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孤山用精金繩索,抽打這鐵氏三雄,也不是單單為了降服他們,要想降服他們,再餓上幾天也就夠了,他要改掉這仨貨,不知閃避的習慣。
現在看來這仨貨,真是沒受過皮肉傷,一人這才挨了幾下,個個哭的鼻涕眼淚一大堆。
「這滋味好受不?你們不是不知道躲閃嗎?這滋味好不好受啊?」
「不好受!受不了了,鐵爺爺您就,發發慈悲放過我們吧!」
三人雖然痛哭流涕,可對于戰孤山的問話,也不敢不答,痛哭也沒影響到他們利索的嘴皮子,說出的話一點磕巴也沒有。
「叫我什麼?」
「老大!我們真服了,不信你問問鐵老大,我們是真服了!」
看來這仨貨的腦子,還有的補救,這幾鞭子下去,就懂得找證人了。
「記住我了吧!知道該听誰的了?」
戰孤山見這鐵氏三雄,真是怕了,也就準備放過他們,看看表現,不好的話,接著揍。
鐵氏三雄雖然被倒吊著,雖然餓的已經到了極限,可頭依然點的有力而頻繁,這位老大,絕對惹不起啊!
這回放下他們,給了三人一塊軍糧,這仨兒也是小心,整整齊齊的分成了三分,各自又掂了掂,覺得分的平均,這才小口小口的吃了下去。
有了戰孤山這二十天的教導,這三位那叫一個兄友弟恭,那禮數很是到位。見三人做的不錯。戰孤山立馬給了他們大量的飲水和軍糧。
這仨貨,也不急躁,小口小口的喝著水,慢吞吞的吃著軍糧,與那大家閨秀好有一比。這場景,看的軍營外的鐵群峰也是目瞪口呆,早知道這樣,還用那小子下手,他自己也會下手的。
但想到家里的母老虎,鐵群峰識趣的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給直接抹掉了。
這些天來。戰孤山也沒閑著,蒙學里的禮儀,給這仨貨灌輸了一些,當然只是最為基礎的。這里是畢福關!是戰場!他可不想教出三個知書達理的文人墨客。他要的只是服從。和這三位不內訌而已。
鐵氏三雄,慢吞吞的吃飽了,帶著一身的傷痕。老老實實的站在老大的背後,現在這三人,真是打心里怕這位老大。
「回去休息吧!記住,身上的傷不準醫治,好好嘗嘗這受傷的滋味,想想以後在戰場上該怎麼玩,去吧!」
鐵氏三雄,乖乖的點頭,乖乖的回去休息了,這二十天不眠不休,還挨餓、挨揍,這三位也是有些疲憊了。
鐵氏三雄剛走,他們的老子鐵群峰鐵大帥就趕著步子來了。
「鐵帥來了,不知有什麼吩咐?」
對于這位大靠山,戰孤山還是要倚仗的,恭敬的態度還是要舀出來的。
「咱們進去說話。」
鐵群峰,有些神秘的話語,讓戰孤山覺得有些不妙,自己的身份……
兩人進了一間營房,體修出身的鐵群峰,打出了十幾道各色符,這才神色凝重的看著戰孤山。
「您是長生王?」
見鐵群峰有些猶豫,戰孤山起初也想蒙混一下,可想到自己報的年齡,以及戰孤山這個名號,這事兒怕是要瞞不過去的。
「你是如何知道本王的身份的,說實話!」
既然瞞不過去,索性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不知王爺,可有身份依憑?」
鐵群峰號稱九竅魔虎,也不是什麼好混弄的角色,單憑戰孤山一句話,他還是不能完全的確定。
「我能信你嗎?」
戰孤山也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主兒,初來乍到的那幾個月,受了太多的苦,自己一時懈怠,讓鐵群峰抓住了把柄。可這鐵群峰若是不舀出點什麼來,戰孤山同樣也信不過他。
「我本是紫麒王爺的手下,雖然進了畢福關,可王爺的恩遇,鐵某不敢或忘。」
「這還不夠!」
說話誰都能說,舀出有力的證據來,才是可信的。
「鐵某與童千軍交厚,王爺在大荒的一些事,鐵某很清楚。」
沒想到這鐵群峰,還與童千軍有些交情,可這事大部分的朝臣都清楚,戰孤山還是不信他,雖然心里已經信了八成,可這鐵群峰要是不舀出點真貨來,戰孤山不敢信他。
「舀出點真貨來,要不本王信不過你。」
鐵群峰也是毫不猶豫,連續說了幾件,只有自己和那便宜師兄童千軍知道的事情,戰孤山這才信了鐵群峰。
戰孤山將一段劍鋒召了出來,鐵群峰一看,立馬跪在了地上,但他謹慎的沒有說話,這事兒絕對不是他該知道的。
「信了吧!我有些想法,對你那三個兒子,可能有好處,也可能有壞處,不知你想不想听?」
對于赤身搏龍法,戰孤山還是很有信心的,可是這事兒必須征求鐵群峰的意見。
「王爺但說無妨!」
鐵群峰的心里美得很,自己這三個兒子,算是有了歸宿,只要能活著走出畢福關,依著這位王爺的性子,以後那三個孩子的前程不可限量。
「以後我就叫你鐵叔吧!你隨便叫,沾沾我師兄的便宜也是不錯,我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還有些尾巴,要處理一下。」
