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形勢當前,由不得戰孤山逆反,現在最重要的是揚名七絕原,然後才是進軍七絕原,現在進去也只能是個傀儡。
待自己的名號打響,罪軍的高層,也不會輕易的對自己出手,他們的名聲也是很重要的。現在進去與他們纏斗,敗得只能是自己。
肉身最好能恢復,要是以這副鬼樣子出去,賺下了名聲,也會失色很多。
「你那肉身,血煉一下就好,還用我們出手?」
對于戰孤山的要求,紀星也是有些納悶,這能算是要求?
「血煉?你們這些王八蛋,是不是巴望著老子去死?上次你們丟下我自己跑路,老子還沒找你們算賬呢!怎麼這就等不了了?」
這紀星不提血煉倒還罷了,一提血煉,戰孤山也是按捺不住怒火,上次這幫狗日的涮了自己,這次又來,這是把自己當做什麼也不懂的小**了。
「上次那是意外,您現在是軍主之尊,我豈會害你?」
「這可說不準,你們這群老梆子,歹毒著呢!老子還得防著你們點,血煉也成,就在這兵站之中,你必須在老子身邊,恢復了肉身算完。」
拉住紀星,看這貨還要耍什麼,一個不好,就拉他一起血煉。
「行吧!咱們這就血煉,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紀星也是無奈了,戰孤山這小子,對罪軍的戒心有些重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自己還是消除這種隔閡為何。
見紀星答應的爽快,戰孤山也信了他幾分,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還是準備了一些後手,一旦有變,第一個倒霉的就是紀星。
血煉,是戰孤山急需的,不僅肉身需要恢復,紅蓮戰刀也要煉化入體,要不然踫上什麼高手。奪了自己的寶刀。損失就大了。
說干就干,戰孤山也不猶豫,來到兵站的校場,就開始了血煉。有了頭頂土層的阻擋。血煉的速度也被減緩了許多。在戰孤山的控制之內,這下他懸著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
紀星也是出力。一直在幫戰孤山,穩定著吸納來的血氣,一整天的時間,不但紅蓮戰刀煉化了,戰孤山的肉身,也恢復了以前的樣子。
望著鏡中強悍的肉身,戰孤山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領兵大將的風采,以前那副鬼樣子,帶兵也會吃敗仗的。
紀星也試過戰孤山的戰力,肉身強度驚人,絕對在大多數底蘊級之上,真氣、力量也算強悍,勉強達到了大乘中期的程度。
但氣力融合,卻讓戰孤山的近身戰力,穩穩的踏入了大乘後期之列,這樣的肉身,這樣的氣力,若是再有些手段的話,在七絕原上也算是個高手了,生存下來應該不是什麼難題。
但出了七絕原,或是遇上一些變態法修,或是異族的法師,這小子還是盤菜,跑,應該沒什麼問題,戰而勝之就有些痴人說夢了。
不過在這七絕原,是體修的天下,真正變態的法修、法師,又有幾個呢?不是特別的倒霉,也不會遇上的。
舀紀星練了一下手,煉氣士的手段,也是學了不少,戰孤山覺得該和罪軍,談談那些炮灰修士的事兒了,讓他們死在七絕原,不如招到自己麾下蘀自己出力。
「紀星,這七絕原上的炮灰修士,能不能收攏一下?」
想到就去做,戰孤山也不猶豫,直接就把話說了出來。
「軍主!那些個炮灰要他干嘛?七絕原有的是流囚,您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費力呢?」
對于戰孤山的要求,紀星卻是有些納悶,那些個炮灰修士,雖說潛力不錯,可那樣的貨色,罪奴之中有的是,憑著戰孤山的權柄,在七絕原上那樣的貨色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去收攏這些必死之人呢?
