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躲避太叔明龍的追緝,小長生和老道,只能按捺住性子,每日里領略雙河郡的繁華了,現在雙河郡的局勢很微妙,雖然發生了常家滅門大案,雙河郡郡城被封鎖,但是搜索的並不嚴密,大概是太叔明龍以及那些江湖豪客,認為凶手早已遁出雙河郡,所以就造就了現在雙河郡,外緊內松的局勢。
現在這個時間,不是出頭惹事的好時機,小長生也就按捺住性子,欣賞著雙河郡的繁華,每日里游街串巷,日子過得很是悠閑。
而老道則是將儲物裝備里的東西,清理了一下,沒用的全部在雙河郡的坊市里賣掉,當然常家的財貨,現在是不能銷贓的,除非老道傻了,那樣做會直接引來太叔明龍的。
這太叔明龍雖然只有合體期的修為,但是他的那些六扇門屬下,可不是吃素的,單憑小長生和老道,是對付不了桀域六扇門的。
這一日,小長生走到了一個名為︰圓夢坊的地方,听著里面鼎沸的人聲,小長生頓時來了興趣,晃蕩著一顆禿頭,一步三搖的走了進去。
進了大堂一看,這里原來是個賭坊,這名字起得倒是別致,小長生饒有興趣的在賭坊里游走,一旁伺候的伙計,見這和尚衣著華貴、邪異,知道這是江湖豪客,伺候的也是殷勤,言語也是極為恭敬。
「佛爺是初次到賭坊來?」那賭坊的伙計恭敬的問道。
「呵呵,和尚一直枯守山林,今日好不容易得了閑,便到這塵世走一遭,見這里人聲鼎沸,佛爺便進來看一看。」小長生高深莫測的回答著。
「呦!佛爺您可來對地方了,這人世的喜怒哀樂,在我們這個小賭坊,最是常見,佛爺您要感受紅塵俗世,我們這個地方倒是個不錯的地方。」這伙計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接著小長生的話頭,就將小長生的興趣引導了賭坊上。
「那佛爺倒想見識見識,你說的塵世的喜怒哀樂,你且給我講講,這些個賭具都是怎麼玩的。」小長生听這伙計說的天花亂墜,頓時也來了興趣。
「這賭具嗎!我們這里有骰子、麻將、牌九,這骰子憑的全是運氣,麻將則是四人一起玩的,心機、智謀都是可以用在上面的,但這賭坊吵雜,倒是不太適合玩麻將,最好的就是牌九了,運氣、心機缺一不可,佛爺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玩玩這個。」一听這和尚對賭具有興趣,這伙計便細細的給小長生解釋起來。
「佛爺看他們身旁堆的金銀,那是干什麼用的?」小長生有些明知故問的瞅著賭坊的伙計。
「那是籌碼,玩這個東西沒些好處,那就有些無趣了,賭坊賭坊玩的就是一個賭字。運氣好、心智高,金銀、靈石任你挑,這就是賭坊。」這伙計倒是有些口才,當時說的小長生有些意動了。
「這里還可以用靈石做籌碼?」
「呵呵,佛爺!不只是金銀,靈石、丹藥、法器、功法都是可以的,我們有專門的掌櫃為您估價,只要是好東西,咱們這地方虧待不了您的,不知佛爺是想玩金銀局還是靈石局呢?」
這賭坊倒是周到,連估價的師傅都有,在這里只要你有東西,他們就能給你換成金銀、靈石。
「佛爺財貨倒是有一些,就玩個金銀局吧!」
小長生也想試試手氣,這玩意自己以前還從沒玩過呢!