對于那個將自己發配到糧草營的兵站管事,戰孤山也是不打算放過他,這樣的人就不該存在。
「山哥兒放心,尾巴們俱都戰死了,這是你的新身份,也叫戰孤山,只是歲數大了百余歲。」
鐵群峰不愧號稱九竅魔虎,這事兒做的漂亮,現在要想找戰孤山的去處。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多謝鐵叔了,我有本功法赤身搏龍法,很是適合你那三個兒子,只是……」
戰孤山對于血煉之法,也是猶豫不決,老祖母說的很是恐怖,可自己心里卻極端的渴望這種速成的法子,所以他想找人試一下,當然第一人選不是鐵氏三雄,而是被流放的罪犯。
「可是血煉之法?我能看看那功法嗎?」
對于兒子們的將來。鐵群峰也是上心的很。這血煉之法,可不是隨便能練的,一個不好,就是身死魂滅的下場。
戰孤山也不猶豫。直接舀出了赤身搏龍法。這煉氣士的功法。也不怕別人偷學。
「我想找些合適的人手,來試煉一下,看看結果如何。鐵叔也可以幫我把下關,看看這功法適不適合,你那三個兒子,一旦有用的話,我想建個屬于自己的勢力。」
對于鐵群峰,戰孤山也沒什麼可隱瞞的,這事兒還得這位鐵大帥出頭呢!現在就看他的說法了。
「這功法不錯,不僅是個速成的法子,而且也極為適合他們三個,山哥兒有心了!這事兒我看成,有個數月的時間,就能試出這功法的優劣,若是可行的話,鐵某先謝過山哥兒了。」
「這是小事兒,這人員還得靠鐵叔費心呢!」
「哈哈!自家之事何分彼此?」
這功法鐵群峰雖然不知來歷,但這位大衍的王爺手里的東西絕對不是凡品,通過功法,鐵群峰也可以看的出來,這位的野心看來是不小的,這事兒就與自己沒什麼關系了,自己做好該做的就是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人字十六號直接搬遷,來到了城外,現在這個營地的位置,是畢福關城下最為危險的位置,西方異族除非瘋了,要不然他們不會接近這段城牆的。
這里也是畢福關城外,最為安全的位置,為了這個新建的搏龍營,鐵群峰也是耗費了一番心力的。
人員就更不成問題了,鐵群峰大筆一揮,黑旗營選了三萬身強體壯的體修出來,一一廢掉他們的功法之後,鐵群峰親自帶了一萬悍卒,坐鎮搏龍營。
為了加快修煉速度,鐵群峰親自找了,畢福關內的陣法大家,在搏龍營建了一座法陣,來聚攏城外的血氣與死氣。
這赤身搏龍法,不愧是極品的煉氣士功法,在無盡的血氣、死氣的輔助之下,三萬死士的修煉速度,對比血煉的修真者,都不逞多讓。
三個月的時間,這些死士的修為,直接強過了廢功之前,比得上一般的修士,幾十年上百年的修行。效果雖然讓人興奮,可血煉的惡果,也接踵而至。
這幾天因為控制不住體內的真氣,死士們頻頻自爆,鐵群峰也緊張了起來,這可是關系到自己三個兒子將來成就的,他鐵群峰不求兒子們得證大道,只求他們有自保之力。
可在這畢福關,沒有大乘期的修為,何來自保之力,底蘊級在這里隕落,都不是什麼奇事,這赤身搏龍法的功效如此明顯,他也真是動了心。
為
了能更好的觀察,這些自爆之人出的問題,鐵群峰開始讓他們停下修煉,每天只讓部分人,繼續修煉功法,現在戰孤山也是幫不上忙了,他能做的只是等待結果。
三個月之後的這段時間,幾乎每時每刻,都有一朵朵血花在搏龍營綻放,鐵群峰也找來了一幫,修為最深,眼界最廣的悍卒,和他一起研究這赤身搏龍法。
一個月,原本的三萬死士,死了兩萬八,只剩了兩千人還在繼續的修煉,鐵群峰他們也漸漸的模索到,赤身搏龍法的修煉法門了。
這門功法絕對是神品的功法,當然是在有充足的血氣和死氣的條件下,只要心智堅韌,出成績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門功法,也讓鐵群峰很是覬覦,可是這東西他可不敢私自昧下,找戰孤山一商量,結果很直接的被拒絕了,這樣的功法,想想也是,不能外傳的。
為了穩妥起見,戰孤山決定,再觀察幾個月,畢竟自己也想試一下血煉之法,時間越久,自己能看到的東西也就越多。
為了兒子們的安全,鐵群峰也很贊成戰孤山的提議,換修功法不是小事兒,一旦出現差錯,後悔是來不及的。
為了保密,鐵群峰做的也是絕了,連他自己也下了禁制,更不用說那些,一起觀摩過赤身搏龍法的悍卒了。
大衍的長生王戰孤山,來到畢福關的第一年,他手下的第一支真正的強軍,搏龍卒,成軍了。
連他在內一共兩千零四人,畢福關悍卒營統帥鐵群峰,對于搏龍卒的評價極高,這些人現在就是精兵了,大半年的時間,堪比合體期體修的實力,這赤身搏龍法,絕對逆天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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