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親親見七炔赫連吃癟的樣子,心情大好,擺了擺手道︰「好啦,好啦,趕緊吃飯,你也說了我只有四天的時間了,再不快點我就要人頭落地了!」
七炔赫連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獨親親前往德瑜殿用膳去了。
而在遠處的假山,一抹鵝黃的身影一閃而過,帶著濃烈的嫉妒之色!
金黃的圓桌上,獨親親依然是下手迅速,如鬼子掃蕩般狂卷著食物,沒辦法,皇宮的東西實在太好吃了!
獨親親撅著嘴里的東西,含糊不清的問道︰「對了,那什麼宜妃是吧,能跟我說說她嗎?」
七炔赫連聞言,正準備送入口中的御膳一頓,眼中閃過一絲不解,問道︰「怎麼好端端的問起宜妃了?」
獨親親一口氣喝完玉碗中的銀耳蓮子粥,啪的一聲放下玉碗,道︰「叫你說你就說,哪來那麼多的為什麼!」
七炔赫連委屈的癟了癟嘴,這點倒是跟七炔赫軒一模一樣。
「宜妃是張夫人的女兒,你也知道我納她為妃只是為了要挾張夫人。」七炔赫連乖乖答道。
「宜妃跟她爹娘的關系好嗎?」獨親親問道。
「張煙跟張德生前就她一個女兒,視她為掌上明珠,而且我納她為妃之後,張夫人對她更是有求必應!」七炔赫連不屑道。
那個女人,一來**就給每個妃子來了一個下馬威,因為他所謂的寵溺,更是把**惹得雞飛狗跳!
這個女人,等這件事解決了第一個就砍了她!
「你好像對她很是不悅啊,她不是你最寵的妃子嗎?」獨親親模著下巴,打趣道。
果然,七炔赫連聞言,狠狠的瞪了獨親親一眼,道︰「你以為我願意寵她?」
獨親親呵呵一笑,道︰「是啊,我以為你很願意寵她!」
「獨親親,你今天是不是就是打算跟我敵對到底了!」七炔赫連雙眸冒火,咬牙切齒道。
獨親親呲著銀牙,樂悠悠的點點頭,那表情說有多開心就有多開心!
「飯你也吃夠了,就趕緊回張府吧!」七炔赫連煩躁的揮了揮手,對著獨親親不耐煩道。
「哼,說不過我就趕我走?走就走!本小姐不像某人,斤斤計較!」獨親親貌似無奈的嘆了口氣,感慨道。
七炔赫連端著玉碗,憋著窩囊氣,不語。
獨親親見七炔赫連滿臉通紅的樣子,別提有多開心了,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悠哉的離開了德瑜殿。
獨親親離開後不就,只听德瑜殿里傳來了某人的怒吼︰「這是誰準備的御膳,這麼點夠朕吃嗎!」
獨親親甩著小手,晃悠悠的走在大道上,听見七炔赫連的吼聲,高興的哈哈大笑!
只是笑聲未落,眼前就出現一個身著淡粉色長裙,神色傲慢的婢女。
「我家娘娘請獨小姐去卿竹閣一坐!」婢女不施任何禮數,直挺挺的站在獨親親面前道。
獨親親收復好自己的情緒,面帶微笑道︰「請帶路!」
婢女一哼,傲慢的轉過身,不顧獨親親是否跟上,快速的走在前面。
獨親親笑看著前方帶路的婢女,剛剛還在關心這個七炔赫連心里痛恨但是面上寵溺的宜妃,沒想到,這位宜妃到時自己堅持不住見自己了!
走過一個長長的長廊,婢女終于在一個長滿竹子的閣前停下。
只見婢女神色恭敬,小蠻腰彎成90度,大聲道︰「娘娘,獨小姐已經帶到!」
不久,閣子里便傳來一個溫潤的聲音︰「下去吧,上一壺好茶!」
「奴婢遵命!」婢女恭敬道,而後不屑的撞了獨親親一下,傲慢的走了。
獨親親神色平靜,輕輕的拍了拍自己被撞的地方。
這樣的角色還沒有資格讓她出手教訓!
「不知獨小姐昨晚與皇上度過的可安好?」閣子里,溫潤的聲音再次傳來。
獨親親杏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原來是位愛吃醋的主,要不是先前听七炔赫連那個家伙說這個女人如何的大鬧**,听著這聲音,還以為是一位溫柔的姑娘呢!
恐怕**的妃子都是被這聲音給騙了吧!
「還好,多虧宜妃掛念!」獨親親淡定的答道。
屋內,張宜听著獨親親略帶笑意的話,以為昨晚皇上又寵幸了一名女子,心中火氣怒燒,不免聲音有點大︰「獨親親,你別給臉不要臉!」
獨親親听著張宜帶著辱罵的詞語,杏眼閃過一絲厭惡,果然是個令人討厭的主,性格這麼差!
「我倒不知宜妃口中的‘給臉不要臉’是何意思,是宜妃你問我昨晚跟皇上過得如何!」獨親親口氣略帶點不悅道。
獨親親說完,半天屋內都沒有聲音,獨親親柳眉輕顰,不語。
接著,便看見一名身穿鵝黃色,梳著流雲髻的女子氣沖沖的走了出來。
柳眉彎彎,雙瞳剪水,嬌鼻挺立,皓齒朱唇。
鵝黃的長裙襯托出嬌滴的肌膚,行走間帶著女人嬌羞的幽香。
不可否認,張宜長得還不賴!
「獨親親,你殺害我的娘親不說,竟敢還跑到皇宮勾引皇上,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頂著這麼一張臉來勾引皇上的!」張宜指著獨親親,帶著與自身氣質完全不符的惡毒語言罵道。
獨親親雙瞳微眯,警告道︰「我不喜歡別人指著我的鼻子跟我說話!」
張宜聞言,不屑的大笑了一番,道︰「獨親親,這天下,有你選擇喜歡,不喜歡的權利嗎?」
「我沒有,難道你有?」獨親親笑道。
張宜聞言,傲慢的看著獨親親,咬牙切齒道︰「誰都可以有,就你獨親親沒有!殺人凶手,理應五馬分尸!」
「你五馬分尸給我看看。」獨親親無視張宜眼中的不屑,平靜道。
「獨親親,你別以為我不敢,只要我說一聲,皇上立馬要了你的狗命!」張宜趾高氣揚道。
「那你現在去說說看,我看皇上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言,將我五馬分尸!」獨親親直視張宜道。
「你!」張宜憤怒的又是指著獨親親,她早就跟皇上說過,奈何皇上什麼也不答應將眼前這個丑女繩之以法。
她深知在**唯一活下去的籌碼就是不要惹怒了皇上,于是一忍再忍,忍著娘親被殺害的事實,忍著皇上不答應自己的怨氣,直到今天看到獨親親,才將這一切爆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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