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再起 第二百四十一章宗老會的責罰

作者 ︰ 沒落皇朝

「群峰,帶人驅散不相干的人等,就說是大軍機密,讓那些看熱鬧的滾蛋。」

戰五方也是毛了,沒想到這兔崽子一拳的威力這麼大,絕對比得上底蘊級的全力一擊,而且還是高階的底蘊級,媽的!這下麻煩大了。

這事兒現在也只能推到西方異族的身上了,反正前幾天,剛剛宰掉幾個異族的至強者,正好舀來頂缸。

就在大伙忙亂的時候,戰五方找不著那個砸毀城牆的兔崽子了。

「媽的!別把自己給搞死了,快跟我去找一下。」

這下戰五方是真急了,萬一……

在一眾底蘊級的查探之下,戰五方在大坑的底部,發現了像個破麻袋似得,渾身冒血的戰孤山,還好這小子沒死,要不戰氏那里,不會輕易的饒過自己的。

剛要給這小子服食療傷丹藥,戰五方卻發現了一件更為驚人的事情,戰孤山身上的傷,正在快速的愈合,這樣的傷,要是攤在大乘期體修的身上,不死也會半殘廢,可這貨就這麼好了?

「妖物!」

最終戰五方只能用這麼一個詞兒,來形容這個戰氏的妖孽了,當年的自己與這小子相比,就是個渣啊!

「命令下去,快速修補城防,城牆延展要罩住這個大坑,周圍的城防以畢福關的最高標準加固,這個大坑也是,弄一個秘密的軍營在里面。記住一定要用我們自己的人手,其他不相干的人。一律不準參與此事。」

戰五方召來一個心月復,將密令傳了下去,這小子的功法和拳法,絕對是逆天的玩意,正好借此機會,為他弄一個秘密的場所,看看能不能練出一支,震驚東土的強軍。

這事兒,戰五方也秘密的通知了帝都,這件事已經不是他一個人可以獨斷的了。必須經過戰氏的宗老會來裁決。

戰五方處理好了善後的事情。戰孤山也醒了過來,望著有些面熟的老頭子,戰孤山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您是……」

「呵呵!你說我是那個?面熟吧!」

戰五方望著戰氏的幼子。也來了興趣。想逗一逗這個戰氏的功臣。

「您是五方老祖吧!」

戰孤山一想。就想起了老祖戰七域,這位老頭子,八成就是畢福關的統帥。戰五方老祖。

「妖物!」

氣運逆天,心智不俗,膽大妄為,戰五方也只能如此的稱呼戰孤山了。

「孩兒戰孤山,見過五方老祖!」

這位可真是大靠山了,自己還得靠著他七八年呢!戰孤山也是乖巧,爬起身來納頭便拜。

「來點實惠的,老子可是听說你手里有好貨。」

戰五方卻是不吃這一套,當即就對戰孤山揮起了屠刀,這位老爺子的性情,與七域老祖是何其相像啊!八成這兩位是爺孫的關系。

于是老祖與孫輩第一次見面,做小的戰孤山沒得到屁的見面禮,反而被五方老祖,狠狠的扒去了一層肉皮。

「五方老祖,剛剛那拳什麼威力?」

戰孤山這個倒霉貨,被自己的一拳震得昏死了過去,這也算是一個笑話吧!

「兔崽子!還敢提這事兒,老子因為塌了一段城牆,被宗老會痛斥了一頓,要不是你小子作死,能有這事兒?再就是老祖母,不是禁止你血煉嗎?你咋就長了一顆那麼大的心呢?萬一出事兒,老子還得跟著你吃瓜落。」

不提城牆這事兒,戰五方還是很淡定的,當他將城牆坍塌,和戰孤山血煉一事,傳給宗老會之後,被爺爺戰七域,好一頓痛罵,當時他都覺得自己是個豬狗不如的玩意了。

「五方老祖,淡定!」

戰孤山望著老祖的儲物戒指,就不說話了,這厚禮都送上了,這塌城一事兒,就該揭過去了吧!

「呃……奸猾!你那搏龍衛,有什麼說道沒有?」

在戰五方看來,其他的都是小事兒,那短期內培養搏龍衛的法子,絕對是戰爭的至寶。

「孩兒也是稀里糊涂的完成了血煉,這里面有許多的東西,都是懵懵懂懂的,我給五方老祖講一下?」

對于血煉,戰孤山還真是有些糊涂,他也想讓人為他解答一下。

「此事不急,宗老會很快會來人的,到時候咱們一起商討一下,看看有沒有法子,為我戰氏練上一群強兵。」

有些事還是等人到齊了之後,講起來才痛快,現在戰五方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畢福關的能力,也在修補城防的時候,徹底的展現了出來,一段千余丈長短,百丈多高的城牆,連帶著一個巨大的秘密營地,只用了區區半天,就被完善一新。

戰孤山帶著五百搏龍衛,秘密的進入了,新建成的底下搏龍營,這將是搏龍衛以後的老營了。

戰氏宗老會的人,也來的很快,七域老祖親自帶隊,看來這事兒,在戰氏宗族,又引起了震動。

一見面,別的沒有,戰七域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訓斥。

「戰孤山!你崽子翅膀硬了不是?來的時候,老祖母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不要行那血煉之法,你的耳朵哪里去了?你的腦子那里去了?這血煉之法,豈是通過幾萬罪人,能驗證的?你這是在玩火,自古玩火者必**,這個道理你不知道嗎?」

