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怎麼信曲靖真的就被葉老爺子抓走了。♀(姑娘最愛上的言情八,零,書,屋)」陸堯忽然說道,順手戳了戳陸小鳳的……側腰。
陸小鳳努力壓下心底那點怪異的感覺,忍不住問道︰「你怎麼肯定的?」
陸堯眯著眼楮想了良久,最後輕輕模了一把戒指說道︰「因為他比較會耍奸招,一般人應該不會讓他著了道。」
……怎麼听起來哪里怪怪的?這一定是我自己的問題。陸小鳳認真反省了一下在這種時候還沒能正經起來的自己,然後認真問道︰「如果是你的話,會怎麼去找人?」
陸堯的眼神瞬間微妙起來,他想了半天方才憋出來一句︰「我覺得,他應該有辦法留給花滿樓,但是我們還不知道。」
陸小鳳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花滿樓有沒有辦法,事實上他是沒有的。
他甚至閉上了眼楮,試圖去尋到一些蛛絲馬跡,不然的話偌大一個京城,盲目地尋人,定然是找不到任何痕跡或是線索的。
曲靖不大可能束手就擒,就算是被抓了,也一定是有什麼緣故。
花滿樓努力讓自己的心神安寧下來,仔細思索著全數的可能,他的腳步絲毫沒有听過,沿著自己潛意識的方向一路而去。
從來沒有任何一次,他這麼希望自己的直覺作數,不然的話也就當真沒了半點辦法。
曲靖有的,而旁人做不到的,究竟是什麼?花滿樓蹙緊眉頭思索半晌,最後豁然睜開,素來溫雅的眼底盛滿了驚愕,如果說是那一種,他便知道了方向。
想到這里,他便立時調轉了方向,往東邊一路行去。
放下花滿樓這廂不談,葉楓也在緊鑼密鼓地想著曲靖的去向。
「如果說只是要抓走一個人,那麼曲靖不是最好的選擇。」葉楓蹙緊眉頭想著,心底是徹徹底底的歉疚。倘若不是自己的到來,曲靖想必也不會陷入如斯的險境。
西門吹雪猶豫了一下,將手放到了葉楓的肩上,輕柔卻溫暖的觸覺。
葉楓下意識回頭笑了笑,示意西門吹雪不必憂心。
他將手放回桌案上,一邊輕輕叩著︰「什麼事情是曲靖能做到的,旁人做不到?」
陸堯忽然抬起頭來︰「治病救人。」
葉楓默默然看向旁邊的西門吹雪。
如果說要求人治病救人的話,西門吹雪才應當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多了這麼一層關系,也很容易實現。
「葉老爺子想要那劍法嗎?」陸小鳳抱著雙臂問道。
葉楓想了想復又輕輕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說到這里便忍不住嘆了口氣︰「抱歉。」
西門吹雪沒做聲,只是抬頭輕飄飄地看了一眼陸小鳳,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好在這屋里一個兩個俱是頂聰慧的,想到這里便也默默閉上了嘴巴。
事實上這時候,曲靖亦是醒了。
他發覺自己正在一輛跑的很快的馬車上,車里除了他還有一個人——
「葉莊主。」曲靖揉揉眉頭,迷藥是下在那大夫身上的,想必是自己踫到尸骨的一瞬間就中了招。
「你醒了,」葉行遠將面前的一杯茶遞過來,笑意清遠︰「這杯茶沒加東西,你睡了這麼久,該是渴了。」
曲靖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疼的腦袋,沒伸手,很明顯他身上的蟲笛已經被人拿走了,現下剩下的只有一枚聯絡用的戒指,不知為何葉行遠竟是放過了。
葉行遠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打算,立刻開口解釋道︰「這東西,想必也是對你有用的,可是我拿不下來,曲先生若是對眼下的態勢明了,也不會該輕舉妄動才是。」
曲靖蹙著眉頭沒出聲,只是嘲弄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葉行遠淡淡問道︰「你找我做什麼?總不至于是為了威脅葉楓,以你當時的狀態帶走芽芽估計都不成問題,風險又小。」
葉行遠剛想說話,就見曲靖將手指橫了起來放到了唇畔,笑意慵懶而危險︰「我想想,總不該是為了讓我殺人,畢竟我殺人還不如西門葉楓,那麼……是為了讓我救人了?」
看著葉行遠的神情一點點變了,曲靖便笑了,整個人饒是起來了到底還是懶懶的,索性向後靠了靠倒在椅背上︰「救人的話,你不該用這種招數。♀」
葉行遠的眉心微微蹙著,听到這里方才笑了︰「你不需要懂得。」
曲靖沒再說話,恐怖分子一般來說都有各種理由,確實沒必要讓旁人懂得。
一路沉默,曲靖摩挲了半會戒指,忍不住就輕輕摁了一下閉上了眼。
葉行遠看在眼里也沒在意,只是將目光望向了窗外的虛空。
曲靖在心底琢磨了一會聯系上了本部,本部那邊接通的人卻是個老熟人——
萬花楚辭朝溫溫和和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曲靖。」
曲靖沒說話,在心底發瘋似的想著,試圖將自己的意思傳遞過去,然而戒指這回還真是高端大氣了,因為對面的人似乎是明晰了。
只听那邊的人沉默了一會兒方才說了下去,依舊是那種淡淡的溫雅聲線︰「我知道了,我能看到你現在的位置,局里還沒有工作人員在,我現在與葉楓他們聯系,保重。」
曲靖在心底念著還是這人比較靠譜,那邊的電話已經放下了。
他知道楚辭朝應當已經行動起來,便安心地閉上了眼,這次是徹底準備睡去了。
臨睡著的前一秒,曲靖在心底忍不住想起了花滿樓,不知道那個人在發現自己被劫了以後會是怎樣的反應?
