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是否接受福延寨大當家的位子,小長生還是有些二心不定,便去找老道與魏慶商量,結果兩人的住處卻連個人影也沒有。
小長生立馬想起了兩人的犯騷子事,這兩貨也是的,人家都懷了,還去禍害人家,真是不應該。可想到昨夜的玉馨,小長生也是無言以對,三人現在真真是蛇鼠一窩啊!
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小長生舀出了傳訊符,分別給兩人發了消息,便在兩人的院子里,靜坐思考福延寨大當家的事。
過了一會兒衣衫不整的兩位老貨,匆匆的趕了回來,三人相視一笑沒多說什麼。
「賽春花把福延寨大當家的位子,讓給了我,兩位新郎官,你們怎麼說?」
小長生調笑了兩人一句,便把話頭扯到正題之上。
「咱們誰也別笑話誰,你小子還不是把福延寨大當家的位子睡到手了。既然人家敢給,咱們就敢接著,大當家的位子沒什麼不好的,要我說咱們就坐了。」
老道這嘴賤的貨,以前的虧算是白吃了,還敢肆無忌憚的調笑小長生。
「少主,這是好事,為什麼不坐呢?」
魏慶比起老道靠譜多了,這位老馬賊也是支持小長生,坐上福延寨大當家的位子。
「可是,這剔骨風的麻煩還沒解決,咱們一露臉怕是,剔骨風隨後就會來襲,這福延寨就保不住了。」
小長生顯然是有自己的考慮,剔骨風這把尖刀,現在對三人來說還是太過銳利了,以三人的本事怕是接不住剔骨風的招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快速的壯大福延寨就是了。」
老道這貨還是口沒遮攔,什麼話張嘴就來。而魏慶則是陷入了沉思,老道對于大荒四大馬寨沒什麼了解,可一輩子在大荒廝混的魏慶,卻是深知四大馬寨的恐怖。
「剔骨風可是肆虐的洪水,怎麼當?老道你這話說起來簡單,上下嘴皮一踫就完事了,可一旦真正的面對剔骨風,嘴皮子利索有個屁用。」
對于老道的胡言亂語,小長生很是不屑,這貨除了一張臭嘴厲害,別的就舀不出手了。
「那咋辦?不要大當家的位子,咱們去哪?」
老道也是知道小長生的處境的,帝都回不去,暫時只能在大荒廝混,有了福延寨這個地盤,起碼可以安穩的過上一段平靜的日子,可走出福延寨,不僅要面對剔骨風,還要面對大荒的其他馬賊。
「少主,機不可失,我想咱們還是接下福延寨大當家的位子吧!」
一直沉思的魏慶,開了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怎麼說?剔骨風的事怎麼處理呢?」
小長生對于魏慶的話還是比較重視的,這老馬賊可比老道沉穩了許多,計策也是靠譜。
「就如老道所說,咱們壯大福延寨,來抵御剔骨風,這樣雖然危險,但絕對比咱們流浪大荒強的多。」
顯然魏慶也是考慮了剔骨風的因素,但一寨人總比三個人強,輕重權責之下,魏慶還是提出了接管福延寨的主意。
「這福延寨的勢力如何壯大呢?」小長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咱們有的是錢財,招募就是了。」老道這貨依然是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
「你去招嗎?」對于老道的胡言亂語,小長生也很是無奈,這貨自從有了女人之後,越發的露出了本性。
「老道的法子,也是可以試試的。」魏慶為老道說了話,有了錢財,在大荒還是能拉起勢力的。
「這法子不行,這樣招來的人馬太不可靠,萬一剔骨風大軍到來,難保這些招募來的人不會臨陣倒戈。」
小長生說出了心中的擔憂,大荒的馬賊,欺軟怕硬也是極為出名的,萬一剔骨風以來,自己招募的人手,臨陣叛變,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看來少主已有定計,不妨說來听听,我和老道思量思量。」
還是魏慶精明,一听小長生的口氣,就知道他心里已經有了主意,自己的這位少主,很有遠見,自己和那瘟道人綁在一起,怕是也比不上少主的眼光。
「如黑岩城一般,抓壯丁。然後再控制他們的首領,這樣一來就穩妥了許多。」
小長生說出了自己想出的辦法,這法子雖然歹毒,但效率極高,是個壯大勢力的速成法子。雖然對于附近的馬賊很是不公,但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對此小長生根本沒有什麼負擔。
「這主意不錯,可是怎麼控制他們呢?老道我是不會靈魂控制的法子。」
小長生的主意是不錯,可怎麼控制這些馬賊,卻是讓人撓頭。
「少主,老魏我也是不會靈魂控制的法門啊!」
魏慶也是與老道想的一樣,拉壯丁容易,可怎麼控制,卻是一個大難題。
「那就下藥,給他們服毒,再給一半的解藥,半死不活的吊著就是了,反正這些個首領,只要能控制手下就可以了,他們的戰力倒是可以忽略。」
小長生的毒計那是一條接著一條,這些手段全然不是一個皇子該有的,出處只能問小長生的江流子先生了。
「這也行?」
對于小長生的歹毒,老道真是服了,這歹毒的主意,啥腦子能想的出來。
「嗯!少主的這個法子不錯,只要我們能聚攏大批的人馬,靠這些炮灰磨也能磨死剔骨風。」
對于小長生的主意,魏慶倒是十分的贊成,這個計策雖然歹毒,但絕對是快速出成果的法子。
「用什麼毒,老道你舀主意。還有,最近這段時間,老道你要準備配置大量的九幽噬魂煙,材料什麼的,你找魏慶和賽春花商量,以最快的速度,將毒物配好。」
對于九幽噬魂煙的殺傷力,小長生依然念念不忘,這東西若是用于守城,可是妙用無窮啊!
