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心怡心里很清楚,相對于林楚白來說,單哲瀚的身材很更加的吸引人。
但是,她卻沒有像見到林楚白時候那樣,一邊害羞著一邊又在偷看著。
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耳根燙得厲害。
穆心怡便再次吼道︰「死變態、暴露狂,叫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听到沒有?」
一旁的單哲瀚把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低下頭去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材。
很是自信的點點頭喃喃自語道︰「很正點啊!」居然讓穆心怡生出這種反應?
緊張?
害怕?
難道是害羞??
單哲瀚瀟灑的一抹頭發,慢吞吞的朝著穆心怡的身邊走過去,「好了,可以睜開眼了,穿好了。」
呼!
穆心怡重重的喘了一口氣,這才將捂著自己的眼楮的手垂下去。
誰知道
該死的暴露狂單哲瀚不僅沒有把衣服穿上,反而還已經站到了她的面前。穆心怡都已經能聞到從單哲瀚身上傳來的沐浴過後的清香,心跳再一次加速,耳根再一次發燙!
只是這一次穆心怡已經緊張的都忘了閉上眼楮了,只知道瞪大著雙眼愣愣地盯著單哲瀚瞧。
大概一分鐘之後,單哲瀚很是曖昧的話傳來,「好看嗎?」
穆心怡咽了咽口水,竟是鬼使神差的順著單哲瀚的話說了句,「好看。」還抹了一把嘴唇。
下一秒,穆心怡飛快的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更加表錯情了,再次驚叫一聲飛快的往身後跑去,自然而然的一下子便蹦上了那張Size超大的軟綿綿的床榻。
拉過一旁的被褥緊緊地裹住自己,穆心怡結結巴巴的說道︰「死死死死變態。暴暴暴暴露狂,我跟你說,你你你你別過來哦。」
穆心怡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拜托!就像她這樣說個話都結結巴巴的,還想著要挾人呢?
真是有夠可悲的。
那邊的單哲瀚早就已經快要笑得背過氣去了,這女人的反應真的是太好笑了,真是活寶啊!
「你你你你笑什麼,死變態。」
早知道回來之後會面對的是這樣的場面,穆心怡或許會考慮就在外面待一宿的。
雖然外面的豺狼野獸很可怕,但是比起單哲瀚這頭狼來,那就遜色多了。
沒錯!單哲瀚就是一頭披著羊皮。啊呸!陪著人皮的狼。
單哲瀚還在繼續修無止境的笑著,笑得前俯後仰的,笑得花枝爛顫的。笑得
單哲瀚終于笑不出聲來了。
因為動作過于夸大的原因,那條系在腰身上的浴巾,于是乎輕飄飄的瞬間滑落在地上!
一時間,房間里除了電視上的人兒念著古板的台詞外,再沒了別的聲音。
四目相對!
片刻房間內再次傳來一聲殺豬似的嚎叫。差點刺破了穆心怡的耳膜。
看著單哲瀚狼狽的拉起浴巾,再狼狽的轉身,穆心怡卻開心的笑出聲來了。
只是轉念一想到,自己剛才居然把單哲瀚都給看光光了,等下他該不會對自己以身相許吧?
(☉o☉)…
穆心怡一個勁的搖頭,她才不要叻!
那家伙起碼得倒貼她一億她才會勉強考慮一下。
單哲瀚再次進來的時候。故意咳嗽了一下。
穆心怡抬起頭,還是本能的說了句,「你就不能把上衣也穿上嗎?」
他這換了跟沒換有什麼區別啊?只不過之前下面系的是一條浴巾。現在穿的是一條短褲而已,還不是一樣暴露著上半身的。
「可是我平時在家里洗完澡之後都是這麼穿的。」
單哲瀚一邊在沙發上坐下,一邊很是無辜的說到。
穆心怡汗顏,「可是今天不一樣啊!難道有外人在你也這樣子穿?」
那不是暴露狂是什麼?
單哲瀚聳肩,「一般情況下在我洗完澡之後還留在我房間的。只有女人!」
「」
穆心怡算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這種話居然也好意思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
無非就是想在自己面前證明自己很有魅力。很多女人主動送上門去投進他的懷抱嘛!
種馬一頭,有什麼好得意的?
穆心怡超級鄙視那種對感情不專一的男人,這種男人甚至能把*跟性分的清清楚楚的。
他們可以一邊發毒誓說著會只*某一人一心一意的,一邊卻摟著另一個女人在床上賣力的做著抽送運動。
在穆心怡的心里,這種男人是可悲的。因為他們並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情。
*一個人就應該要全心全意,而不是背著她的時候跟別的女人做著苟且之事。
如果一個男人能給他女人的東西和給別的所有女人的東西都是一樣的,那麼那樣的男人要來還有什麼意思?
