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再起 第二百五十八章一路踏血入兵站

作者 ︰ 沒落皇朝

望著遠走的流囚,戰孤山也開始準備,前往罪軍的底下兵站了,這一路上少不了爭斗,自己還是小心一些為妙。

離開了原來的位置,戰孤山向東走了十幾里,便挖了一個地洞,躲了進去,現在他需要休息一下,再次適應一下,七絕原的氣息,要不一會兒發生戰斗,這些因素都有可能導致自己敗亡的。

為了觀察周圍的情況,他特意在地洞里,開了一個可以看到外面的小孔,七絕原詭異之極,戰孤山原本能達到千里之遙強悍眼力,在這里連十數里方圓的東西,都看不太清楚,一切都好像罩在一層灰黑色的霧氣之中,可出去細看,又發現不了一絲霧氣的影蹤。

就是這個小孔,大大延遲了戰孤山,去地下兵站的時間,長達一天一夜,不間斷的觀察,十里範圍之內,沒有任何的異動。

可越是風平浪靜,戰孤山就越覺得這些流囚的可怕,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看看有沒有辦法,走到兵站。

罪軍的強大,也能從這些流囚的身上,反映出來,千挑萬選的流囚,才能成為罪奴,那上面的罪軍,豈不是七絕原的大恐怖?

七天的時間,戰孤山所在的這片區域沒有任何的異動,這與那個流囚說的,危機重重有些不匹配,可越是這樣,他的心里就越是小心。

終于這天正午,視線最好的時候。從戰孤山的身後,來了一支小隊,看他們的衣著都是東土人士,看架勢也是新來的貨色。

這群人的到來,無疑為戰孤山,解了燃眉之急,正好讓他們,先去趟趟雷,若是安全的話,自己也可以前進一步了。

目光緊緊的盯著。這批新來的。戰孤山一刻也不敢放松,就怕失去發現隱流囚的機會。可就是這樣,這群人依然詭異的消失了,走著走著就沒了。

這樣詭異的事。發生在面前。戰孤山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楮了,可這群人就是在自己目光之中,詭異的消失了。這不禁讓他有些毛骨悚然了。

這些流囚竟然強大到如此地步了?這些新來的,應該也不是什麼庸手,就這麼憑空的消失,沒有一絲的響動,這事兒有些說不過去了。

難不成這里的流囚,都是大乘中後期的高手?這好像更不可能了,若是精英級的大乘期,絕對不會被發配到七絕原的,事情太過詭異了。

又等了十幾天,前方依然是一片平靜,戰孤山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決定過去探探,對手的根底。

過去是過去,但不能走過去,戰孤山的法子也是笨法子,直接挖過去,這地下的活兒,他也是門清,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在修士眼里,不入流的盜墓法門,反而成了戰孤山混跡七絕原的妙法。他在地下掘進的速度,絕對不比地上的行走速度慢多少,為了盡量的不引起流囚們的注意,他將自己的地道,挖的足足有幾十丈深,不是土夫子,想發現他也是不太可能。

戰孤山算計著距離,差不多到了那批修士消失的地方,他的掘進更加的小心了,就怕那些罪囚,和他一樣,也在地下挖了地道,一旦挖穿了,自己就會暴露的。

結果與戰孤山想的一樣,地下果然有地道,而且規模還不小,這下那些修士詭異的消失方法,就好解釋了,陷進地道里了。

這些流囚們的手筆,也是不小,他們的地道,竟然有數十層,深入地下數百丈,就是發生戰斗,在地面上,也發覺不了。

戰孤山憑著搬山術士的手段,慢慢的模索著,流囚們地道的規模,還不時的打開一個個小洞,查看一下對面的情況,這些地道里的流囚不少,看來是一個專門截殺新人的團伙。

發現了人,戰孤山就不擔心了,流囚能有多少高手?現在自己最不害怕的就是戰斗和殺戮,有了目標,這些個撿便宜的流囚,位置就要換一換了,誰殺誰手底下見真章。

為了盡可能多的模清,流囚們的情況,戰孤山決定悄悄的模進去,這樣殺手的一些手段,就用的上了,老道啊老道,沒想到,當年的玩意,真還有用的上的地方。

月兌下了身上的鎧甲,換上軟皮子一般的血戰甲,這件寶甲,現在就跟貼身的褻衣一樣,顏色也是暗淡的很,作為殺手的準備再好不過了。

全身罩在血戰甲中,戰孤山悄悄的模出了一把,巫族出品的毒匕,找了一個沒人的位置,模進了流囚們的地道。

有了身上的死氣和神鏈藏識,在昏暗的地道中,戰孤山就是一個幽靈,悄然而行沒有一絲的聲響。

神識在七絕原不能用,這些個修士的六識,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而戰孤山不受影響,一增一減之間,他的優勢十分的明顯。

一個又一個的流囚,被他發現,但戰孤山沒有急于動手,而是慢慢的模向,地道的最底層,由下到上,他要玩個一鍋端的把戲。

剛剛模入最底下一層,一股刺鼻的惡臭,差點燻了他一個跟頭,順著惡臭傳來的方向,戰孤山悄悄的模了過去,可眼前的場景,卻讓他不想再看第二次。

人吃人!戰孤山雖然也是殘酷無情的主,可吃人肉這事兒,他還真干不出來,眼前看到的東西,差點沒讓他吐出來。

這里的人不多,只有一個五大三粗,屠夫模樣的漢子,可他的舉動卻是有些讓人犯惡心,幾天前看到的一個修士,滿身的肉差不多,被刮干淨了,可這位倒霉蛋依然沒有咽氣。

那屠夫正舀著一柄快刀,從他的身上割下一片片的薄肉。沾著調料就著美酒,吃的不亦樂乎呢!

