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涂志強組織的時候曉菲還抱著一絲僥幸覺得雲秋並不是那樣的人不會像涂志強口中所描述的那樣壞是涂志強為了要那些可憐的女孩們死心才故意編造的謊言
現在看來涂志強當初所講的情況是真的
剎那間在緬甸境內所受的危險和委屈像放電影一樣全部涌上曉菲的思維空間
原本還不怎麼相信雲秋會壞到涂志強所描述的那般惡毒才執意要先到海洲大飯店找雲秋了解清楚情況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雲秋比想象中還要壞上好幾倍
之前對涂志強充滿的恨意隨著雲秋這句洋洋得意的回答而變得有些淡漠並漸漸轉換到了雲秋的身上
要恨的人是雲秋是雲秋把她賣到涂志強組織的雲秋才是罪魁禍首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曉菲恨聲地接了一句想搞清楚雲秋的動機
嘴里叼著香煙雲秋並沒有急于回答繼續用勝利者的眼光瞄著曉菲
由于曉菲被反剪著雙手捆在沙發上高聳的胸脯尤為突出再加上激動的情緒導致胸脯劇烈地起伏撩動著雲秋的視覺神經
「因為你乃紫大夠女人味」雲秋信口接道不懷好意地吞了口唾液
听到這邪惡的回應曉菲只覺一陣惡心想不到這種低俗充滿流氓氣息的話雲秋也說得出口和當初苦苦追求的時候那個甜言蜜語的雲秋相比簡直有天壤之別
「雲秋你還是不是人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曉菲恨聲接道︰「難道你一開始就是在騙我那些所謂的海誓山盟全都是騙人的鬼話」
雲秋接連發出幾聲冷笑好不容易才接道︰「曉菲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火箭都可以帶人到月球上玩你還相信那些騙人的鬼話」
說著他走近兩步逼視著曉菲的眼楮冷冷地接道︰「現在我就告訴你我不僅是人還是一個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
說話的同時眼楮卻死死盯緊曉菲高聳的胸脯好像要把曉菲的胸脯吸到他的眼中
意識到雲秋的話中有話曉菲不由得有些寒蟬接道︰「你想做什麼」
伸出手在曉菲高聳的胸脯上捏了一把雲秋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接道︰「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我還留著你的處子好賣大價錢」
說完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
一股寒意從背心升起悲憤交加的曉菲破口大罵道︰「雲秋你這個混蛋你想怎麼樣快放開我」
意識比剛才清醒了許多曉菲喊出的聲音也大了不少
「放了你是不可能的老子收了四哥的錢不把你交給四哥難道要讓老子被收拾」雲秋惡狠狠地接道︰「都怪尼瑪痹的敢咬傷四哥簡直是找死就算我肯放了你那四哥也不會答應的」
雲秋口中所提到的四哥應該就是那個禿頂的中年男人
想到那身肥嘟嘟的白肉壓在自己身上曉菲不由得一陣後怕當即奮力大叫道︰「放開我雲秋你這個無恥之徒快放開我」
意識到曉菲的喊聲會傳到外面雲秋聲色俱厲地 道︰「不要叫再叫老子把你嘴巴封起來」
見已經被利欲燻心的雲秋不可能會放開自己曉菲轉而求饒道︰「雲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快放開我假如你現在把我放了我保證不對以前的事情追究」
說著兩滴飽含委屈的淚水抑制不住地從曉菲的眼角流出順著腮邊滑下滴落到冰冷的地板上
曉菲聲淚俱下的苦求並沒有打動雲秋的惻隱之心相反卻令他萬分懊惱
見曉菲控制不住地放聲大哭苦苦哀求擔心哭聲傳到外面驚動其他人雲秋惱羞成怒準備將曉菲的最先堵上
急速地環視了一遍出租屋的四周也沒有發現可供堵嘴的東西雲秋的目光停頓在曉菲白皙的大腿上
「好就用你自己的東西堵你的嘴省得你瞎叫喚」
壞笑著說了一句雲秋隨即撩起曉菲的連衣裙擺粗暴地將曉菲的白色連褲絲襪月兌了下來任憑曉菲不斷地哀求哭述也無濟于事
見雲秋將月兌下的連褲絲襪舉到鼻子尖貪婪地嗅了嗅曉菲痛苦地閉上眼楮不想再看雲秋丑陋的嘴臉
剛剛閉上眼楮那揉成一團的連褲絲襪便被雲秋粗暴地塞進了嘴巴舌尖頓時傳來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曉菲想吐出來但卻被雲秋用一支腳的末端給纏繞了一圈牢牢地固定在下巴吐不出來了
試了試連褲絲襪是否固定牢銬後雲秋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出租屋臨走之際還不忘在曉菲高聳的胸脯和白皙的大腿上肆意地揉捏了一番
