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斯——」
正在端木景胡思亂想之際,下月復卻再次傳來一陣觸感,這次倒不是爽的,而是疼的。
端木景眨眨眼,忍著疼痛說道︰「寶貝,你若是再用力一點估計就該壞了,到時候你可就要當寡婦了。」
撲哧!
穆心怡還埋在端木景的懷里,卻能很是清晰諜到背後的幾人掩著嘴傳來的笑聲。
端木景曖昧到極點的話語,不用說人家也听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所以即便是不用轉頭也知道剛才穆心怡都干了什麼「好事」,所以才會忍不住笑出聲。
可惡的端木景!
穆心怡再一次抬起腿,試圖用力的在他的大腿間用膝蓋再頂一次。這一次絕對不會再有所顧忌,絕對不會再腿下留情,一定會讓端木景疼得沒辦法再說出這麼可恥的話來。
只是,端木景又怎麼會繼續任由穆心怡再來一次呢?
在感受到她有下一步動作之前,端木景便比她先一步伸出腿去橫在了她的兩腿之前,隨後更加用力的完完全全將穆心怡固定在他的懷里,讓她一點也動彈不得,壓抑著聲音說道︰「寶貝,這里還有其他人在場,別這麼等不及哈!」
咳!
身後是小黑掩著嘴咳嗽的聲音,其實臉蛋此刻已經憋了個通紅。
年輕人打情罵俏的果然不可以圍觀啊!這樣只會讓他們這些沒有女朋友的單身漢晚上更加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
電梯吱的一聲,再一次停了下來。小黑頭一偏,對身旁站著的兩人說道︰「走。」身後的兩人點點頭,很快三人便消失在了電梯。
穆心怡知道小黑三人已經走出電梯了,于是動了動身子,想要月兌離端木景的懷抱,只是端木景的雙手卻是絲毫沒有要松開的跡象。
穆心怡緊蹙著眉頭,抬起頭來可憐巴巴的望著端木景說道︰「端木大哥我錯了,我下次不會再隨便顛你那里了。」
下次一定不會隨便的,一定會很認真很用力顛。
穆心怡在心里如是說著。
看到穆心怡那張女敕的女圭女圭臉撅著小嘴認錯的模樣,還有那可憐巴巴的眼神,端木景只是看了一眼便直呼受不了。慌忙的將穆心怡給推開了,聲音竟然都顯得有些結巴,「好了,知知知道錯了就好,下下下次我可就不會這麼,額,輕饒了你。♀」
該死!
端木景真恨不得立馬找塊地縫給鑽進去,該死的他剛才居然結巴了?居然對著一個女人結巴?
好吧!或者更加準確一點來說,穆心怡的全身上下除了那對讓人浮想聯翩的堅挺之外,處處看上去都還只是個小丫頭騙子的小女孩。
那麼這意思是,他端木景剛才居然對著一個小女孩就開始結巴了?
果然!童顏巨/乳什麼的都是害人的玩意,還害人不淺啊!
穆心怡哪里知道,單單只是這麼一眨眼的功夫,端木景居然就想了那麼多,只是對于他的突然結巴卻是有些不明白,「端木大哥,你說話怎麼突然結巴了啊?」
就看到端木景整張臉都綠了,哪壺不開提哪壺,隨後突然又變換了語氣,有些生氣的說道︰「誰說我結巴了?我只不過是只不過是」
「只不過是什麼?」穆心怡偏著頭問著,好奇得不得了。
「哎喲,痛!」
誰知道,沒有等來預期的端木景口中的為什麼,額頭卻等來了一記彈指。
穆心怡氣呼呼的看著端木景,不知道他干嘛莫名其妙的要彈她,而且明明還很用力。
「問那麼多做什麼,走了。」
端木景飛快的走在前面出了電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麼慌亂是為什麼。
穆心怡無奈的癟癟嘴,便跟在端木景的身後走出電梯,可是剛沒走幾步遠卻又撞見小黑和剛才那兩個人折回來了。
眼看他們現在正處在一條單行道上,而且周圍的燈光又那麼的亮,若是現在他們就這樣面對面的經過的話,不被認出來才是怪事。
穆心怡眼神四周打量了一下,目光最後鎖定在身旁最近的那扇虛掩著的門上面。靈機一動,身子便輕盈的閃進了一旁的屋子內,之後並且迅速的把門鎖給栓上了,就怕會被他們發現然後來敲門。
耳朵緊貼在門上,穆心怡努力的想要去听清楚外面的動靜,沒有听到外面有什麼聲響,到是她現在呆的這間屋子,一個渾厚的男音傳進穆心怡的耳朵里來。
「還不快點過來?」
嚇!
穆心怡以為這房間里是沒有人的,不然又怎麼會輕易的就被她給推門了呢?
只是,這男人是誰啊?而且,他在叫誰過去啊?
「再不過來我就打電話讓你們老板換人了。」男人的聲音顯得很不耐煩。
打電話叫人?
那怎麼行?一旦打電話叫人來那麼她就會被發現的。而且小黑和那兩個人也不知道走了沒有,她可不想現在被他們發現。
于是,深呼吸之後,穆心怡的一雙小手緊緊地握拳慢吞吞的朝著臥室里面走了過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請問。」穆心怡緩慢的彎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男子沒有說話,而是直接雙手高抬起,下一秒,潔白如絲的襯衫便滑落在地。男子看都沒看一眼,徑直趴在了床上,做出了一副很是放松的狀態,沉聲說道︰「難道這些還用我教你嗎?趕緊過來給我揉揉背。」
「啥?」
揉背?
抬起頭,映入穆心怡眼簾的是一具在外的古銅色肌膚,男子全身上下就蓋了一條白色的浴巾,正悠閑的以後背呈現在她面前。
看在穆心怡的眼里,整個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男圖。
「還愣在那里做什麼?」男子的聲音已經忍無可忍了。
「我,我」
穆心怡慌了,束手無措的站在原地。
拜托!她只不過是想要借這個房間來躲開小黑他們而已的,並不是要來賣身的哦。
「我說你到底會不會做啊?」
男子藤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那條搭在他腰際處的白色浴巾瞬間滑落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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