花滿樓是什麼反應,花滿樓的反應就是緊鑼密鼓地找人。
在剛剛那一番推斷過後,他幾乎可以確定曲靖就是被葉行遠拉去救人了,而需要這樣救的不大可能是個藥石罔醫的,因為那樣就不若去找西門吹雪,因而定然就是一個死人。
葉行遠能記在心底的死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發妻。
這樣想著,花滿樓立時就有了去處。
然而唯一不能想象的是,為什麼救發妻這種事居然需要如此神秘?
花滿樓很是不解,動作卻是半點沒慢。
「你的母親葬在哪兒?」將軍府里,陸小鳳忽然問葉楓。
葉楓微微一怔,就听西門吹雪已經開口了︰「葬在洛珈山。」
洛珈山?陸小鳳了然,那是離京城最近的一座山,高山之上飛雪盈天,幾乎是終年沒有太陽的。
當年葉行遠一心一意將人下葬,從此再不二娶,已然是傳成了武林之中的佳話。
因此洛珈山也因此成了京城的愛情山,這是後話了。
陸小鳳回身一看,果然分分鐘陸堯又不見了,再回過頭,西門吹雪和葉楓也沒影了……
這讓陸小鳳瞬間產生了一種自己成了孤家寡人的感覺,往外走了幾步,方才忍不住自言自語道︰「怎麼總是我一個?」
「我在等你,」陸堯跟在陸小鳳身後,非常認真地開口道︰「你沒看到我而已。」
陸小鳳撓了撓頭,心知肚明這人剛剛八成又是隱身了,只是他卻是沒有吐槽,甚至于沒有說上一句話,只是笑了笑懶洋洋道︰「走吧。」
「曲靖說他現在走的路很顛簸,暫時沒有事情,估計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事,只是武器掉了。」陸堯言簡意賅地解釋道。
陸小鳳听完就怔住了,他看了陸堯良久,最後問道︰「你剛剛飛鴿傳書了?」
陸堯認真搖頭。
陸小鳳伸手拉人,盯著陸堯的眸子看了半晌。一般來說,兩個人貼的這麼近保不齊就想做點什麼,好在兩個人一個專注一個情商低,竟也徹徹底底沒有介懷。
直到陸小鳳滿月復狐疑地想松手,就發覺手已經被陸堯拉住了。
陸堯盯著陸小鳳看了半晌慢條斯理道︰「你兩條胡子不錯。」
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陸小鳳還以為這人要說什麼,忍不住就怔了怔哭笑不得道︰「哦。」
陸堯卻是不依不饒地說了下去︰「以後剃了就兩條怎麼樣?」
陸小鳳終于听不下去了,他徑自往洛珈山的方向跑,連著剛剛想問的話都憋了回去,根本沒有問下去的心情了。
陸堯的輕功何其快,何況系統上次修過一次以後,現下用起什麼來都是渾然天成,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干澀的感覺,他輕輕松松跟上了陸小鳳,將適才的話題說了下去︰「你剛剛跑那麼快,書上說是害羞了。」
一向以輕功著稱的陸小鳳差點沒把持住直接翻了下去。
幸好陸堯反應極快地一伸手將人拉住,再不說話了。
曲靖一直闔目淺寐,一邊思索著大家可能有的反應,直到馬車瞬間被拉住。
他被晃得差點直接甩下去,驚愕抬頭,就看到葉行遠陰沉的眼神。
「不是我干的。」曲靖無力地澄清道。
葉行遠冷著一張臉看了曲靖半晌,最後點點頭笑得有些危險︰「沒錯,是你的人干的。」
……誰是我的人?曲靖特別驚悚,因為之前一起的那些都是有主的啊,別坑我啊葉莊主!
然而一探出頭去,曲靖立刻就蔫了,他幾乎是沒有猶豫地回過頭來,認真無比地看向面前一副想殺人表情的葉行遠,痛心疾首地開口了——
「你能不能當成是我干的?把武器給我咱們打一架吧。」
花滿樓站在外面,神色極為平靜,他看向探出頭來的曲靖,在這麼危急的關頭竟是微微笑了,語聲依舊是那種慣有的溫柔︰「我來接你。」
作者有話要說︰多謝許芮的手榴彈(*▔▽▔)我愛你親愛的麼麼噠!捂臉羞澀ing……
多謝三觀,小船,蕭梓,小軟,魑魅魍魎,水田,許芮,瑾汐,青梅,小琴月的留評╭(╯3╰)╮群麼!
溫雅花哥出來了星星眼
然後毒哥和花滿樓一進展就是大的嗯~o(*▔▽▔*)o
今天放策藏萌圖,
作者︰清湯寡水_聶不出來雲的憂桑
#策藏#我每次都是……一到發微博就什麼閑話都說不出來……==很久以前的東西了,最近終于磨磨蹭蹭地涂了出來。出了正太之後這個梗終于如願以償了天策駐藏劍大使館染醉せ
爪機黨酷愛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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