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沖進去問你要不要娶我的時候,我的理智希望你拒絕,心里卻希望你答應我,你問我對自己有沒有信心,我沒有,我這次回來要殺的人是你的二叔,你娶我就要與你二叔為敵
墨凡伸出手臂攬她到懷中,「你六歲的時候臉圓圓的,我當時躺在病床上,受到病毒感染沒有人願意接近我,你卻拉著我手對我笑,告訴我一切都會好起來,我好了,有我在你也一定會好起來
「我沒有二叔,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許瞞我,昨晚到今天下午五點之前你去哪里了?」秦亨查了十個小時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在首都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令他很擔憂。
黎暮雪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實話,「被老總統請到墨家住了一晚墨凡能給她最大的包容條件是必須誠實。
墨凡輕笑一聲,「爺爺是想重孫子了,我們要努力
黎暮雪立刻從墨凡懷中退出來,猶猶豫豫開口,「我們能不能先不要孩子?」
「為什麼?」墨凡握住暮雪的手再次把她拉回來。
「我們彼此還沒有深入了解對方他們認識很久,但是見面相處的時間還不到半個月。
墨凡低頭親吻暮雪額頭,「我們現在就可以深入聲音低啞曖昧,抱著她的手臂收緊。
暮雪听到深入兩字有些尷尬,墨凡已經順著額頭親吻到她的嘴唇,亦如當初的吻一樣霸道,搶奪她的呼吸,唇齒糾纏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墨凡抱著暮雪進浴室,關上浴室門,一只手攬著她,一只手靈活的解開上衣的扣子,大手被一雙小手擒住阻止他繼續下去,兩個人呼吸都有些加重,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喘息聲。
「你愛我嗎?」黎暮雪的眼眶有些發紅。
墨凡盯著她,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愛你也不能在這件事上讓步說完再次加深吻的力度,他已經三十歲,沒有時間在等下去了,精神上和身體上要同步進行。
黎暮雪被吻得暈暈乎乎,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這種事之前也發生過沒什麼好躲避的。
寬大的浴缸兩個人一起用也不覺得擁擠,黎暮雪只敢看著他的胸口,感覺熾熱的雙手在身上游弋點火,玫瑰花的香味刺激著感官,嘩啦一聲,墨凡抱著暮雪站起來用浴巾裹住她。
關掉房間的燈,躺倒柔軟的床上,黎暮雪剛松了一口氣,炙熱的胸膛壓了下來,耳邊響起墨凡的話,「放松點,抱住我
暮雪听話的抱住墨凡的脖子,身下疼痛的觸感讓她倒吸一口冷氣,被進入的可怕飽脹感越來越強烈,力氣被抽干軟綿綿的。
墨凡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如願听到她的低|吟,掐著她的腰臀越來越快的聳動起來。
黎暮雪感覺身體著了火一般,已經無法言語,漸漸被卷入他給予的漩渦里……
一個小時以後。
「我要休息黎暮雪不滿的抱怨,她還擔心晚上睡不著想喝點酒,現在只想睡。
「閉上眼休息速度依舊不減。
黎暮雪欲哭無淚,他這樣她睡得著嗎?以前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現在只感覺累。
第二天早上十點鐘,黎暮雪才睜開眼楮,她感覺全身上下散架了一樣,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想動,她累的睜不開眼,墨凡卻能早早去上班。
洗熱水澡穿衣服,原本想在回床上休息一下,瞧了一眼凌亂的床鋪臉刷的一下子紅了,昨天晚上面紅耳赤的一幕幕再次浮現在腦海,原來床弟之事是這樣的感覺。
暮雪離開房間,她可不想看著女佣收拾床單時的表情,太丟人了。
坐在餐廳吃早餐,雖然有點晚。
克勞德端來一杯新鮮的橙汁,「夫人要不要看電視?閣下應該會高興
黎暮雪不明白她看電視和墨凡高興有什麼關系,「什麼內容?」
「總統閣下的愛情演講克勞德講得很風趣。
黎暮雪覺得做總統真煩,結婚要昭告天下,「我去書房看端著橙汁往書房走。
「夫人,二十分鐘之後開始克勞德注意到夫人唇邊別扭的笑。
露天陽台上,墨凡一身黑色政客西裝,身形優雅挺拔,獨特的氣質,冷靜的神情,無與倫比的自信,俊雅的臉龐透出往日不曾有的歡喜。
在一片歡呼聲中墨凡走到話筒前,「大家好,我是墨凡,男,今天三十歲,工作地點總統府,職務總統,在昨天五點之前我還是k國大齡未婚男|性之一
台下響起一陣陣的笑聲,有國民喊,
「祝賀閣下擺月兌單身
「閣下的妻子是最幸運的人
「祝福閣下和夫人幸福美滿
墨凡抬手,廣場上的人群安靜下來,等待總統閣下講話。
「在兩年六個月十一天前我在這里宣布就職,第一次在這里講話,宣誓為k國奉獻我的一生,那天也是我妻子的生日,是她支持我走到今天他希望她能感受到這份心意。
在場的女子無不感動,總統閣下和夫人真是鶼鰈情深,閣下真是好男人。
男人們更在好奇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嫁給總統閣下,一定很優雅出眾,是美人。
墨凡唇角蕩開一絲溫柔的笑容,令人目眩神迷,「一個星期以後,白園迎娶黎家大小姐
坐在電視機前的黎暮雪面無表情,一片嘩然,震驚!不解!更有隨之而來的猜忌,她配不上墨凡嗎?她也是這樣認為的,誰讓她是sky董事長,活該她被綁架變成瘋子。
砰一聲,關上衛生間的門,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自頭頂而下,直到全身上下都濕透。
當克勞德發現的時候,黎暮雪已經臉色慘白渾身上下濕漉漉的躺在浴缸里面,吩咐女佣照顧夫人,立刻通知先生,第一天就發生這樣嚴重的事情他這個管家難辭其咎。
不感冒發燒是不可能的,黎暮雪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一條手臂擋在眼楮上,閉上眼也覺得陽光明媚,掩耳盜鈴嗎?以為捂住耳朵那些質疑聲就不在,以為遮住雙目就沒有陽光,她的過去就像不能見光的腐爛,終有一天還是會暴露在陽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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