就這樣嘴里塞著當下最流行的乳白色連褲絲襪雙手被反剪的曉菲無法動彈只能靜靜地等待未知的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出租屋里一片沉寂也不知前面昏睡了多久曉菲只能無奈地等待
當窗簾外完全黑盡的時候雲秋帶著一個男人回到了出租屋
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曉菲不由得怒目圓睜原來雲秋居然把那個禿頂男人帶到了這里
「四哥這下我給你綁住了隨便你怎麼玩也不用擔心小浪蹄子會踢到你」雲秋極盡下作之能事嘴里不干不淨地解釋道
見曉菲被五花大綁地固定在沙發上禿頂男人露出滿意的微笑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雲秋先出去懶得再听雲秋的解釋
借著出租屋里昏暗的燈光只見被叫住四哥的禿頂男人目露邪光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曉菲只覺一陣心寒背心冒出了一層冷汗
在海洲大飯店的房間曾經被咬傷的耳朵此刻還纏著白色紗布燈光下份外醒目
還記得當時為了逃月兌被奪去做少女的權利急中生智的曉菲奮力反擊咬傷男人耳朵並頂了男人的才得以僥幸逃月兌
這下被雲秋用繩索牢牢固定在沙發上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怎麼才能夠逃月兌四哥的魔掌
況且這個叫四哥的男人被咬傷了耳朵肯定懷恨在心再次落到他的手中他肯定會變本加厲用盡手段來折磨
想到這個禿頂男人的肥嘟嘟的滿身肥肉曉菲不寒而栗
雲秋識趣地走出出租屋並隨手關上了房門只留下滿身肥肉的四哥色眯眯地盯著曉菲高聳的胸脯臉上的得意更濃
往前走了兩步四哥眯起眼楮嘿嘿怪笑道︰「小浪蹄子你還真有本事把老子耳朵咬爛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一股濃烈的酒臭夾雜著嗆人的尼古丁味道鑽入了曉菲的鼻腔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壞笑的臉曉菲的心開始緊縮
她想破口大罵奈何嘴里塞著自己的連褲絲襪她想拼命反擊手腳卻被繩索固定在沙發上
看出曉菲眼里的驚恐四哥愈發得意又說了一句︰「這下你總逃不月兌老子的手掌心今天晚上老子到要看看你那東西是不是瓖了金邊禳了玉石」
說著伸手撩開了曉菲的連衣裙擺嘖嘖連聲︰「好你個握筆的小浪蹄子還假裝什麼清高連內褲都沒有穿」
四哥的話令曉菲羞愧難當猛然記起內褲正是在海洲大飯店的時候被雲秋月兌掉的當時只顧著逃月兌四哥的魔爪沒有來得及尋找內褲
原本以為找到酒店的保安隊長便可以得救沒想到那個保安隊長和雲秋是一伙的
第二次被下藥迷暈後是怎麼被送到這間出租屋的曉菲根本記不起撐開眼的時候人已經被雲秋固定在了這張沙發上
那條內褲應該還在海洲大飯店的房間里面
四哥滿臉邪笑地湊近曉菲那高聳的胸脯鼻子尖使勁地嗅了嗅故意發出一片嘖嘖聲︰「我得好好看看你這個超級大波一支手能不能包容得下來」
看著四哥近乎直白的丑態再听听這下流低俗的話語曉菲感到一陣絕望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嘶吼將額頭使勁頂向了四哥的鼻梁
為了捍衛少女的尊嚴不容侵犯曉菲決定和四哥拼命
就算最終難逃四哥的魔爪也要誓死反抗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放棄
就在曉菲奮力用頭頂向四哥的時候遠在孟包大森林里的汪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蟬
原本正和士兵們急速趕往邊防檢查站冷不防背心一麻汪少打了個寒蟬
記得媽媽曾經說過打寒蟬是不好的征兆
可眼下涂志強已經逃月兌猜米遇上了黑吃黑小青和石靜香等也被帶去了佤邦總部而他則受到士兵們的保護正趕往邊防檢查站
沒有什麼不好的預兆如果說有大不了就是來自這個孟包大森林里面
難道是預兆會遇上那種恐怖的爬行動物
這樣猜測著汪少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神貫注地注意腳下的草叢和身邊的樹枝生怕一不小心遭遇那種全身布滿古銅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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