「你只要回答我行與不行就是了,多余的話不要多說,收攏他們,自有用處。」
現在七絕原上的這些炮灰,可不是流囚可比的,一來他們沒有案底身家清白,二來這些人的潛力要遠遠大過流囚們,長遠的計較一下,現在收服他們是筆不錯的買賣。
「軍主自然是可以收容他們的,而且七絕原有專門的收服手段︰‘罪奴契’,是專門收容那些流囚的手段,若是軍主願意,收容那些修士只是一句話的事兒。」
戰孤山的目的,紀星就有些不明白了,精英是很難收服的,這些炮灰修士,雖然有些潛力,可想讓他們成軍,沒個千八百年,也是空想。
「我說的話就好使,那從今天開始,各個兵站就開始收容那些活不下去的修士,聚攏在一起,下上罪奴契,將來這些人老子有用處。」
「軍主,這事兒還得用一下您的軍主符,只有這樣,收容的這些修士,才不會叛亂。」
紀星也是為戰孤山想到了很多,這些人還是讓他控制的好,這樣一來還可以減輕,他對罪軍的戒備之心。
「好!這事兒老子就交給你了,凡是能收容的,一個也不要放過,不要怕多,軍資七絕原出嗎?」
對于軍資的問題,戰孤山也想到了,正好試探一下,七絕原的態度,若是軍資也由他出的話,那七絕原給自己軍主符的誠意,就值得考究了。
「軍資不是問題,別說這些個修士,就是再多上十倍百倍,七絕原一樣可以為軍主負擔。」
「好!這事兒馬上去辦吧!這七絕原上,等死的修士怕是有個百八十萬,這些人安置到哪里呢?」
對于自己的軍營,戰孤山也不想和罪軍,攪和在一起,那樣容易被人暗中下手。**的軍營,也是戰孤山想要的。
「這個簡單,兵站這里就有幾個隱秘的軍營,這些地方,容納個千八百萬人不成問題,軍主可以將這個兵站,作為駐軍的地方,挪移門可以憑借軍主符,設下禁制,這樣對軍主的大軍。也有好處。」
「就按你說的來。以後凡是進入七絕原,領取陰符的修士,不願參戰的,可以直接吸納。走投無路的也可以吸納。但流囚!老子一個也不要。」
對于觸犯大衍王法的犯人。戰孤山就沒有那麼客氣了,他們死不死的與他關系不大,至于東土的修士。有多少戰孤山就要吸納多少,這是滲透七大源宗的好辦法。
這些人里,只要有幾個將來有所作為,那東土的大地,戰氏一族獨霸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軍主,七絕散兵戰在即這麼做,怕是會引起東土各宗派世家,精英修士的大批死傷啊!」
雖然與東土交流不多,但七絕原的罪軍,也是東土一脈,這是不容抹殺的,戰孤山的作為,有些挖人牆角了,這樣的動作,若是被東土的世家宗門知曉,很容易起摩擦的。
「你們與東土的宗門世家關系密切嗎?」
對于紀星的想法,戰孤山覺得有些好笑,一群被驅逐出東土的煉氣士,還能為東土的世家宗門著想?不要太搞笑了。
「沒有關系。」
「那七絕原的消息,沒有你們的認可,東土能知道嗎?」
「恐怕不能!」
「這不就結了,從今天起,對東土的世家宗門,封鎖消息,宗門世家的子弟,一律發放最低級的陰符,不給他們升級,這個老子說了好使嗎?」
戰孤山對于七絕散兵戰的勝負,看的不是很重,消耗這些宗門世家的中堅力量,才是戰孤山看重的,一旦這些宗門世家在大戰之中,損失過大,以後與戰氏一族較力的時候,也會弱上不少的。
「可是軍主!您的這個法子,是不是……」
「歹毒嗎?既然你知道老子是東土戰氏的子弟,就應該知道老子的立場,我只問這事兒,老子能不能做主?」
權柄在手不用則廢,趁著這個機會,打壓異己也是不錯的法子,滅族大戰勝負不在七絕原上,而是在畢福關!在東土!
七絕散兵戰的勝負,雖然對滅族大戰有影響,但影響絕對不會太大,再說了自己就是為罪軍而來的,一旦掌握了罪軍,戰孤山有把握,給異族的侵略,來上致命的一刀。
「這個命令軍主可以下,巫族和道門,是不是可以放寬一些?」
戰氏與巫族和道門的關系,七絕原也是知曉,這紀星算是為戰孤山想全了。
「可以!巫族、道門、佛宗都可以稍稍的放寬一些,但其余的宗門世家,一定要打壓,狠狠的打壓。」
戰孤山的號令,當即就被傳了下去,對于這個命令,七絕原的深處,也沒做任何反應,看來對于東土的宗門世家,七絕原也是沒多少好感的。
「紀星,我的事兒,就麻煩你了,這些天我熟悉一下戰法,你給我指導一下,然後你就忙活修士的事兒吧!」
紀星此人也是有些野心的,他現在靠上來,怕是對罪軍的長老會,有所圖謀,這些就與戰孤山的關系不大了,一個實權長老之位,倒是不錯的餌食。
既然紀星有野心,那事情就好辦多了,這樣有心計的人,是可以成為臂助的。
「那我就按軍主說的辦!」
兩人相視一笑,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這點好,不用費神。
接下來的幾個月,紀星除了幫助戰孤山,整合進入七絕原的炮灰,大多數時間,就做了戰孤山的陪練。
戰孤山不是什麼逆天之才,除了逆天的根骨,和充足的功法、資源,最讓人感嘆的就是他的堅韌,沒日沒夜的苦修。
這幾個月,紀星就沒看到戰孤山,有懈怠的時候,除了苦練,就是打听七絕原的消息,苦練之余打听七絕原的消息,恐怕就是這位罪軍第十軍主的休息時間吧!
戰孤山這也是無奈,全都是被逼的,自己要想打響血屠瘋虎的名號,要應對的異族精英必定少不了,生死事大,享受休息什麼的,自己做完了該做的,有的是機會。
萬一現在少學了一個本領,死在七絕原上,那一切都是泡影,所以戰孤山現在的心弦,繃得很緊,就怕將來遇上對付不了的敵人。
雖說自己有血魄精龍護體,但戰孤山自己也想過,他就有數種法子,在血魄精龍起作用之前,弄死自己,當然這些都是跟紀星學的,要是早知道的話,自己業火焚身之時,早用這些法子自殺了。
對于血魄精龍的功用,戰孤山也有了一個大體的了解,只要不是瞬殺,或是靈魂抹殺,自己幾乎就是個不死的存在。
當然東西方的一些秘術,也能要了自己的小命,這血魄精龍只能算是個補充,絕對不能常用這種手段,一旦習慣了,就會產生懈怠,一旦懈怠結果往往是致命的。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就等著七絕散兵戰,真正的開啟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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