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走前面,進門 地一聲,帶上門。藍天跟在後面,鼻子撞到門板上。
小心眼,她對著門空錘幾下發泄。然後開門進去。
秦朗坐辦公桌後,端的是正兒八經,兩眼盯著電腦屏幕,完全當她是空氣。
哼,看你裝,她一坐秦朗腿上。秦朗干咳兩聲,視線從電腦上移到她臉上。
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哎呀,秦朗,別生氣了嘛。剛才我就是試探一下,看你的門嚴不嚴?」
「哦?」拿鼠標的手不動聲色地放在她腰上,「那你試探的結果怎麼樣」?
「還行!挺認真的一小伙子,把所有的美女都擋在外面,這樣我才放心你在外面啊」。她把自己鼻子湊上去,對著他的,動作越發的親昵。
他粗糙的大手,滑進她的衣服,擒住她一邊的柔軟,重重一捏。一股暖流升起,她開始有氣無力地想要依靠他的肩膀。兩人好些時間沒親熱,她又存了好好犒勞他的心思。被他撫模,被他逗弄,她的身體很快起了反應。
「你不放心我?哪里不放心了」?他壓低了聲音,說話全是呼吸的聲音。
她壞壞地戳他的胸口,「這里」,手緩緩移到褲腰,「還有這里」。眼神隨手移動,從上到下,在定定地直視進他墨黑的眸子里。輕輕的,慢慢地一眨,輕易地勾了他的魂兒。
他只是不動,由著她玩耍。直到再也無法控制的時候,一低頭,奪去她所有的呼吸。
「別」,一吻結束,她大口地喘息,「小心別人看見」。這可是辦公室,隨時都可能進來人。她是想和他好好溫存一番,但不至于這般大膽。她可以在他面前沒臉沒皮,對外人可不行。
他瞟一眼門,對她壞壞一笑,「剛才在大廳都不怕,這會怕了」?
這人還在計較大廳走光的事呢。
她坐直了身體,提高了聲音,「哎!那是意外,怎麼能跟這比呢」。然後聲音一低,蠕蠕的口氣道,「我是真想你了,才過來找你的。這段時間一直擔心小丁,沒好好關心你,還有你媽那事,所以特地過來看你的」。
「那你得好好犒勞我了」。她的衣服領口,被他拽得不成樣子,露出雪白的柔軟,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他一低頭,含住了挺立的紅梅,輕輕一咬,她的身體就忍不住一顫。
她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被他重重一咬,「嗯——」,她忍不住哼出聲,身體里似乎所有的力氣都要消失。他用力吸的時候,仿佛吸出了她身體里所有的暖流。那暖流在身體里慢慢地,輕輕的蕩來蕩去,激起她的各個感官,讓她覺得無比的癢。她向後伸直了脖子,挺了挺身體,把自己更多地送進他的嘴里。
跨坐的腿間,是他硬挺的火熱。那熱,讓她更癢,更難耐。她扭動了腰肢,往那熱上磨蹭。明顯的,那巨大的家伙又硬了些,熱了些,隔著她薄薄的裙子,對她虎視眈眈。
「朗」!燥熱難耐的時候,她痴痴地叫。只一聲,便讓他差點把持不住。身體一個激靈,他忍住那陣沖動。下頜放在她肩上,緊緊地呼吸她勁窩的熱香。就像她需要他一樣,他也需要她的氣息包裹。手緩緩下移,翻起裙擺,圓潤的股墊,滑膩的觸感如此真實。輕輕勾開她腿間的布料,她的女敕花瓣就置于他的掌間。
來來回回揉捏,她的花瓣不停地開合,為了等待他的到來,仿佛邀請著他。「朗——」。她忍不住開始在他耳邊吹氣,輕輕含住他的耳脈。他的不進不退,逼得她不得不開始盡力回應他。
唇瓣滑過臉頰,舌頭舌忝過他的嘴角。他的喉結因為動情,比平時更突起些。貝齒咬上突起的一刻,他的一指滑進她的花瓣。身體一聳,花瓣用力一合,緊緊地吸住他修長的手指。手指間是她散發著熱氣的蜜液。動了動身體,雙腿跪在他腰側,她明顯地表示著,她想要得更多。
他的手指攪動,勾弄,她的腰肢就上上下下有了節奏。緊緊地將他的頭貼在她胸前,讓他的唇更多地包裹了她的雪白柔軟。
「咚咚咚」!敲門聲震驚了忘情中的兩人,尤其是她。她羞紅了臉,頭埋進他的胸膛,使勁咬他結實的胸肌。
討厭,他衣服完整,她卻衣不蔽體。對比實在太大了,好虧!
