馬竄上一抹紅暈,那炙熱的感覺瞬間涌便全身,身下單哲瀚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笑容看得她從腳底又再次躥升一抹涼颼颼的涵義。
一時間,身體里面兩股至陰至陽的感覺迅速亂竄,不停的交織再分離,分離再交織。這一刻,穆心怡終于深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冰火兩重天。
不過是被他帶動的趴到了他的身上而已,穆心怡卻覺得自己根本就是玩火*了。
單哲瀚把穆心怡一系列的表情全部都納進眼底,嘴角的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得穆心怡更加是悔死的心都有了。
「穆心怡,你說,你是想死了還是不想活了?」
穆心怡咬咬牙,面如死灰,「兩者有差嗎?」
這個混蛋,屬牛的吧!不管她怎麼憤力掙扎反抗,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相反的,她越是掙扎,單哲瀚鉗制著她的手跟身體就越發的用力,這樣一來她就越發被動的貼近他,一直貼近到連單哲瀚說話時候吐露的氣息都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了。
末了,穆心怡只好放棄了掙扎,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還是決定不去做了。
單哲瀚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她,盯著她眼楮都不眨一下,穆心怡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單哲瀚炙熱的眼神給燒死了。
想到之前看到的一本小說上面的橋段,情況似乎跟他們現在這樣差不多,于是穆心怡靈機一動笑得無比諂媚。
「單哲瀚,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單哲瀚似笑非笑的說︰「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心情听你講故事?」穆心怡的腰被單哲瀚再次大力一攬,下一秒他們兩人便又變換了姿勢,單哲瀚蓄勢待發的某分身正雄赳赳氣昂昂的頂著穆心怡的左腿側邊。
穆心怡此時的笑容比哭還難看,「正因為你沒什麼心情我才想要跟你講個故事嘛。單哲瀚,你忘了我搬進來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了嗎?你明明說過不會強迫我做什麼的,更加不會像頭禽獸一樣壓著我的,單哲瀚你說話不算話,單哲瀚你是個小人。」
說到後面,穆心怡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完全就是在哭訴。
單哲瀚表情一滯,「我好像還沒把你怎麼樣吧!」這就已經開始哭上了?而且,穆心怡的眼眶分明都已經盈滿了淚水。
他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在他的面前哭哭啼啼的了,搞得他好像真的做了什麼不是男人的事情了一樣。
這女人,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單哲瀚頭疼的松開了鉗制著穆心怡的手,一個翻身也從穆心怡的身上滾了下來,規規矩矩的仰面躺著。
是誰自己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先招惹他的?他不過是用了事實來向她證明她一直懷疑的那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的問題而已,他可是什麼都還沒有做呢,這倒好,穆心怡卻開始委屈得哭訴起來了。
今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單哲瀚根本就沒心情去想些那什麼的事情,只不過身體一接觸到穆心怡身上的柔軟,心底的某一角就自然而然的起了反應,到後來產生了想要她的念頭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事情。
最近這種想要把穆心怡狠狠地欺負一番的念頭貌似越來越濃烈了的說,再看身旁的人兒依舊一副誓死防備的模樣盯著他,單哲瀚不禁覺得好笑。
沒錯,他的確答應過穆心怡,絕對不會強迫她做任何的事情,更加不會像個禽獸一樣的壓在她的身上。
不過在說那些話的時候,單哲瀚壓根就沒想過會有那麼一天,他會僅僅只是踫觸到穆心怡就會瘋狂的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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