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錢知府 50四九回

作者 ︰ 蟾宮折桂樂悠悠

馮逸宸衣錦還鄉心歡樂,軒轅雲清畫情郎心氣悶

申時

馮家小院

「娘!!!孩兒回來了。」馬車一停馮逸宸便撩開車簾子下了馬車,急忙忙的往家里奔去。

杜騰等人見狀當下不顧的馬車,追隨逸宸進了馮家院落。

「少爺!!!」杜夏正在小灶忙活著听著聲音便撂下掃帚走了出來。

「杜夏姐好。」逸宸听見聲音便停下腳步朝著杜夏點了點頭。

「老夫人盼了好些日子了,總算把少爺盼到了,少爺快隨奴婢來!」說著就朝著馮母主房走去。

門被杜夏緩緩的推開,逸宸站在門口向里望去,只見馮母手握佛珠坐在凳子上,當下走進屋里撩袍跪在馮母面前道︰「娘,不孝孩兒,高中榜眼回來了!!!」其聲隱約有些哭腔,其中苦楚怕是只有逸宸母女倆才能體會到。

杜騰杜夏見狀連忙跪倒在地,他們出身杜府,自是知曉家禮,不敢稍有怠慢,杜天杜玄二人呆在門外不知該如何,他們是杜府的護衛,焉有隨跪之禮,只是此情此景,他們不跪也說不過去,在杜騰的微瞪下二人半晌才進屋跪下。

馮母何許人也,雖未看向門外亦將那兩位陌生之人的動作看在眼里,想來也是杜府的人,微微嘆了口氣,這富家婿她的女兒怕是做的也很吃力吧,畢竟宰相門僕三品官啊。

「杜夏,先帶杜騰等人出去用些茶水,我有話對你家少爺講!」馮母目不轉楮的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女兒,一別數月,著實想念。

「是,老夫人。」杜夏領命便帶杜騰等人出去了。

杜夏將門關上後,馮母才抬手附上逸宸的發絲︰「我兒莫要跪著了,起身坐下吧。」

逸宸聞言忍著淚水起身坐在了馮母身側︰「娘,一別數日,娘可安泰?」

「娘一切都好,如今見我兒紅光滿面,為娘心里高興的很。我兒在京無恙,娘這顆心也就放下了。」馮母抬手拭了拭眼淚道。

「娘,孩兒在京很好,並無大恙,孩兒此次接娘回京,我們一家人再也不分開了。」馮逸宸握住馮母的手動容的說道,她娘親為她受盡辛苦,如今是該她盡孝道的時候了。

「不分開,但願如此啊,只是一朝為官便身不由己,我兒日後定要謹慎行事,為娘盼你為官成熟穩重,不僅要為民做主,也要保家保妻保自身,這報父仇重振馮家門楣任重而道遠,我兒不可操之過急,打草驚蛇啊!」

「孩兒知道,孩兒不會輕舉妄動,這官場之術高深莫測,孩兒定會虛心求教,在這官場的渾水之中,保全家人,娘親放心,孩兒知道肩上的重擔,定不會魯莽行事。」

「恩,這便好。」馮母聞言起身走到櫃子前,將其打開,小心翼翼的取出那包裹著的靈牌放到桌子上,「宸兒,給你父親跪下。」

逸宸聞言擦干眼淚,撩袍跪在靈牌前︰「爹爹,當年爹爹被奸臣誣陷,冤死沙場,孩兒知道爹爹含冤莫白,定不會瞑目,孩兒在您靈牌前發誓,此生定為爹爹雪奇冤,除奸佞,光耀馮家門楣。」說畢便連磕三個響頭。

「老爺,保佑我們的女兒順順利利,宸兒初入官場心性未定,為妻定會從旁指點,還望老爺在天有靈,保佑宸兒躲過明槍暗箭,早早為你洗刷冤屈。」馮母見逸宸磕頭行禮便在後面暗暗祈禱著。

「娘,孩兒幫你收拾一下東西吧,明天一早我們便趕路。」逸宸起身扶著馮母坐下詢問道。

「哪里如此急?」馮母暗惱的瞥了一眼逸宸,離開妻子才幾天就這般的想念,「去趟你岳父家,明天一早我們去拜會你的義父,這救命之恩,宸兒定要銘記于心啊。」

「是,娘!孩兒不會忘記義父的。」逸宸紅著臉言道,心思被自己娘親看破,到底有些難為情,「娘,娘子她為村長他們準備了禮物,孩兒將禮物送去便去岳父家探望。」

「恩,你去吧,可要好好說話,萱兒此次留在京城,想必你岳父岳母也想的緊,去後切不可出言頂撞。」

「是,娘,孩兒不會的,那孩兒去了?」

「去吧。」馮母此刻有些感慨︰「宸兒如此已經成家立業了,雖然隱瞞著女兒身,卻也是真真實實的娶了妻,萱兒知書達理,善解人意,著實不錯,再欺瞞下去,怕是不妥,哎,看來要找個機會同萱兒道出實情,但願天隨人願,萱兒能接受宸兒,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

