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凡從震驚中回神,趕快擒住這雙作祟的小手,任由暮雪怎樣用力也掙月兌不開,「墨凡,我們生個孩子吧!寶寶回來找我了聲音軟糯,帶著濃濃的哀求。
狠狠抱住暮雪,啞聲道︰「寶寶一定會回來的,別著急,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再生她才小產一個月,身上還有那麼多的傷現在懷孕等于要她的命。
暮雪掙扎著,她的孩子就快死了,全身在流血。
人在最絕望的時候需要宣泄口,太痛了就會失控,纏綿的吻,身體的糾纏,他知道她在轉移痛苦,逃避現實的傷害。
病人真正的痛苦健康的人是根本體會不了,知道不代表能感同身受。
他將她壓在身下阻止她亂動極力克制自身渴望,暮雪毫無章法的一個吻讓他千辛萬苦壓下的火再次沖出來。
反復掙扎無效,黎暮雪停止掙扎,喃喃道︰「你也嫌我是瘋子嗎?」聲音輕而無溫,羽毛般輕柔卻如同千斤壓在墨凡心頭。
親吻她眼角的淚水,虔誠的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粉色睡裙被撕開,沉穩,優雅,從容在這一刻都被最原始的渴望代替,雙手擒住她的腳腕,慢慢折成m形,自上而下闖入她的身體。
因為疼痛身體繃得緊緊的,雙手抓緊床單,承受密如雨下的瘋狂,細碎的聲從她口中溢出,思維一片混沌。
第一次瘋狂結束之後,墨凡換了一種姿勢趴在她的背上,親吻她光潔滑女敕的背脊,火熱在她身體里再次放大,瘋狂再一次來襲,黎暮雪從混沌中清醒過來,眸光開始有了焦距。
側臉貼在枕頭上,安靜的臥房內是令人面紅心跳的水乳`交融聲,她驚得說不出話來,房間的燈一直沒有關掉,暮雪轉過頭看向背後的人,心髒在劇烈收縮,他臉上溢滿了痛苦和絕望,閉著眼楮做著,在一聲低吼中即時抽身排出體外。
背脊處的肌膚感覺到他毫無規律的氣息,過了一會兒,墨凡進了浴室拿著溫熱的毛巾簡單的為暮雪擦拭身體,然後摟著暮雪,「睡吧!」在墨凡的意識里認為暮雪還處于迷亂,並不知道她已經清醒了。
到底誰發瘋的想法在她腦海中盤旋,在過度的激烈運動後暮雪抵擋不住困意。
墨凡醒來的時候暮雪還在他懷中熟睡,房間一片狼藉,撕得粉碎的布料都在控訴兩人昨晚有多瘋狂。
墨凡悄悄起身,準備先收拾一下戰場,穿襯衫的時候听到暮雪沉靜的聲音。
「是我的手筆黎暮雪睜開眼楮,墨凡背上猙獰的抓痕讓她有點無地自容,卻也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吧!
黎暮雪之前醒來一次,房間的燈從來都沒有關掉,她看到枕頭上的碎布,那是墨凡身上的睡衣,不用想也知道是她干的,看來昨天晚上瘋掉的人是她,她居然強~暴了墨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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