模到這屠夫身後,戰孤山直接用手扯破了他的喉管,這貨嘴里噴著血,還想還手,戰孤山也不猶豫,拳腳相加,打斷了這貨的四肢。

「爺們,你也算是運氣,老子蘀你報仇吧!讓你看看老子活剝人皮的本事。」

望著只剩一身骨架。和五髒六腑的倒霉貨。戰孤山能做的只有為他報仇了。那骨架子倒也是個狠貨,沒了筋肉的骷髏頭,竟然輕輕的點了幾記。

「好!既然你還能點頭,老子再送你一份厚禮。扒皮過後。活剮了他。」

戰孤山也是被這屠夫氣著了。你殺人奪寶那是求生的法門,你吃人肉也成,可當著苦主這麼玩。就有些過分了。

順手抄起了那屠夫的家伙事,戰孤山一刀一刀的剝掉了他的肉皮,薄如蟬翼不帶一絲肉屑,這活計做的完美。

那骨頭架子,上下牙也是磕出了聲響,這貨絕對是在狂笑。

「嘿!我說你就省省力氣吧!別把自己弄掛了,待會兒就瞧不著好戲了,再說你這模樣也怪嚇人的,就別現了。」

戰孤山好整以暇的,刮完了屠夫的四肢,潔白的骨架沒有一絲刀傷,這貨現在的本事,要是干屠夫的活,絕對是個好手。

半個時辰,戰孤山的活兒,比那屠夫強了百倍不止,剝皮刮肉、掏肝挖心、最後開顱取腦,那屠夫才帶著一身的怨氣,要轉世投胎,可戰孤山的手段,還不止于此,一半的滅靈丹,灑在了屠夫的骨架之上,這貨連轉世投胎的機會,也被抹殺了。

「我的活兒完了,你就安心的去吧!你這個樣子,已經精元大損,服食丹藥也是浪費,用不用我送你一程?」

不等戰孤山說完,那倒霉的骨頭架子,也是魂飛冥冥,投胎去了。

做完了一件善事,就該收拾上面那些吃人的雜碎了,這次戰孤山取出的武器,卻有些怪異,哭喪棒一般,全是倒刺的一根蒼白色的棍子。

這物件是他從巫族淘換來的,名曰︰冤殺棒!這玩意的功用只有一個,鎖魂入骨,被此棒打死的人,魂魄將被鎖在骨架之中,骨架何時全部朽壞,那些被冤殺棒打死的魂魄才會投胎轉世。

這物件雖說威力不怎麼樣,但絕對是第三階的煉氣士,才能煉制的歹毒玩意。

一個個的流囚,就這麼慘死在戰孤山的冤殺棒之下,地道里干燥的地面,也被這些個流囚的血,濡濕了。

這個地道群里,整整藏了千余流囚,好在他們的位置,比較分散,戰孤山才能輕松的一個個打殺他們。

殺光了流囚,戰孤山一數點收獲,絕對的不錯,光是儲物裝備就有數萬個,看來這伙流囚,這些年也造了不少的殺孽,實是該殺!

有了第一個流囚窩點,作為對照,戰孤山也不想放過,如此豐厚的收入,看來一路殺到兵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至于他們的罪軍陰符,消失就消失吧!這七絕原看來別的沒有,這樣的畜生多得是,自己的罪軍陰符,可以慢慢的升級。

連續掃了幾個流囚的地道,戰孤山也發現了一些東西,這些個挖地道,成幫結派的流囚,修為都不是很高,渡劫期就到天了,與當初自己剛進七絕原時,遇到的那些伏殺他的人,差了好大一段距離。

再者就是,這些個流囚,地下的活計真是不怎麼樣,與搬山術士的手段一比,他們連渣也算不上。

對手的底子模清了,戰孤山也是放開了手腳,兵站也不著急去了,一個個的掏著,這些個流囚們的地道,收獲那叫一個喜人。

其實這些東西,戰孤山大多用不上,可第一個地道里的遭遇,讓他對這些個挖地道的流囚,除了痛恨沒有一絲的好感。

殺人搶寶,各憑本事、各安天命,可這些流囚們,一不缺寶物,二不缺吃食,虐殺修士、生食人肉,這跟畜生沒兩樣。

因此戰孤山才用了更為極端的處理方式,凡是吃人肉的流囚,一律是冤殺棒打死,那些個不吃人肉的地道,戰孤山倒是可以網開一面。

可是一路走來,就沒有一個地道里的流囚不吃人肉,戰孤山問過他們,說是這樣可以補充靈氣,輔助修煉,這個說法在戰孤山這里,顯然是站不住腳的。

初來七絕原的第一個月,戰孤山啥也沒干,只是清空了兵站附近,方圓百里的地道,沒日沒夜的殺戮,最後戰孤山帶著,一身化不開的血腥,進入了罪軍的地下兵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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