話說逸宸從家里出來一一拜訪了村長等人,來到成武家中,見其娶了妻便多取了禮錢交給他,成武起初很是拘謹,不過見逸宸與往日並無兩樣,雖衣著華麗卻仍然至誠至信,便也逐漸放開,與逸宸攀談起來。逸宸見時候不早便起身告辭急忙上了馬車向鎮上趕去。

公主府

「公主,展公子已經回展府去了。」鳶兒站在書案一側輕聲說道。

「哦?他就不怕我在馮逸宸回京的路上再去阻擋?怎麼就這麼放心的回來了?看來他們還真是不把本宮放在眼里啊!」軒轅雲清執筆站在書案前似笑非笑的言道。

「公主,那要派人去嗎?」

「不了,能文能武的人才就這般死去豈不是我大齊的損失,不就是拒絕一次嗎,本宮倒想看看,她能拒絕本宮多少次。」言畢便靜下心去繼續作畫。

「公主,鳶兒覺得,沈將軍應該是魁梧的,這般的瘦弱,倒像是榜樣郎馮逸宸了。」

雲清聞言右手一抖一滴墨汁滴落在宣紙上,慢慢的化開,她這才仔細的看了起來,畫中的少年郎是相對瘦弱些,未著鎧甲偏偏穿了身儒衫,渾身散發出來的是書生氣,翰墨香,這樣看來,此畫倒真像是馮逸宸了,不知為何,馮逸宸跨馬游街的場面竄入雲清腦海,尤其是那張因疼痛蒼白的臉使雲清驀然心顫了顫,緩緩的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沉思著。

「公主,鳶兒不明白,沈將軍平時都是穿軍裝的,為何公主畫沈將軍老愛畫身儒衫,鳶兒不覺得沈將軍適合穿儒衫啊!」沒有發現雲清異常的鳶兒繼續言道。

聞言的雲清瞬間抬起頭來看向那副還未完成的畫暗忖︰「為何沈郎的氣質與兒時大不相同了呢?」有此疑惑不由的回想起她與沈良第一次見面。

那時是她及笄後初次離宮有自己府邸的時候,文宗帝派沈良護送。

「公主,到了。」

「末將沈良這就告別公主回去復命了。」

「等會,」正要踏進府邸的雲清驀地回首,蹙緊眉頭看向沈良,「你說你叫什麼?」怪不得她驚詫,自從那次宮宴過後,她在心里一直想象這沈良的氣質,初見與自己所想完全不同。

「回公主,末將名叫沈良!」沈良聞言抬頭回稟。

雲清見沈良長相後疑惑便消了,雖時過境遷,卻依稀有些兒時的模樣︰「一路辛苦了,沈參軍進府中喝杯茶再走吧。」

「謝公主賜茶,只是,聖上等著末將回去復命,這就拜別公主。」說畢便行禮離開了。

回想到此,雲清眉頭緊蹙,她那時便有些疑慮,感覺脾氣秉性相差太大,只是當時以為是初次見面有些拘謹便沒放在心上,如今她與沈良相戀三載,沈良還是如她初見般那樣,與兒時判若兩人。

「公主,公主怎麼了?」鳶兒未等到自家公主的回音便看向雲清,見其柳眉緊蹙便緊張的問道。

「哦,沒事,只是畫習慣了,日後再改畫他穿鎧甲吧!本宮乏了,鳶兒你先退下吧!」說畢便起身走到躺椅前坐下,假寐起來。

鳶兒領命退出了書房,她越想越覺得那副畫更像是馮逸宸,只是她見自家主子神色懨懨便住了口。

書房此刻靜悄悄的,靜的雲清自己就能听清自己的呼吸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覺得有些煩悶,心里空空的,自從那年她自己在宮外與沈良相逢後,二人來往多了起來,雖說期間有歡樂,可也覺得有些尬尷,多數事物她與沈良意見大多相左。

「一個是將帥之才,一個是翰苑之才,容貌相似,卻氣質不同,氣質不同那想法會不會也不同?若是那馮逸宸,她會不會也跟我意見相左甚多?一個是身材魁梧,一個是身形瘦弱,一個武藝超群,一個文武雙全,一個一臉凝重,一個一臉無害。」說到此雲清忽地停了,她發現她將馮逸宸想象成兒時的沈良了,這不對勁了,她至此並未真正與馮逸宸見面,並未看的真切,如何會說一臉無害呢?雲清想來便覺得氣悶,思來想去便決定等馮逸宸回京定要親自拉攏見識一番,雖說容貌相似者千千萬萬,可她覺得馮逸宸與沈良之間定有某種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捂臉)

明天有課,今日一更,你們不用說,偶記得還欠你們一個三更,偶下周末會補上的,平時上課木有時間撒,嘿嘿,先欠著哈,保證會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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