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沖出末路鄉村]
第111節第一百一十一章同窗
李文舉奇怪,前後三次,和土匪通風報信,要弄同窗劉武,也就是大名叫劉時習家破哩,咋個都不成哩?在私塾里,先生就寵著他,老是顯得俺丟人,啥也不會,先生叫俺對對子,「李文舉,你來對‘夏雨狂’」,俺對個「春心濃」。「四足獸」,俺來個「兩頭並」。「年難過」,俺立馬對上「一桿捅」,結果先生說俺「年紀輕輕,色心太重,恐難有善果」。你說氣人不氣人!
你說這對子,俺前一夜,剛和四嫂做過,俺能對先生說假話?哎呀,看來這世上,不能做老實人哩。奇了怪了,先生說過「恐難有善果」不到一個月,俺家就讓土匪燒殺奸搶,爹娘死了就死,可萬不該你死前把藏錢地方告訴俺呀,天幸那會俺在丫鬟房里日屄哩,火沒燒著俺,就剩下俺個光桿,難道先生會咒語,詛咒俺家哩?俺呸,幸虧你提前跑了,不然,俺李文舉咋著也要咬你幾口。這幾天,胯里咋一直癢哩,是不是哈哈那屄養的娼婦貨,等著俺哩!不行,先去日她個狗娘養的,再算計咋著能搶他劉時習家里一場,俺才解解心頭……哎吆,癢,癢,癢癢……癢癢癢……咦,咋冒泡出疙瘩哩?撓爛了!
李文舉沒說的是,他從灰堆里爬出來,爹娘哥嫂們死體統統顧不上,在家里到處挖,沒挖著銀窖,就把土匪日剩下的四嫂、五嫂,還有他日過的丫鬟,前後都賣給妓院了。
劉剛正,現在正在汪記和賭坊掃地抹桌,一頭大汗也顧不上擦。將才擦了一下,挨了一棍子抽。據他的經驗,這一次是,下一次肯定是腦殼殼了!
爹和娘,一個賭館里大賭,一個在家支著麻將牌桌,不上四年,家產都送給別人,唯一留給孩子的,就是爹三百文將自己抵押給賭館,十年徒工,飯就是賭徒剩下的。之後,音信全無,不知死活。也是,爹娘都不管自己,不替自己想一想了,回憶他們干啥哩?趕緊干活,少叫挨打一兩次,算是爹娘在保佑自己了。
劉時方坐在凳子上,搖頭晃腦背書,「貓捕鼠,犬守門,各司其事,人無職業,不如貓犬。」旁邊「咯」有人假笑,劉時方瞧見先生正要進門。
「丫鬟屄里出的,你敢拿書扔爺?」說著站起挪開,擋住視線。
「你個丫鬟命,俺不拍……」書狠狠扔向劉時方。
劉時方一蹲,書「呼」從頭上飛過,「啪」……「哎呀,誰……」新來幾天的先生,臉上腫起一大塊。
「報告先生,汪相要打俺!」
「你……」先生一看,是劉時方在指著汪相,氣不打一處來,上去拉過手,「啪啪」就是十下急打,臨了,嫌不解恨,又「啪」補打一下,「 吧」尺子斷了。汪相早疼得不知喊了,蜷成一團,到地底上,向土地爺求救,暈了!
「劉時方,咋回事?」
「先生,俺正背書,忽然,汪相叫俺站起,俺也不知咋哩!」劉時方一臉委屈。
過一天,汪相被爹逼著勉強來學堂,手上還腫得老高。先生眼瞼旁邊烏青一片,瞧見汪相,叫他站牆角背書,先生講算數。黑板上出題︰
5×5=?6÷3=?8-2=?
叫了三個學生上去解題。有一個經過劉時方,他故意一歪頭,同窗趕緊閃避,不防踩住汪相腳,汪相一聲大叫蹦起來,回落時掛著桌沿,「 當」……「啊呀」……「撲通」……「嘩啦」……教室里,十來個都站起來,驚訝觀看,待看清是汪相被書桌壓下邊爬著喊疼,「呃……哈哈——」拍手、跳腳、歡呼一片,先生氣得滿面通紅,上去扯著聳起來汪相,「啪」臉上五指紅溝。汪相自己也氣糊涂了,咋俺站著也遭災哩?「先生,俺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了,阿!」先生本來下去的氣,又勾回來,「啪」另一半臉頰上,也浮起三道紅印,好像窗外的紅葉。
劉時方暗暗好笑,叫你小氣!俺說去看看你家仨丫鬟,長得咋樣,都舍不得。難道都是丑八怪?