「佛爺,玩之前有些規矩小的要對你講一下,我們這地方一不許賒欠、二不許耍詐、三不許反悔,這些佛爺可要記住了,到時候弄得紅鼻子紅臉,就不好說話了。」
這賭坊的伙計,將一些禁忌告訴了小長生,便帶著他來到了一張牌九桌前。
「佛爺,這牌九也是簡單,只需按著您手中的點數,押注即可,佛爺覺得手中的牌大過對方,就可以下注了,若是翻牌之後,佛爺的點數大過對方,那對方的籌碼就是您的了,反之佛爺的籌碼,就是對方的,我們賭坊,每局會抽一成的水頭,這就是牌九的玩法,不知佛爺明白了嗎?若是不明白,小的繼續給您說說。」
這地方伙計點頭哈腰的將牌九的規矩,給小長生說了個仔細,小長生也听了個分明。
「佛爺大體是明白了,你就跟著佛爺吧!這是佛爺賞你的。」
說完小長生將一塊千兩重的金磚,賞給了伙計,那伙計一看這貨賞了這麼一大塊金磚,當時跟見了祖宗似得,一通**果的馬屁,拍的小長生很是熨帖。
這些金磚都是小長生他們盜墓所得,白得的玩意,加上小長生對于金錢沒什麼概念,順手打賞就是黃金千兩,這也引起了賭桌上的賭徒們的注意,肥羊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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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小長生帶著伙計,在賭桌前坐定,揮手取出了百十塊金磚,開始了初次賭博。
在那群賭徒的設計下,初次參賭的小長生,真如肥羊一般被眾賭徒狠宰著,百十塊金磚,十多萬兩的金子,轉了三圈,就被贏得干干淨淨。
「呵呵,倒是有些意思,這玩意不錯,接著來!」
小長生也發現了這些個賭徒,在合著伙坑自己呢!但是小長生也沉浸在,與這些賭徒的交鋒之中,恐、嚇、虛、詐、誘被這些個賭徒,玩的極為順溜。
小長生也不是沒贏過,可每當他有大牌的時候,這些個賭徒倒是雞賊的很,紛紛棄權,惹得小長生也有些氣惱,毛也贏不了一根,反而要付出一成的水頭,怎能不讓小長生氣惱。
這些賭徒都是些老賭鬼,小長生這樣的新女敕,來到這里,除了挨宰,就是挨宰,數個時辰幾百萬的金磚,就這麼被那些老賭鬼,蒙走了。
小長生也不著惱,嘻嘻哈哈的與眾賭徒開著玩笑,這百八十萬的在小長生眼里,毛都不算一根,納天環里的金磚,堆起來建個城牆都沒問題,小長生才不在乎呢!他現在沉浸在與眾賭徒的斗智斗勇中了。
見小長生賭品不錯,一眾賭徒對這個,邪異的和尚也有了一些好感,眾人就這樣,一邊聊著江湖趣聞,一邊勾心斗角狠宰小長生,氣氛那是相當的融洽。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長生輸的慢慢變少了,時不時的還要撈上一筆,一眾賭徒也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開始與小長生在賭桌上較力。
小長生玩的盡興,眾賭徒贏得暢快,就這樣一天時間過去了,小長生輸掉了**百萬的金磚,見賭坊掌燈了,小長生便起身告辭,在眾賭徒期盼的眼神里,小長生說了一句明日再戰,便飄然離去了。
回到新購置的宅子,老道也銷贓歸來了,听到小長生去了賭坊,而且一輸就是**百萬的金磚,老道不由得在心中大罵敗家仔,豪賭這玩意最是敗家,偌大的江湖,每年不知有多少世家子,將家族的根基投給外人,雖然兩人身家豐厚,可今天**百萬,明天**千萬,背著金山也扛不住這樣的揮霍,對此老道有些擔憂,怕小長生沉迷此道,不能自拔。
望著老道擔憂的眼神,小長生哈哈一笑說道︰
「老道不必擔憂,爺只是陪他們玩玩,這賭場倒是一個磨練心智的好地方。盲目的猶豫、果決,都會輸,即使運氣好也贏不了大頭。只有看清對方的底牌,不斷迷惑對方、誘惑對方,才能贏了賭局。這賭場倒是與戰場有些相似。」
「你就扯犢子吧!賭這玩意怎麼能跟戰場扯上關系,戰場上靠的是血腥搏殺,賭場這玩意全靠運氣,你蒙道爺呢?」老道對于兵法不是很懂,難以理解小長生的話,就有些不屑于小長生的解釋。
「呵呵,老道這兵法一道,並不只是搏殺,計謀最為重要,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就是再厲害,面對一支軍隊你殺的了嗎?你若是帶著同樣數量、質量的軍隊再去,結果就不一樣了,計謀在戰場上很重要,這賭場正可以磨練小爺的謀斷之力,輸些金銀算個屁啊!爺反而還很高興。」
「有這事?」老道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道。
「怎麼沒有,就好比今天我輸得那些賭局,有時我的牌面並不小,可對方不接招,直接跑了,我贏個屁啊?而一旦我的牌面比對方小,他們就會下狠注,小爺以為他們使詐,就一頭撞了上去,輸的也就慘了,後來我開始和他們斗智斗力,局面就有些好轉了,有輸有贏,小爺覺得自己有了不小的進步。」
回想著今日在賭場的一局局輸贏,小長生不禁笑了起來,這賭場倒是一個不錯的,磨練心智的地方,反正最近是要呆在雙河郡了,就在這賭坊廝混一段時間吧!
「行,你是爺,你說了算!不過在這雙河郡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雖然雙河郡現在是附近最安全的城池,但保不齊那太叔明龍殺個回馬槍,這位厲害著呢!別漏了行蹤,到時候就不是太叔明龍一家追捕我們了,而是整個江湖。」
小長生說服了老道,但是老道對于太叔明龍這位鎖域龍,還是很忌憚的,這貨的赫赫威名在桀域,還是很有威懾力的,提起鎖域龍太叔明龍,許多的江湖同道都有些怵他,盛名之下無虛士,這太叔明龍的本事肯定不凡,老道也是警惕了起來。
「嗯,是要小心一下,這個太叔明龍,當初小爺差點折在他手里,這貨的追蹤本事很是不錯,我們還按以前謀劃的辦,盡快在雙河郡闖出名號,打消六扇門對我們這些生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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