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再起 第二百零五章非議

作者 ︰ 沒落皇朝

長生王府建好之後,一隊三萬人的精騎,押送著大量的家具用度,從大荒趕來了,這是小長生專門讓霜天寨和鬼騎營,挑選的王府護軍。

他們在路上購置了大量的東土特產,有了宅子,有了家眷,家具物事也有了,剩下的就是入住了。

賽春花、玉馨、林天霜父女,跟隨著大隊人馬,一起入住新落成的長生王府。

這一隊隊的人馬,本就惹人非議,隊伍中的女眷,更是扎眼,雖然小長生以殘酷的殺伐立了威,可大衍的老臣之中,不怕死的也多的是。

當夜一本彈劾小長生,殘暴冷酷、穢亂王府的折子,就遞到了戰一統的面前。

遞折子的這位大人,在大衍也是大大的有名,人稱‘鐵骨虎’,胡伯馨是也!官拜大衍言官之首的大司空,鐵骨虎胡大司空,也是個大衍的忠臣。

這位老爺子,沒什麼武力,但是修煉的是道門的養生訣,已經八百多歲了,歷經大衍三代帝君,一張利口如刀似斧,現今的大衍皇主戰一統,對這位老大人,也是有些忌憚。

好死不死,小長生的事,傳到了這位老大人的耳中。胡大司空一听小長生的所作所為,也是大怒,大罵小長生,暴戾任情、殺戮大臣,啟寵納姬、穢亂王府,當夜就寫了折子,還要與小長生當面對質。

戰一統一看這個,當時頭就大了,胡伯馨將小長生罵的是一文不值,可這位胡老大人。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忠臣,若是讓小長生宰掉。那麻煩就大了。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消息傳得很快。小長生和一眾女眷進餐的時候,江流子將這個消息,帶到了長生王府。

「先生,這事您怎麼看?我怎麼覺得有人在給老子挖坑啊?」

對于江流子這位蒙師,小長生還是很尊重的,雖然沒听說過胡伯馨的名號,但小長生知道,現在敢站出來的,絕對是不怕死的硬骨頭。

「王爺。對于朝臣,您可能不太清楚。這胡伯馨是個清官,也是個忠臣,更是個錚臣,人稱鐵骨虎,一身的硬骨頭,大衍的三代帝君,都對他非常的忌憚。當今的皇主,也在朝堂之上被這位鐵骨虎。大罵過!」

江流子將胡伯馨的底細,說給了小長生,他听了之後,也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那這胡伯馨是不能殺了?」

「王爺。此人萬萬殺不得啊!一旦殺掉胡伯馨,那小皇爺的麻煩就大了。」

江流子一听小長生又想殺人,趕忙出口規勸。

「我就是這麼一說。沒想真殺他,再說這樣的忠臣。老子也不會殺得!只是這位老先生,要和我當堂對質。這事可有些麻煩了。老子玩刀還是不錯的,玩嘴皮子怕是要吃虧啊!」

小長生也是有些打怵,在朝堂之上,和一幫大臣們耍嘴皮子,那就是找抽啊!

「王爺!此事不得不為啊!若是現在認慫,那幫朝臣會蹬鼻子上臉的,以後對王爺的攻訐,將如海嘯一般。」

對此江流子也是沒辦法了,這嘴皮子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出來的,但這位新銳王爺,也是個嘴皮子厲害的貨色,保不齊可以駁倒一干朝臣呢?

「他們非議老子暴戾、,你說這事怎麼辯?」

對于政爭小長生那叫一個門清,可朝堂對質,這玩意他還真沒經驗,只能問計與江流子。

「殘殺大臣之事,他們沒有證據,只要王爺咬死了是黑狗血,他們那幫文人,沒招!穢亂王府,也得胡攪蠻纏,編故事哄他們。」

江流子雖然沒當過官,但對于朝堂對質卻是門清,這玩意說白了,就是陪著朝臣們扯淡。

「那他們要是那我的名號說事呢?啞閻王可不是個好名號。」

帝都的事,小長生可以賴賬,可大荒和剿滅三域江湖客的事,卻是事實清楚,無可辯駁。

江流子想了半天,才在小長生的耳邊一陣低語,听得小長生眉開眼笑,這事看來是有譜了。

「先生!你他媽真壞!這事愣是要得!」

小長生拍了拍江流子的肩膀,美滋滋的陪著三位美人,來到了寢宮。

天霜還是個大姑娘,面女敕的很,玩不了大被同眠,紅著雙頰跑掉了,剩下賽大當家和玉馨,被轟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小長生在賽大當家和玉馨的服侍之下,換了一身素雅的袍服,舀著一把鐵骨扇,騎著赤火,直奔皇城而去。

趁著天早,小長生先到冰宮給冰妃請安去了,結果戰一統也在,正好一並請安了。

「好個逆子!這下闖禍了,知道來找老娘了?」

戰一統想到自己,這些天受的悶氣,也是和小兒子發起了脾氣。

「闖啥禍了?皇兒行得正!走得直!還怕朝臣們非議?」

經過江流子的教導,小長生也是底氣十足,一副皇朝正派皇子的形象。

「就你?行得正?走得直?先不說狗血灌基的事,你跟父皇說說,西方余孽走私的事兒,再說說剿滅西域商盟的事,還有一路東行,滅殺江湖客的事。這些還沒完,銅山郡孫府滅門案,雙河郡常家滅門案,火燒桀域域城,桀域總捕太叔明龍之死,這些事你給父皇說說唄!」