經了這一事,汪相對劉時方好生害怕。娘哩,一個小招,就叫俺倒霉幾天,挨的疼算是驢打滾利息哩。
下了課,畢恭畢敬走到劉時方跟前,「同學,劉同學——」見劉時方故意看書不抬頭,「爺哩,您看小的……」
「咱是同窗,要平等哩!」
「是,是,是平等。您看,下午……」
「知道了,等著吧!」
「好,好。爺,不打擾!」
後半晌從學堂出來,汪相趕緊跑到劉時方身邊站著,劉時方給哥弟幾個打聲招呼,隨汪相後邊,踱著方步,去汪相家。
汪相家坐落大街十字口,前後四進,外帶東西倆跨院。東院是下人住處;西院地方大,前後兩進,十三四座房,改作賭坊。前邊三教九流,隨便進出;後院招待大戶,另闢有路,雇有十來桿槍,等閑人員到不了跟前。
劉時方跟著汪相進了第二進院落,便有丫鬟迎過來,小廝遞了倆人書包,出去了。
劉時方看了,相貌一般,掃過一眼,昂首前走。到門口,有丫鬟打起簾子,「少爺請」。
「去叫香香,美美,甜甜過來,少爺有話要問。」
「是,少爺。」
「來,來,請這邊坐。」汪相把劉時方請到自己爹坐的位置。
劉時方看了,那椅子寬大,心里覺得不是自己該坐處,「汪同窗,咱之間不用虛客套,咱是來講平等——哩!」
「對,對,對!」要是你坐了,哼,不用俺動手,打手自會上去踢你個鼻青臉腫認不清爹娘哩。汪相見對方不上當,怕夜長夢多,以後有機會,再收拾不遲。倆丫鬟而已,反正自己用過了,他用用咋了?屄毛能少一根?
遞過點心盤子,「請嘗嘗咱家廚師手藝?」
劉時方接了,舌頭點了一點,「味兒還可以,就是冰糖多了,餱嗓子!」隨手放下。笑話,俺四娘、五娘做的點心,是你家能比的!
汪相一听,算了,這小子不是土包子哩,還是老實些好。光棍不吃眼前虧哩!
拍拍手,進來個順眼丫鬟,「少爺,人來了。」
汪相領著劉時方進了另一間房子,「不要打擾俺們!」
「是,少爺。」鞠了一躬,退門外。
「爺,您進去吧,俺就不丟人了。」也出去了。
劉時方四下打量,見東南角有個暗門,透點光線,就不走正門,推開進去,里面看樣子是女的住處,芳香撲鼻。剛要再推里間門,忽然自己開了,進來個苗條女孩,鴨蛋面龐,娉娉裊裊,「你……」
「俺就是找你!」劉時方看著心迷,月兌口就答,答了就上去拉手。
娉裊女孩進來,看見個陌生男孩出現在香香房間,心下疑惑中,也是迷惑,這男孩咋恁熟悉哩,好像見過幾百面,弟弟也沒有他心內親哩。被他拉住,越發腿軟、心軟,不由歪斜,就要倒地。
笑話,旁邊站著一個心熱男孩,也練過三五天武,焉能眼睜睜看著迷心女孩不管。當下改拉為摟,嘴也上去,舌頭進去了。
笑話,左右汪相這小子耍過了,咱還不來個急就章,看著豆腐不進肚,能是咱來此目的?
當下,嘴佔住開始交戰,手也曲線進去,攀住一個高峰揉捏,另一手去解褲帶——芳芳那兒幾次演練,沒有白白浪費,全用到眼前這一個妙人,對方能不嬌喘,能不腰軟,能不叫上弓?
東東進去了,對方好像蘇餳過來,強烈反抗。笑話,嘴要咬,手要推,腿要——岔開了,更深了,前兩招反抗,都放棄了——里邊受用著哩!看見弟弟幾次和甜甜她們胡鬧,自己心里急得了不得,可又沒法和娘開口。現在好不容易輪到自己——看看啥個原因,那仨丫鬟和弟弟胡纏胡鬧嘻嘻哈哈!
書外閑表。這娉裊女孩不是丫鬟,是汪相姐姐,比弟弟大三歲。本來定了親,來她家走親戚拜未來丈人。丈人客氣招呼他上桌玩兩把,結果,上癮了,寧願要骰子不要姑子。回去後姑爺好賭,不上半年,偌大家業輸光,人也不知哪去了。把自己閃在半空,十五了,還待在家里。晚上睡時,雖則嘴上不說,眼前一直飄浮弟弟和丫鬟做的那些事體,鬧得渾身亂癢,也不知咋去解癢,只能在床上亂滾一氣,累了,才昏昏睡去︰可憐如花姑娘,不能給別人訴說半點。
現在可好了,啥東西鑽到自己胯間窟窿,多少天的火苗,好像一下找著出口了,呼呼往外冒,那個舒暢啊,那個解癢啊,那個……哎呀,顧不上了,先叫俺翻幾個滾,也好讓俺自在自在——不對吧,這個男孩見著自己好像不該,摟著自己好像不該,壓著自己好像不該,鑽到里面好像不該……哎呦,俺娘哩,恁多不該,都該了,該了就該了,火苗燒得俺,舍身撲上去哩!