穆心怡發誓,如果此生找不到那個願意跟她「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男人的話,她寧願這輩子都一個人過。
反正*情這東西在穆心怡看來,已經麻木了。
單哲瀚翹著二郎腿,眼楮一刻不眨的盯著穿上的穆心怡。
也不知道她那小腦袋瓜子在想些什麼復雜的東西,一下子皺眉,一下子生氣,一下子嚴肅又一下子難過的。
看著放在桌上已經去掉近半瓶的紅酒,單哲瀚納悶的問道︰「嘿,大女乃妹,看不出來你酒量倒是挺不錯的嘛!」
「死變態,我有名字的!不要叫我什麼大女乃妹。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想必這當今世上敢這樣說單哲瀚不正常的人,也就只有她穆心怡了。
單哲瀚也不生氣,「女人,我也有名字的。」
穆心怡在心里默念著,「是的,你有名字,比如說︰死變態啊!暴露狂呀!色/情狂呀!還有什麼什麼的,反正就是那些形容人渣的詞語,都可以給你當名字。」
穆心怡得意的笑,精神上她已經勝利了。
單哲瀚不明所以的看著穆心怡在那邊獨自一人傻笑,該不會是喝醉了吧!老是反反復復的,一會高興一回難過,一會雄糾糾氣昂昂一會頹喪的要死要活的。
「女人,你確定你真的沒醉?」
「沒醉,真的」
單哲瀚目瞪口呆,看著剛才還坐的穩穩妥妥的穆心怡就那樣倒在了大床上,顯然是喝醉了的反應。
喝醉了?這麼快?
剛才還在說話,這還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就醉了?
單哲瀚慢慢地朝著軟床的位置一步一步靠近,床上假裝喝醉的穆心怡眯著眼楮眼珠子轉的飛快,一個勁地祈禱著單哲瀚千萬別過去。
手中緊握著的是剛才在冰箱拿酒的時候看到的一把叉子,穆心怡便順手拿在手里。只要等下單哲瀚敢對她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用叉子去叉他。
叉到哪里是哪里!
其實剛才穆心怡是故意喝那麼多酒的,故意做給單哲瀚看的。
這大晚上的,又在這麼個就算有錢也打不到車的荒郊野嶺,穆心怡就怕等下單哲瀚突然發起瘋來,然後像他們第一次在路口遇見的那樣,剛開始還好好的,還對她有些同情,卻是片刻時間就又改變了主意。
把她一個人扔在那個淅淅瀝瀝的路邊,還濺了她一褲子的水漬。
為了不讓單哲瀚等下有機會趕她走,穆心怡這才想到這麼一招損招,假裝喝醉然後霸佔他的床,讓他沒床可睡!
她能感受得到單哲瀚一點一點的靠近,能感受到自己握著叉子的手心都在冒著冷汗。
只是,沒有等到預期的單哲瀚對她做出禽獸般的事情,卻是感覺到自己身上突然一陣暖意,那是被褥蓋到她身上的感覺。
穆心怡心里一陣發寒,實在是不敢相信死變態單哲瀚居然會那麼好心給她蓋被子?
這鐵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啦!
穆心怡又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頭被輕輕地抬起,然後枕在了一張軟綿綿的枕頭上。
真是舒服,她已經很久沒有睡到這麼舒服的枕頭了。
叫上的鞋子也被單哲瀚輕手輕腳的摘下,然後雙腿被他抬著也完完全全的放到了床上。
穆心怡心跳加速的厲害,難道下一個步驟就是拖她衣服了?
哼!死變態你敢!小心我廢了你。穆心怡在心里憤憤然的發誓。
結果,等了好一會都沒有等到任何動靜。
穆心怡很是好奇,想睜開眼看看單哲瀚在做什麼,但是又害怕他或許正在查看自己是不是真醉了。
她若是一睜開眼,那不就會被逮個現形嗎?
沒辦法,穆心怡只好乖乖的閉著眼楮假裝喝醉,假裝熟睡,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過了一會,穆心怡耳尖的听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好像是有人走了進來。
「阿哲少爺,飯菜都弄好了,你們快出來吃吧!」
穆心怡認得,那是徐媽的聲音。
一听說飯菜可以吃了,穆心怡饞的不得了,立馬就想著要掀被子下樓去,偏偏又不得不在這邊繼續假裝喝醉睡覺。
啊嗚!
穆心怡模了模餓的扁扁的肚子,可憐巴巴的在心里嘀咕著,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那就吃晚飯之後在假裝喝醉多好啊!
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