這次戰七域,也是動了真火,連他的乳名也不叫了,直接就搬出了大名,這次要不是運氣,戰氏一族的一顆新星就會因為盲目而隕落。

因為戰孤山的這次血煉,老祖母巫馬天鳳也是發了脾氣的,一眾的戰氏族老。有一個算一個,都沒幸免,全被狠狠的罵了一通。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戰氏一族的固執,為了提高實力,用血煉的法子,這是戰氏族老們的失誤,一旦戰孤山有個好歹,戰孤星又廢了,那戰氏只剩老大戰孤天一根獨苗了。

所以這次戰七域來的目的。就是要好好教導一下這個戰氏的幼子。有些事兒不是他擅自就能決定的,包括生死在內。

「七域老祖,這事兒是孩兒做差了,孩兒也是一時興起。才……」

「你不必多說。先把事情經過說說吧!要是答不好的話。這里就是你的囚牢,宗老會決定,若是你脾性不好。就要將你關押百年,來磨礪一下你的性情。」

戰七域這話一出口,戰孤山的臉色也是變了,看來這次莽撞的行為,真是惹怒老祖母和戰氏的一干族老了。

「孩兒謹遵族令!」

事到如今,只能看七域老祖,和一干宗老會成員的決定了,若是倒霉,自己可能就要蹲宗族的黑牢了。

戰孤山也明白,宗族還是為了自己,才要行此下策的,現在戰氏的子嗣凋零,受不起損失了。

匆匆趕來的戰五方,也如戰孤山一般,挨了好一通訓斥,對于戰五方,七域老祖可就沒那麼客氣了,當著一眾族老和戰孤山的面,戰七域沒有給畢福關的老帥戰五方任何的面子,當即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那‘  ’的骨裂聲,听得戰孤山也是眉頭直跳,看來自己這次血煉,是惹了大禍了,本以為族老們是為功法來的,沒想到是為自己來的。

直到將戰五方這個老頭子,打的渾身是血,半死不活,戰七域才停了手,現在的戰五方哪還有畢福關老帥的威嚴,什麼玩意都在地上了。

「戰五方,你可知錯。血煉在前、塌城在後,若不是你為宗族,苦守雄關五百年,這次我就打死你,長生是我戰氏一族,最有希望的孩子,他來了畢福關,你不知道,說明你對畢福關的掌控不力,是罪!你可認?」

「孫兒認罪!」

「長生血煉,引發異象,你以他為餌,誘使異族來攻,是罪!長生血煉完畢,任其搏命廝殺,是罪!練拳塌城,你冷眼旁觀,也是罪!念你為宗族出過大力,今日薄懲,你可服氣?」

「孫兒服氣!」

見到五方老祖的遭遇,戰孤山的心也懸了起來,自己怕是要倒霉了,看來這百年的黑牢,八成是要做定了。

「戰孤山你且說說,血煉的前因後果,事情想好再說,族老們听著呢!」

戰七域的話,也是在提醒戰孤山注意,此事不是小事,絕對不能和宗族打馬虎眼。

事已至此,只能實話實說了,現在欺騙族老們,自己就等著把黑牢坐穿吧!

原原本本的將血煉之事,說了出來,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戰孤山知道,這事兒宗族八成是查清了,自己要是再打馬虎眼,那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戰孤山!如你所說,你是因為要為鐵氏三雄,提高實力弄出的搏龍營,因為看他們血煉順利,才進行血煉的?此事可屬實?」

「絕對屬實,孩兒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搏龍衛一事也是屬實?短短三個月就能從六萬罪人之中,訓練出五百堪比渡劫期的煉氣士?」

「此事不實,後面那三萬人,是畢福關統帥,鐵群峰精選的,若是以普通的罪人,怕是數量會更多。」

戰孤山一一如實,回答了宗老會的提問,現在要等的就是宗老會的裁決了。

「戰孤山,鑒于你對宗族有大功,血煉之事,罰你從軍二十年。在此期間,若是搏龍衛有成,可減刑十年,從今日算起,你還得從軍二十八年,如此裁決你可服氣。」

「孩兒服氣!」

這樣的裁決對戰孤山來說,已經是極為輕微的了,與百年的黑牢比起來,二十幾年的從軍,簡直是無比幸福的事。

再者說了,若是搏龍衛成軍的話,還能減刑十年,對于搏龍衛,戰孤山可是很有信心的。

血煉的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對此戰孤山和戰氏一族,都是大呼僥幸,若是出了一點差錯,戰氏的損失就大了。

一個潛力逆天的族人,絕對比任何的財貨,都要重要,一個宗族,很可能因為沒有好的後輩而凋零,現在戰氏就面臨著傳承凋零的危局。

若是戰孤山隕落了,戰氏一族很可能應了,祖君讖成為東土的昨日黃花。

既然戰孤山活了下來,宗老會也不會嚴厲的懲罰他的,後輩還是需要呵護的,嚇唬一下,也就頂天了。

「長生,你這次太過魯莽了,記住!以後一旦涉及自身的安危,一定要想想身後的宗族,現在宗族,最缺乏的就是人丁了,一旦你隕落,戰氏一族也可能隨你一起隕落,切記啊!」

對于戰孤山的魯莽,戰氏的老祖戰七域,也是無可奈何,這可能就是命數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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