劉時方初時進去,棍子歪歪扭扭,幾番不得直來直去,後來一股熱水澆上,才轟然貫通,進出自由。這屄比芳芳的寬大些,容得雞雞在里隨意,熱烘烘,燒得雞雞亂蹦亂跳,也越發硬實,催得雞雞亂拱。對方好像不害怕,臉蛋兒紅紅潤潤,嘴兒張開得大大的,咬得舌頭酸疼,哪像芳芳小雞叨米,輕輕啄食?
不行,不能在汪相跟前丟人︰他用過的,咱咋著也得殺殺他的威風,免得事後丫鬟說俺的雞雞不如他的來勁,那不丟人丟到外婆家,以後還咋來用其她倆丫鬟?
想罷,兩手揉搓女乃子如轉磨,前弓如抽瘋。哎呀呀,可美壞了下邊人。
娉裊女孩十五了,已經想念人事了,身材高挑;劉時方雖是男孩,不過十二,正長個子時分,比對方低一頭,壓著的分量,多一斤,則難以承重;少一斤,恐怕承受不了上撩——撩猛了,雞雞不抽出來屄里空缺幾念哩!要是砸下來偏口了,那雞雞還不崴瘸了︰歪瘸了,還能用嗎?
所以,這時候,倆人如天仙絕配,地上無雙。他想施展秦瓊長槍,俺偏有呂布雙戟;你出招蜘蛛精纏絲洞,俺卻借來孫悟空金箍棒,乒乒梆梆難解難分,越殺,越覺得相見恨晚;越殺,越骨子縫里情誼深厚——這是身下人想哩,身上人,卻覺得,這屄,太稀松了。芳芳日一會,屄皮緊咬,就招架不住,哎呀哎呦哎喲哎吆癱軟了,這個,卻越日越凶猛,越日,雞雞越搗不著底模不著沿,恨不得把俺裝到她屄里去。看來,沒少叫汪相日。不中,俺咋著,也不能比下去,這才第一陣,不能落下風!
把嘴祭上,舌頭一出一進,好像也在日屄,嘴屄吧。下邊,拉開武功招數,三三見九,你來俺躲,你退俺追;你進俺進,你軟俺硬。果然,沒幾下,身下人渾身亂抖,嘴里亂喊,雙手亂摟,亂擰,哎呦呦,好家伙,下邊誰家壺嘴爛了,咋熱水亂噴,澆得俺雞雞逡巡難捱,箍得俺寸步難移!會不會施妖術捆俺哩?不行得逃命,不能讓這桿獨苗槍,叫奪走啦!狠狠地掙,「砰」……「噗」……哎呀,幸虧拔得早,濺了都是水,模模,哦,黏水,誰家糨糊灑這兒了?
看看下邊屄眼,啊,跟芳芳不一樣︰紅紅的,像個八月蜜桃,外邊粘著鼻涕罷了,不過味道好香啊。爬那,聞聞,真香,香的自己頭清目明,雞雞發硬。舌頭舌忝舌忝,香里帶著騷味,不是羊肉吧?管她哩,既然雞雞硬了,汪相又沒有送來第二個丫鬟,只好,再來她一次。
「噗嘰」……「哎吘」……「你別進去了,疼死俺屄哩!」身下人勉強曲腿,洞空大了,看里面有血外流。
「你,你不是香香?」
「俺是汪相姐姐。啥香香,臭臭哩!」
啊呀,這下可出丑了。日香香哩,日著小姐了。俺說呢,這用過的屄,日起來咋是這哩!
「俺,俺是汪相同窗哩。汪,汪相叫……」
「俺弟弟叫你來日香香,卻日了俺,你說咋辦吧?」
「俺雞雞不認得你,你說咋辦?」
「那你雞雞認香香?」
「他們沒見過哩,當然不認得!」
「那你雞雞認俺了,俺可是頭一回日哩。你說咋辦?」
「等俺問問芳芳。」
「芳芳是誰?」
「俺第一個日的人哩!」
「芳芳叫你娶她哩?」
「沒有。俺們光日,不說這些拉雜話。」
「那,那你明天也來日俺吧。這拉雜話以後再說。」
「可不是。俺還小哩。」
「記著,下午來!」
「那俺來不了,咋辦?」
「俺等你。俺這屄,只叫你日!」
「俺這雞雞,俺可不當家哩!」
「別耍賴。只說你下午來不來?」
「來,來。俺咋來?」
「俺這後院,有個偏門。俺這有鑰匙,想來成來了!」
「那你家人?」
「只說是汪相同窗,來找小姐,沒人麻纏你。」
「那你叫啥哩?俺總不能一見面,就喊你‘屄’吧?」
「你這厚臉皮……俺,俺叫汪水水。你呢?」
「俺叫劉時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