他波瀾不驚地回答,「一會再過來」。仿佛跟沒事人似的,這讓她更加懊惱。她開始整理衣服,不想再繼續了。
「不想好好犒勞我了」?他嘴角噙笑,特招她討厭地問道。
不想了,尺度太大,接受不了。
「我要回去了」。
「這怎麼行」,他強行把她的手按在他的腿間,「這把火你得滅了它才行」。
他抱起她,走進隔間的休息室。
「喂」。一個轉身,她被他放在床上,緊接著,是他重重的身體壓上。滾燙的唇瓣相貼,很快,她的身體被他帶熱,那陣特意壓下的癢,又開始在身體里作亂。
他的手剝她的衣服,他的唇就隨著衣服推開,一路吻下。勁,鎖骨,胸前,肚皮,所到之處,像征服的沙場。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為之顫抖,燃燒。
衣服全部退去,完完全全地呈現在他眼下,她不自覺地眯了眼。有羞澀,有期待,有沉迷。
任由他掰開兩腿,然後曲起,擺弄成羞人的姿勢。當他滾燙的唇貼上她的粉紅花瓣時,她不住地顫抖,雙手抓著他的頭發,一點也不敢放松。那是一種完完全全的需要,完完全全地交予彼此。她的身體里,感官里,所有的一切,只有他。
他吸,她跟著收縮。他進入,她緊緊吸附。他是熱湯的,她的蜜液流淌著,滋潤著。
她的雙腿搭在他肩上,由開始的顫抖,閉合,到慢慢張開,到最大的弧度,完完全全地接受。
眼楮睜開一點,半眯的眸子,透著迷糊的水霧。模糊間,是他黑色的腦袋,在她腿間埋頭苦干。用力地咬,用力地吸,用力地深入,似乎要把她所有的蜜液都吸光了。
「嗯——,朗」,太難受,太多的空虛侵蝕她的意識,她需要他更多的充實,然後深深地佔有。
「朗,我要,你」。抬起他的頭,似苛求,似忍耐。他的嘴唇晶瑩剔透,那是她的蜜汁。烏紅的唇,晶亮的液,她從沒有一刻覺得男人的嘴唇如此性感。挺起身體,迎上去,咬他,吸他,舌忝他。那蜜汁就在唇齒間流轉,散發著最誘人的味道。
「啊」!在她沉迷,投入的舌忝吻時,他重重一頂,將自己全部送進她的身體。這一撞,撞散了她所有的力氣,她化成一灘水,在他身下融化。而他加足了馬力,用盡所有的力氣,只為讓她毫無余地地信賴自己,攀附自己,依靠自己。
大汗淋灕之時,他的汗珠滴在她的額頭,臉頰,她的胸前。像個瀕臨死亡的人,她的頭發亂了一枕頭。絲絲纏繞,胡亂地貼了一臉,胡亂地搭在他撐在她兩側的手臂上。
時而清醒,時而迷亂。腦子一片空白,抵擋不住那陣顫膩,她眯了眼,像個吃飽饜足的小狐狸,砸吧著手指,嘴角含笑。這景象實在媚態,讓他不舍得就此停歇放棄。
他重重地一記,疼得她睜了眼。痴痴的,迷茫地望著他。他的眸子很黑很亮,此時因為意亂,帶了不一樣的顏色。那墨黑的瞳仁里,盡是她的痴情和滿足。只有自己知道,她一直愛慘了他。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過了很久,真是過了很久。她精疲力盡,她迷迷糊糊,一股熱液噴灑進自己身體。她收縮了花心,用力吸著。像是不舍得他的離開,也像是要全部吸光他的熱液。
他一動不動地壓著她。她吸氣有些困難,卻沒有叫他,推開他。反而,她覺得這種感覺很好,仿佛這樣,他把自己也交給了她。她摟著他的腰,緊了緊手臂,一點也不想放開。身體濕濕的,黏黏的,可這感覺一點不讓人反感。像是血液的融合,像是身體的融合,像是彼此合二為一,再也分不開。
她眼角滑出淚水,不知道今天為何如此多愁善感。許是小丁的事情讓她覺得,擁有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珍惜。
耳邊涼涼的,他感覺到她的異樣。他抬頭,看著她,眼里盡是深情款款,「怎麼了」?替她擦掉淚水,「弄疼你了」?他的唇親吻她的眼楮,像是安慰。
「沒有」,她笑著搖頭,「就是想你了,特想你」。
「傻瓜」,他替她捋了臉上的頭發,「我不是在嗎」。頓了頓,他扶在她耳邊道,「還有,我也想你了」。
沒有什麼甜言蜜語比這更讓她滿足了,她再一次緊了緊手臂,牢牢地抱著他的精瘦的腰身。
「好了,再不松開,我不介意再來一次」。他在她身體里動了動。她很明顯地感覺到,那疲軟的家伙,變得堅硬。
可是真不想放啊。
「不要」,她的頭貼著他的頸,耍賴,「就要緊緊地抱你」。
呵呵。他悶悶地笑,胸口貼著她的臉震動,「看來今天不喂飽你,我是下不了床了」。
「啊」!
「喂」!
「討厭」!
「不要了」!
……
回答她的只有他原始而有力的撞擊。
最後,他毫不失言地喂飽她才神清氣爽地下床。而她,如散架的機器,部件散到哪里都不知道了。不想起床,不想吃飯,一直睡到天黑。
「小貓,該回家了」。他捏她的鼻子,她不得不醒過來。
她起身的時候,身體咯咯作響,而他在一邊,笑得咯咯地響。
她捏了捏拳頭,覺得這人臉皮太厚,一拳過去也只是皮癢。忍了。
「給我穿衣服」!被吃干抹盡,總得要點福利才行。他真拿了一邊早已準備好的衣服給她套上。
「晚上回家你做飯給我吃」。
他好脾氣地答應,「好,我也給你吃」。
「……」。吃你是找死!
出門的時候,秦朗走前面,她在後面探頭探腦地跟著,身體藏在秦朗背後,生怕被人發現。
他把她拉出來,摟著,「躲什麼,反正今天所有人都知道了,咱們秦夫人饑渴難耐,跑到辦公室纏了老總整整一天」。
「……」。她在想,要不要去換個造型,下次來就沒人認識她了。
晚上,秦朗果然很守信用的做了一桌子飯菜。
人家這是真人不漏相,面對一桌子的美味,色香味俱全,藍天和小丁,口水流了一灘又一灘。兩人你搶我奪,把菜吃了精光。最後兩人交流一下眼神,全向秦朗湊過去了。
「姐夫,以後你經常做給我們吃好不好,我特崇拜你」?
「秦朗啊,你做飯真好吃,我愛死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長達半個月的感冒終于好些了,又有了力氣碼字!一個激動,碼了一章船戲,天冷,大家一定要保重,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