戰一統見小長生裝犢子,再一想被這小子昧下的財貨,還有震驚大衍的一些個大案、要案,這一樁樁、一件件那樣和這小子沒關聯,虧他還敢說自己行得正、站得直,也不怕閃了腰桿子。

「嘿嘿!父皇您都曉得了?咱們父子,就不說這些了,傷不起啊!」

小長生這位新銳王爺。也是皮厚月復黑之人,嘿嘿一笑就算揭過去了。

「唉……你也太不叫人省心了。今天的朝堂對質,你可有了把握。別被那一幫老臣們給耍了!」

這可是親兒子啊!難不成還能宰掉?見小長生耍起了無賴,戰一統也只能長嘆一聲,給了兒子一個警示。

「沒事兒,皇兒心里有底,我倒想看看這幫子文人,要和老子玩什麼?」

大話一出口,便被冰妃揍了回去,冰妃這是惱恨,兒子娶了媳婦。也不跟自己說說,懷恨報復呢!

知道夫君和兒子,要去上朝,冰妃也就沒多問,望著兩人的背影,眼中充滿了幸福。

小長生在內侍的引領之下,來到了一處偏殿,等候召喚,戰一統則是上朝去了。

呆了能有半個時辰。小長生在內侍的引領之下,來到了祖龍大殿,好嘛!烏壓壓的近千人,站在大殿之上。一個個的氣勢,都十分的駭人。

「長生王!今日大司空胡伯馨彈劾你,暴戾任情、穢亂王府。你可認罪!」

端坐龍椅之上的戰一統,威嚴的問道。

「兒臣行得正!走得直!坐得端!何來暴戾、穢亂一說。兒臣倒是想和胡大司空,當面對質!」

小長生手握折扇。一身素雅的袍服,賣相那是相當的儒雅,哪有一絲啞閻王的氣勢,這不禁讓大部分的朝臣迷糊了。

「我且問你,今日來數十位大臣闔家、闔族失蹤,可是王爺所為,他們可是被王爺,放了血做了灌基之用?」

一個蒼勁的聲音,在大殿里響起,那聲音渀佛刀斧交擊一般。

小長生細細的瞅了瞅,說話的胡伯馨,這貨倒是和鐵骨虎的形象貼合,花白的須發,瘦弱的身板,一身骨頭清晰可見。

「可是胡大司空當面?」

「正是鐵骨胡伯馨!」

「敢問大人,您指責我殺戮大臣,可有證據?六扇門辦案,也講個人證物證,不知胡大司空,有什麼人證物證,來指責本王?本王好歹也是大衍的王爺,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非議的!」

小長生的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腰桿子那叫一個硬朗,話音那叫一個干脆,儒雅的形象也是大變,一身王霸之氣,那叫一個懾人。

看到小長生的表現,就連老子戰一統,都不由的在心底叫了一聲好!這架勢,就叫先聲奪人。

「老臣是風聞議事,不管證據!這帝都的話頭,都是指向了王爺,不知王爺如何解釋?」

胡伯馨也是官場老將,自然不會被小長生奪了氣勢。

「有道是三人成虎!本王的宅基陰氣過重,弄些黑狗血來灌基,這不錯吧!六扇門和大衍密間,都將大臣們的失蹤定為懸案,胡大司空,你指摘是本王所為就要舀出證據,沒有證據就是誹謗大衍王爺,你該當何罪?」

小長生一聲暴喝,震得大殿都‘簌簌’出聲,胡伯馨一個不防備,就被小長生嚇了一個機靈,這可是大大的丟了面子。

「言官風聞議政不獲罪,這是祖制,王爺難道要違抗大衍的祖制?」

這胡伯馨當真是塊硬骨頭,咬住了風聞議政,就不撒口了。

「那是風聞議政,你這是誹謗王爺,豈能相提並論,難不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依著老大人的意思,你胡大司空,也得換個名號了,叫胡大神仙倒是不錯。說啥是啥,那不是神仙們,言出法隨的手段嗎?」

小長生的一番話,惹得一眾朝臣笑了場,就連戰一統也沒憋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那場面真是讓這位東土至尊大衍皇主尷尬不已。

可戰一統真是憋不住了,這胡鐵骨縱橫大衍朝堂幾百載,哪丟過這麼大的人,這讓戰一統覺得很是暢快。

胡伯馨胡大司空,也是被憋得臉色發青,‘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句完整的話來。

「怎麼?理虧了?本王的宅基地,怎麼就干系到朝政了,你胡老大人,倒是給本王說個明白,你這個風聞議政,議得到底是什麼政事?難道本王的吃穿住行,也關系到大衍的存亡了嗎?今日不給本王說個明白,本王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小長生也是得理不饒人的主,頂著胡大司空,就到了牆角,非要和他分出個誰是誰非來。

「老臣說的是,王爺弒殺大臣闔家闔族之事,怎會牽扯到王爺的吃穿住行,老臣就是要問你,為何要弒殺朝臣?」

胡伯馨緩了好一會兒,才硬嗆嗆的說出了,一段整話。

「胡老大人,你是在玩弄本王嗎?本王很閑嗎?本王記得剛剛已經答復過您了?怎麼年紀大了記性也不成了嗎?證據!人證!物證!舀出來本王認罪伏法!舀不出來本王就要治你誹謗皇族之罪!本王今日前來,不是和你扯淡的,你再咬住不放,別怪本王翻臉!」

見胡伯馨又繞了回去,小長生抓住話頭,就發了脾氣,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渾身上下也是殺機畢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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