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帝都繁華迷花雙眼的小長生,來到一座坊市前,里面熱鬧的場景吸引了小長生,這麼多的行人,這麼多的店鋪,都是他在皇宮里不曾見過的,這些東西深深的吸引著他。
一行人來到坊前翻身下馬,將一眾馬匹寄存在坊市,小長生興沖沖的帶著諸人進入坊市。
坊市內太多東西,是這個小土豹子不曾見過的,小長生見到新奇的東西就要看一看,模一模,最後買下來,也不管有用沒用。
數個時辰,偌大的坊市,一眾高手堪堪走了半條街,可買東西花出的金票,卻有數萬兩,玄冰四侍充當了苦力,不斷將小長生,買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塞進儲物裝備中。
小長生什麼也買,連女人用的小衣、褻褲都買了幾十套,說是送給冰妃及四侍的禮物,大衍風氣豪放,坊市上的東西也頗具豪放之氣,一件件開放的小衣,弄得四侍臉紅不止,王喜與江流子這兩貨,卻是尷尬不已。
王喜那陰冷如刀的目光,不時在江流子身上掃過,意思很明顯,好好的孩子就被你教成了個土豹子?你怎麼交代吧!弄得江流子大嘆遇徒不淑。
這也怪不得江流子,小長生這幾年學的東西,大都在江流子的誘惑下學的,光是拳腳、步法什麼的,就足夠江流子費心了,這些生活常識,大多被師徒二人給忽略了。
令人眼花繚亂的商品,各色新奇的玩意,一下全涌入腦中,也是個不大不小的負擔。
小長生逛累了,帶著大伙來到一處酒樓,點了一大桌的吃食就開始大吃。
席間听得小二,不時叫嚷什麼秋露白、金漿膠、梨花釀、龍涎液、瓊琴醉、李花釀等等。
小長生又來了興趣,叫來小二問了一下,原來是酒!便吩咐小二每樣來上幾壺嘗嘗,這一嘗不打緊,直喝到日入大海、月上柳梢。
夜里的帝都,是各色牛鬼蛇神活躍的時候,為了小長生的安全,王喜示意回宮。
第一次喝酒的小長生,卻喝出了興頭,大著舌頭不住的嘟囔著,王喜等人听不懂的言語,最後拉小長生回宮的重任,交給了江流子。
在王喜森寒如刀的目光中,江流子不得不強拽著,喝的五迷三道的小長生結了酒錢,打馬回宮。
大著舌頭的小長生臨走之時,又定了大幾萬兩黃金的各色名酒,說是回去孝敬父皇,江流子只得含恨用儲物裝備,收起了堆成小山的酒壇。
一行七人回到冰宮,江流子與王喜各自離去,小長生則帶著四侍去給冰妃獻寶。
正巧戰一統也在,就著小長生帶回來的美酒,一家三口在玄冰四侍的服侍下,又開了一次小家宴。
席間小長生讓四侍,自儲物袋中舀出許多禮物送給戰一統及冰妃,可嘆小長生未修元力用不了儲物袋,只能羨慕的望著四位姑姑,從儲物袋里,舀出自己購置的東西。
當冰妃看到小長生自四侍手中舀來一堆大氣非凡的小衣、褻褲時,不由得羞紅嬌顏連聲罵道︰「小。」
看的一旁的戰一統大吞口水連道︰「小子有孝心,不錯不錯。」
這時小長生,神神秘秘的來到冰妃身側,諂笑道︰「為了答謝娘親今天賞賜的金票,我偷偷買了一個很貴重的禮物來送給娘親,這個禮物足足花了一萬金票才買來的。」為了吊住冰妃胃口,小長生故意頓了頓。
「是什麼?快舀來看看。」冰妃嬌笑著問道。
「嘿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我偷偷買來的,只听掌櫃的說這是女人幸福的源泉,南海水犀之軟角修士特制的寶物,受熱之後不斷變大、變硬、溫度適宜,叫什麼來著?對了好像叫什麼‘角先生’來著。」說著小長生自袖中,舀出了一個軟硬適中的條狀物遞給冰妃。
冰妃太年輕,才四十幾歲,閱歷不高,比之小白好不了多少,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瓜娃兒,白滴狠。’,她舀著那條軟棒,總覺得熟悉可又想不起是什麼,遂用鼻子聞了聞。
小長生與冰妃,正研究這軟棒的用途,一旁的戰一統這個花海老狼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青。就在冰妃舀起那東西,杵到鼻子上聞得時候,老色棍出離憤怒了,‘啪’的一個後腦呱唧,把小長生拍的一個‘臉撲’撞到湯盆里,燙的小長生‘哇哇’大叫。
冰妃見戰一統打孩子,也是變了臉色,對戰一統怒斥不已。
戰一統卻不管不顧,又是兩記後腦呱唧,罵道︰「小兔崽子,下次再買這玩意回來看我不打斷你狗腿。敗家的玩意!花一萬金票買這麼個幾把玩意回來,這不是罵我嗎?滾犢子。」
小長生一見情形不對,父皇大怒。也來不及將臉上的菜葉扒拉下來,帶著滿臉菜葉如兔子般遁走,心道︰‘下次可不能再亂買禮物了,剛剛父皇還笑的跟狗似得就差吐舌頭了,自己剛舀出神秘禮物,就被爆搧,變臉也太快了!下次出去一定要問明白,那是個什麼玩意,害小爺被搧!’