「少主,那東西在大荒還是少用為妙,一旦用了!四大馬寨,都會將我們是為眼中釘肉中刺,那樣我們會死的更快。」
老道對于小長生,要濫用九幽噬魂煙這種毒物,很是擔憂,九幽噬魂煙雖然歹毒,但破綻也是極大,只要有了防備,這九幽噬魂煙就是廢物。
最重要的是這種毒物,覬覦的人太多了,一旦這種毒物在這大荒露頭,怕是會引動整個大荒的震動。
「少主,老魏也是听說過這種毒物,萬萬不可在大荒使用啊!」
這魏慶倒是有些淵博,連九幽噬魂煙的淵源,魏慶也知道一些,一听小長生要用這種奇毒,魏慶也是不答應。一旦用了消息被封鎖還行,萬一消息泄露,三人和福延寨迎接的就是滅亡。
「有備無患,老道你去準備吧!那玩意絕對是救命的至寶,放心!不到萬不得已,那種毒物我也不會用。」
小長生對于配置九幽噬魂煙卻是極為堅持,小長生堅信利器只有握在手里,那才是利器。
對此老道也是無可奈何,雖然用九幽噬魂煙的風險太大,可自己和小長生,卻是那玩意救回來的,若是沒有九幽噬魂煙,兩人怕是早死在太叔明龍的手里了。
見小長生一再堅持,老道也就不反對了,最不濟自己的這位少主還是大衍皇子呢?放出風聲去,一般人也不敢太過放肆。
「老魏,你去找大荒里負責銷贓的商會,凡是攻擊、防御的軍資,能弄多少就弄多少。還有盡量的搜尋一些軍事要塞的建造圖紙,老子要把福延寨,打造成一個閻王地,看誰敢來找爺的麻煩。」
小長生這話一出口,老道和魏慶就知道,少主這是準備在福延寨扎根了。這讓兩位老貨很是欣喜,對于福延寨二人也是有感情的,雖然是奸情,但好歹是情不是。
三人計議停當,小長生帶著兩人來到福延寨的議事廳,正正經經的接下了福延寨大當家的位子,並吩咐下去,立馬召開闔寨集會,新任的常生大當家有話要說。
在賽春花的蠱惑之下,玉馨對小長生已經由痛恨,轉成了敬佩,雖然昨夜的陰影仍在,但玉馨對小長生卻是親近了許多。
小長生自從進了議事廳,玉馨一直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渀佛有話要說。
小長生吩咐完了正事,見玉馨一副語言又止的模樣,不由的心生好奇,這小尤物怎麼轉了性子,不怕自己了。
「有話說、有屁放!」
小長生板著臉,開始戲弄玉馨。
「那個……那個……」
玉馨月復有千言,卻不知如何開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對爺尊敬點,也好歹也是新任的大當家的,不是這個、那個,再胡亂的稱呼爺,爺就當場把你辦了。」
小長生對于調戲玉馨,興致極高,看著小尤物無可奈何的樣子,小長生覺得很好玩。
「爺!不要!」
玉馨一听小長生要當眾辦了自己,不由得花容失色,頓時就變成了受驚的兔子,不斷的四下張望。
「想問什麼,說吧!」
小長生見玉馨如此的不經嚇,也就熄了戲弄她的心思,開始柔聲問她。
「姐姐說的是真的嗎?」
玉馨鼓起了好大的勇氣,才擠出了低如蚊吶的話語。
「你還有姐姐,我咋沒見過呢?」
小長生真是蒙了,這玉馨有姐姐的事,小長生真不知道。
「就是我婆婆賽春花。」
玉馨瞬間被小長生的問話,弄得俏臉緋紅,這個人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真讓人難為情。
「婆婆就婆婆,怎麼又弄出姐姐來了,你們弄得好亂。」
小長生徹底被玉馨搞懵了,說話的聲音不由的大了起來,這下議事廳里的人,不由的曖昧的望著小長生兩人。
小長生這人臉皮夠厚,再說了他也不知道這事有什麼好難為情的,所以這貨安安穩穩的接受了,眾人的注目禮。
可面皮薄女敕的玉馨哪受得了這個,小長生的亂字一出口,玉馨就有些受不了了,眾人再這麼一看,更是讓玉馨覺得難為情到了極點。
眾人曖昧的眼神,讓玉馨這小尤物,猶如身處火海,那感覺難受的緊,片刻之間汗水便濡濕了玉馨額上的秀發。
好在賽春花還在,她是知道玉馨的性子的,喝退了眾人,狠狠的白了小郎君一眼,帶著扭扭捏捏的玉馨回去了。
獨留下不知所謂的小長生,在議事廳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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