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血煉與業火焚身,戰孤山的實力再進一步,牧新這個二階煉氣士中墊底的存在,已經不是戰孤山的對手了。
真氣不如戰孤山,力量不如戰孤山,牧新也是個悲催的存在,雖然僥幸進階,可一身戰力除了力量之外,也沒什麼出彩的地方。
而戰孤山的真氣,上次血煉又翻了一番,而且模到了第二階的門檻,真氣得到了初步的凝煉,無論是總量,還是強度,牧新都不佔優勢了。
至于肉身,經過業火焚身之苦,對戰孤山也不是沒有好處,骨似精金,肉似玄鋼,這就是戰孤山現在的肉身強度。
拳腳互搏,牧新幾乎難以撼動戰孤山的肉身了,殺戮之道,牧新的本能殺道,和戰孤山的血殺之心御使本能,也是差了好多,牧新再也不是戰孤山的對手了。
這個結果讓牧新有些失落,二階的煉氣士,不如一個初階的煉氣士,雖說不是什麼奇事,但落在自己身上,就不是什麼高興事兒了。
指導著戰孤山選完了功法,牧新默默的走了,任戰孤山如何挽留,牧新也不想再留下受打擊了,對此戰孤山只能報以無奈的苦笑,煉氣士的哀傷啊!
自己已經在兵站呆了十多天了,看來這七絕原也不是鐵板一塊,紛爭還是有的,而且極為熾烈,這軍主之位,看來在七絕原的地位,也是很高的,很可能關系到七絕原的一些決策。
自己的到來。看來是打破某些平衡了。再聯想到最近幾年,罪軍之中那位新的軍主,看來某些人坐不住了。
有亂子比鐵板一塊要好的多,有亂子自己才能攪混了罪軍這潭水,渾水才好模魚,看來一支罪軍,馬上就要到手了,異族們等著老子吧!
二十多天,七絕原那邊,才來了一個人。這人戰孤山也是認識。血煉之時和自己說話最多的那位底蘊級高手。
「操!這樣你都不死?」
這王八蛋,見面就沒有好話,戰孤山索性不理會他了。
「老子紀星,是罪軍的長老之一。你小子也別不出氣。有話就說。」
這位名叫紀星的底蘊級高手。看來也是個夯貨,這話一出口,漫天都是糙氣。
「說什麼?老子活著。你們不是承諾給老子當鷹犬嗎?人呢?就你一個?這天級陰符的條件,老子也達到了,你們七絕原是個什麼意思?莫不是還沒有一個定計,舀老子打 來了?」
對于這些個兩面三刀的罪軍高手,戰孤山也是興趣缺缺,沒什麼好話。
「小子,你是東土戰氏的族人吧!罪軍,我們怕是不能交給你,但軍主符,倒是可以給你一枚!」
這紀星說的,與戰孤山的猜測沒什麼差別,看來自己要收服罪軍,還有很長一條路要走。
「說了不算、算了不說,這就是你們罪軍啊?你給老子說說,你們弄塊破令牌,有蛋用啊?」
這貨是來談條件的,此時不下狠手,以後機會就少了,能宰一刀算一刀,戰孤山可不想放過罪軍的這些個王八蛋。
「這話你就錯了,七絕原現在無主,九大軍主主持七絕原之事,你說這軍主符有用沒用?」
原來這七絕原,是沒有共主啊!看來自己的機會大的很,能撈多少,就看本事了。
「那我這算是第十位軍主了?哪個軍主掛了,老子上去頂缺兒,是不是這個意思?」
「小哥說的不錯,正是這個意思,七絕原上,史無前例的第十塊軍主符,就是你的了。」
紀星也是有些尷尬,這小子現在有軍主之位在身,自己這個長老也是不能太過放肆,也只能由著別人打臉。
「別說沒用的,咱們嘮點實惠的,你們給我多少人馬?第十軍主,別是個光桿軍主吧!」
听紀星這貨的語氣,戰孤山覺得有些不妙,這七絕原的高層,舀他當小孩子了,給個屁的軍主符,就想把自己打發走,看來事情還得自己辦啊!
「小哥說的不錯,不知這軍主符,你接是不接?」
紀星也是強按尷尬,這事兒七絕原算是做得不地道,違了自近古時代傳下來的的規矩,希望這小子不知道七絕原的紛爭。
「接!怎麼不接?好歹老子也是第十軍主,沒兵沒權也不要緊,既然你們知道老子是戰氏的族人,兵權這事兒,好商量!只是老子在七絕原的話語權?」
對于罪軍高層的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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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權沒問題,除了沒有兵員之外,您在七絕原就是當家人之一。」
紀星見戰孤山接了軍主符,語氣也恭順了很多。
「軍主都有啥權力,你給老子說說唄!」
接過軍主符,戰孤山一邊滴血煉化,一邊讓紀星說說軍主的權力。
「除了關系七絕原生死之事,軍主們要齊聚商量之外,其他事情,十大軍主一言可決。」
戰孤山一听這話,就樂了,看來自己在七絕原算是頂層的存在了。
「那老子讓你指導修行,你听不听呢?」
既然罪軍的權力,自己還無法染指,那就先提高一下自己的戰力,看看能不能在,七絕散兵戰之中,沖擊一下第二階,若是成功,自己的勝算,那就更大了。
「可以,軍主大人!您在七絕原坐定了第十把交椅,說出去的話,就是七絕原的聲音,除了其他軍主,沒什麼人可以違逆的。」
紀星也是有苦難言。自己當時說了大話,看來這小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七絕原要有麻煩了。
「痛快!修行之事暫且不談,你給本軍主說說,七絕原高層的事兒吧!內斗,倒是本事不小!」
自己的話既然好使,戰孤山就要多了解一下,即將面對的敵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罪軍的九大軍主,現在分成了三派。新晉的第九軍主。兩不相幫自成一派,其余八人分作了兩派。」
紀星的話,說的簡單,可戰孤山卻是聞出了。其中詭異的味道。這第九軍主。看來是個關鍵人物啊!
