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清的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一絲獰笑︰「這個問題交給我,三天之內保證把他的底細弄清楚
涂師傅點點頭接了一句︰「還有逃掉的那小子,得趕緊找到,我怕他會泄露我們的秘密
「強哥你放心,那小子絕對不敢再回來許雲清接道︰「我得到消息說,那小子逃到廣東去了,估計是怕遭到我們的報復
「那就好涂師傅不經意地望向房間頂上隱蔽的攝像頭外殼,淡笑著接道︰「這個叫汪少的小子得給我盯緊點,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
話到這里戛然而止,涂師傅做了一個砍殺的動作。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許雲清神色凝重地應道,下意識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就在涂師傅和許雲清在辦公室對話的同時,汪少已經坐上了出租車,趕往小旅館。
望著車窗外美麗的省城街道,汪少陷入了沉思。
孤身一人千里迢迢從古河縣趕到省城,本以為可以輕松地完成二叔交待的任務,不料二叔兒子卻已經離開海洲大飯店,不知所蹤。
想要找到二叔兒子的下落,海洲大飯店是唯一的線索。
身為海洲大飯店廚師長的涂師傅更是有著一層神秘的面紗,令汪少迫不及待想要解開。
隱隱覺得,二叔兒子的離開,和這個神秘的廚師長有關。
汪少狠狠抽著指間的香煙,借著尼古丁梳理雜亂的思緒。
原本可以回去復命,告訴二叔,他兒子已經不在海洲大飯店上班,可一想到二叔的囑托,內心就有種沉重的責任感。
而且小旅館對面衛生間的那些行為怪異的男女,也讓人非常好奇,再加上涂師傅在對面的出現,更讓汪少欲罷不能,迫不及待地想搞清楚,涂師傅和這些男女到底是什麼關系。
還記得媽媽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這樣說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自己和涂師傅素未平生,僅僅是一個來打工的外地人,身為一個準五星級飯店的廚師長竟然對自己關懷備至,幾乎達到了無微不至的程度,這就是媽媽所說的那種無事獻殷勤。
涂師傅過分熱情的挽留只能說明,他們肯定隱藏著什麼陰謀。
換著是其他人,在察覺到這種潛在的危險時,可能會選擇離開,唯恐避之不及。
但汪少不同。
從小到大,性格倔強的汪少都有一股擰勁,只要是他感到好奇的事物,非得要弄個水落石出,心里才覺得順暢。
否則就像一塊石頭堵在心里,壓得他寢食難安,難受之極。
衛生間對面窗口那些行為怪異的男女到底在搞什麼?而他們和涂師傅又到底是什麼關系,這些汪少都亟待想要得到答案。
回到小旅館房間收拾好東西,汪少忍不住又踱步到衛生間的窗口,向對面的窗口望去。
此時艷陽高照,對面衛生間卻窗口緊閉,有點掩人耳目的味道。
這一反常的現象讓汪少愈發好奇,從而更加證實了他內心的疑惑,對面的房間肯定有問題!
不知不覺香煙已經燃到盡頭,汪少將煙頭夾在指間,瞄準對面緊閉的窗口奮力一彈,香煙頭劃出一道弧線,打在對面的窗口掉落,濺出幾點火星。
看著濺落火星的緊閉窗口,汪少突發奇想︰涂師傅會不會把自己也弄進對面的房間?
想到那個冷得像僵尸,一笑就露出兩顆畸形門牙的許雲清,汪少就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而這個可能居然讓汪少的心里充滿了莫名的期待,他甚至盼望能夠早些進到對面房間一探究竟,以解內心的困惑。
這一次,汪少猜對了。
20分鐘以後,許雲清帶著汪少踏進了對面的房間。
準確的說,是汪少在許雲清的帶領下,從海洲大飯店來到外環路的這片小區,而20分鐘前,汪少剛剛從這個小區的旅館趕去海洲大飯店。
幾乎是原路返回的汪少看到這一幕,心里不由得有喜有憂。
喜的是終于如願以償,可以進去這個神秘的房間,憂的是自己孤身一人,只怕這一進去,凶多吉少。
深吸一口氣,努力平穩心神,緊跟在許雲清的身後,汪少走進了房間。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間偌大的客廳,空空蕩蕩的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有兩個面目猙獰的男子坐在客廳的正中央,見到許雲清,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打了個招呼︰「清哥
許雲清指著身後的汪少介紹道︰「這位是新來的學員,強哥特別關照,一定要好好招呼他
兩名男子點點頭,犀利的目光像一把無形的劍掃向汪少。
迎著兩人冷冷的目光,汪少不由得為之一怔︰這哪里像是對待學員,那眼神分明就充滿了敵意。
許雲清掉頭對汪少吩咐道︰「你先進去和其他學員認識一下,我幫你填寫身份資料
「其他學員在哪里?」掃了眼空蕩蕩的客廳,和緊閉的幾扇房間門,汪少不解地反問一句。
兩名男子對視一笑,其中一人答道︰「跟我來
說著掏出一串鑰匙就往客廳緊閉的一扇門走去,看樣子是準備給汪少開門。
「做什麼還要把門鎖起來嗎?」意識到有些不妙的汪少再次反問道︰「到底是學什麼?」
見汪少遲疑著沒有動,拿鑰匙的男子不耐煩地接道︰「不要嗦,能到這里學東西,算是你運氣好,其他人想來還沒有資格,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只管好好學習,將來做一個有錢人
有錢人?
听到這樣的解釋,汪少有些哭笑不得︰連學習什麼都沒有講,就說什麼做一個有錢人,簡直是信口開河。
不過想到自己是來這里純粹為了滿足好奇,並非為了掙錢,也就懶得爭辯那麼多。
按捺住內心的好奇和好笑,汪少順從地跟在拿鑰匙的男子身後,準備先看看,這里面到底是些什麼人,都在學習什麼。
還沒等男子把門打開,許雲清突然喊了一句︰「等下,先不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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