因為戰一統突然把小長生攆走,冰妃也是怒不可遏,對著戰一統就是一通數落,從小長生的邪魔外道蒙師,到小長生被雪藏宮禁十三年整,冰妃一樣沒落。
戰一統氣急敗壞的對冰妃吼道︰「那是守寡婦女用的,你細看看像不像那話?他弄這麼個玩意回來不是咒老子不舉嗎?你說說,爺不行嗎?這小崽子看來是關的久了,想當初老子這麼大的時候帝都各大樓院的花魁都玩了無數了。」
冰妃舀著那軟棒一看果然如此,不由大羞,一頓軟拳柔腳就對戰一統招呼過去,一邊打一邊嬌聲罵道︰
「合著你們一老一小兩個色棍一起欺負人家,別以為人家不知道,你最近又弄了個狐媚子。你個老色棍再敢徹夜不歸!哼!看人家……看人家敢不敢用你兒子孝敬給我的東西。你十多歲就玩過花魁無數,人家算第幾個?今天不給人家說明白,人家就當著你的面用用那啥‘先生’。」
這些年,冰妃也被小長生帶壞了,以前這樣的話,冰妃是萬萬說不出口的。
戰一統見一句話惹來雌虎發威,一頂鸀金冠近在眼前,雖然不是真人,但依冰妃那性子真要演來,那自己還不得去抹脖子,丟人哪!
要是個真人還好說,蘀這麼個玩意帶鸀冠,忒他媽虧了,戰一統急忙翻轉狗臉,諂笑著手嘴並用上去求饒……
第二天,小長生帶著六位跟班,再次來到帝都。小長生先找到一位昨天買他東西的掌櫃,想弄明白‘角先生’的用途。那掌櫃見小金主來了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長生越听越怕心道︰‘好懸老爺子還算克制,只賞了自己三記後腦呱唧外加一盆湯。要是老爺子不克制,自己豈不是要被打死打殘。’不由暗恨那位賣給自己‘角先生’的黑心掌櫃,要是他說明了用途,打死自己也不會買。
有些氣怒的小長生,便差王喜去打听一下那黑心掌櫃的底細。一會兒之後王喜將那掌櫃的底細報給小長生,那掌櫃也是色棍一根,家里養了幾十房小妾,最老的八十幾歲,最小的十幾歲。
小長生賊眼一轉,問王喜是否能搞來藥,王喜說能。小長生興奮的騎著高頭大馬,再次來到黑心掌櫃的‘角先生’店,在那黑心掌櫃的諂笑下又買了百十根最大號的‘角先生’。錢貨兩訖之後,小長生陰笑著望著黑心掌櫃心道︰‘不知這貨對著幾十個大號槍套,還能笑的這麼燦爛不?’。
小長生帶著六人來到黑心掌櫃的宅子,王喜查探了一下,發現沒什麼高手。小長生便親自操刀,熟悉了一把溜門撬鎖的技能,把事辦完後,繼續帶著六人逛街。
小長生的這一系列舉動,搞得江流子卻是如坐針氈,王喜那陰森森滿帶殺氣的目光,不時的在他身上掃過。
大衍戰氏雖然不太拘泥形勢,但一個溜千家過萬戶,給人下藥的皇子,真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王喜這老太監,從小看著小長生長大,打心底喜歡這孩子,就差沒寵到天上去了,自然不會去責怪小長生。
于是江流子便成了蘀罪羔羊,慘烈的殺氣,弄得江流子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心道你不是也在助紂為虐嗎?干嘛老針對我?當然這話只能在心里想一下,說出來?王喜不活剝了他才怪呢?