「這兩派因何起的紛爭?」
「祖制與今制,四人堅持祖制,四人想要改變。這就是紛爭之處。」
「呵呵!妙哉!那要改變的四人,怕是在罪軍之中,勢力不小吧?」
戰孤山一語中的,倒是讓紀星有些忌憚了,七絕原這次算是惹了大麻煩,這妖孽一般的人物,不僅氣運宏大,頭腦更是近妖的存在,自己才說了幾句,這位就推算出了一個大概。
「不必驚訝,小手段而已!紀星我來問你,你們這些底蘊級高手,屬于哪一派?」
現在就看底蘊級高手們的立場了,若是他們支持改革的四位軍主,自己的機會就小了好多,若是兩不相幫,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我們依祖制行事,兩不相幫!」
紀星也是說了實話,七絕原不能亂,也不敢亂,祖制讓七絕原挺到了現在,必定是有道理的,所以七絕原上的底蘊級,不能參與軍主之間的爭斗,只能選擇維護祖制。
「家天下,不是那麼好走的路子,那四位算是走上歧途了,想成事兒,難吶!」
戰孤山心里有了底子,看來自己的機會還是很大的,搞掉那四位想把七絕原,變成自家地盤的軍主,這七絕原上的事務,就好辦了。
「這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
四位軍主,想把七絕原轉化為世家之事,在罪軍之中,絕對是隱秘,戰孤山一句話說出來,紀星卻是詫異了。
「必經之路而已,你看看那個世家宗門,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罪軍只是一個例子而已,不難猜測。好了此事不必多說了,你給我說說,七絕散兵戰的情況吧!我想參加。」
對于七絕散兵戰,戰孤山還是要了解一下的,收服罪軍,現在不是時候,那就先磨礪一下自己,在七絕散兵戰之中,闖出了名號,也是為將來收服罪軍,埋下些伏筆。
「自從軍主大人,上次血煉之後,異族做出了讓步,繼續七絕散兵戰,東土那邊也就應戰了,不過等級卻是一下子,提高了好多,雙方來的都是精英。」
這事戰孤山,也知道一些,不過看局勢,這七絕散兵戰,還沒有真正的開始。
「這大戰算是預熱階段吧!真正的開始,還得多長時間?」
「就在這三五個月吧!異族和東土,好多的精銳,已經到了,異族那邊我們不清楚,本族這邊,領取陰符的東土精英,就已經過千萬了,只是他們一直停在七絕原的邊緣,沒有深入罷了!」
紀星的解釋讓戰孤山,有些放心了,萬年一遇的大戰不容錯過,看來自己出現的正是時候。
「異族那邊的情況,也差不多吧!高手不多,只是試探而已,七絕原有人參戰嗎?」
對于異族的情況,戰孤山也是親身試過的,與紀星說的差不許多。
「七絕原這次恐怕就不能參戰了,新秀有限,損失不起啊!這次七絕散兵戰,完全是精英之戰,隕落的概率太大。」
「那四位主張改革的軍主,有後輩在里面吧!膽子如此之小,還妄想著家天下,白日做夢而已!我代表七絕原出戰,血屠瘋虎的名號,這次老子一定,讓他響當當的出現在七絕原,我這肉身,你有法子恢復嗎?」
那些個膽小的軍主,這個舉動卻是做差了,沒有血的磨礪,想成就梟雄,幾乎就是不可能的,憑他們的器量,想控制七絕原怕是沒門了。
而這正是自己的機會,打響名號,異軍突起搞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到時候自己的名號一出,他們那些個後輩也會參戰的,先機已失,戰孤山不用自己動手,就能打亂他們的謀劃。
「以軍主之尊參與,打響血屠瘋虎的名號嗎?這樣會不會太過危險?」
紀星看著像個莽漢,可心思也是深沉,他看出了戰孤山的想法。
「你傻啊!軍主參戰,只在罪軍之中流傳,血屠瘋虎則是在七絕原流傳,這個你能不能做?若是不能的話,老子找別人。」
「行吧!你反正是軍主,罪軍的事兒我來做吧!還能隱秘一些,其他的事情,你自己做吧!」
紀星覺得現在就是站隊的時候了,這小子是個不錯的對象,自己還是現在下注的好。
「聰明!」
戰孤山也是看出了紀星的想法,看來這人吶,都是有眼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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