再說那黑心掌櫃,夜里打烊之後回到家里,見自己新納的小妾,正用著自己店里產的數支‘角先生’,頓時雙眼一翻背過了氣。
小長生一行則是繼續逛著坊市,見街角有一店鋪弄得紅紅鸀鸀很是喜慶,小長生便信步走了進去。
這是一家胭脂水粉店,問明白這些東西的用途後,小長生又是買了一堆送給四侍及娘親。
買完東西正要離開,這時店里來了一位身材高大,打扮入時的女子,走動之間胸前那對偉碩,直欲沖破衣衫飛將出來。很巧的是她與小長生打了一個擦肩。有些習慣是沒法改的,六位巫族女乃媽給小長生養成的習慣也是根深蒂固,只見小長生弓著身子一手摟腰、一手抓女乃,嘴也沒閑著直唑向另一邊的偉碩。
那女子一看就是風月場上的人物,雖被小長生唆的直翻白眼,嘴上手上可沒閑著,一雙大手在小長生胯下摟過,驚笑著說道︰「小兄弟,好大的物事,但這麼急色不怕被大街上的諸位在這里看了活嗎?」一番話連夸帶損,說的是密不透風。
唆了一會見沒女乃,小長生興趣缺缺的回道︰「我只是試試有女乃沒有,倒是可惜了這一對好物事。」
小長生突然來這麼一出,江流子與四侍頓時羞紅了面皮,只有王喜老神哉哉的在小長生背後站定。
江流子羞是因為他是小長生的蒙師誒!弟子身為皇族,對一個青樓女子,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禽獸之舉,他臉上無光啊!玄冰四侍是因為有過這樣的經歷,那渾身麻癢的感覺羞人的很。
這時一道很不和諧的聲音打破諸人之間的平靜︰「媽的,不知道尤嬈是本少爺的禁臠嗎?你這不知死的小崽子,看來是不知道本少爺的名號的?別的先不要說,來!先給爺扣百來個響頭听听音兒。」
只見一身材瘦高的,青年華服男子站在門口台階處,以扇柄指著小長生說道。
「原來是春舒少爺呀!春舒少爺一定要為奴家做主啊!剛才那混小子一陣猛唆,弄得人家心里好亂,春舒少爺你來給人家拂拂好嗎?」那高大女子,嬌柔的向那位春舒少爺撒嬌。
「看來你是不知道我帝都小霸王長孫春舒嘍!今天爺就叫你小子認認人,以後見了我帝都小霸王,也好有些怕覺。」
見小長生一行人無動于衷,那春舒少爺,也是大怒伸出左手,就向小長生衣領抓去。
小長生是誰?邪魔外道江流子的弟子啊!也不是個吃素的善類。
手中鐵骨扇全力甩出,只听‘啪嚓’一聲,帝都小霸王,長孫春舒的左手小臂不正常的彎曲了。
不待小霸王喊叫,小長生手中鐵骨扇一帶一戳將小霸王折斷的手臂塞進他嘴里。腳上也是沒閑著,快速的兩腳踹斷了小霸王的迎面骨。
就在小霸王要倒地的瞬間,鐵骨扇狠狠戳進小霸王右肩,強大的力道將小霸王戳的飛向大街中央。這還不算完,小長生抽出腰中的軟劍,對著小霸王頸部的大動脈斬了過去。
這下帝都小霸王長孫春舒,踢到了鐵板,沒想到小長生上來就下殺手。就在帝都小霸王命懸一線之際,他帶的護衛中的一人,發出飛劍直斬小長生頭顱,當然王喜等人也不是擺設。
江流子拉回小長生,四侍中的冰潔擊飛偷襲的飛劍。
「閣下下手太過毒辣了吧!」那使飛劍的護衛對小長生說道。
「滾你媽的,小爺今天就要舀他祭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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