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沖出末路鄉村]
第175節第一百七十五章再會
甜甜忽覺得褲襠有些剌得慌,想起路上動情,底褲濕過。看看五妹,看看
漢子,過去關上門,也月兌得精光。妹子不解,「姐哩,大白天,你熱成恁樣?」
「妹子,你也過來躺會,姐平日心疼你不?」
「咋會不心疼?俺就是你抱大的,在俺心里,你就是俺第二個娘哩!姐你以為俺不識個好孬?」
「那中。過來哩。」
自己卻坐在漢子胯上,扶起漢子那根東西,抹到縫里,看妹子一眼,見她望著,就慢慢移動,倆人看那東西進進出出。漸漸甜甜臉上發紅,胸脯發紅,妹子奇怪,伸手捏捏那進出的東西,黏黏糊糊,硬硬硌手,姐姐咋叫俺看哩,莫不是和小時候騎馬玩兒不一樣?這麼短的棍子,就騎得臉紅脖子粗,嘴里呼哧呼哧恁費勁?
再看那地方,蟋蟀一樣,「唧唧」作響,姐姐「嗷嗷」叫兩聲,身子軟下來。手卻推著她,叫她上去。
學著姐姐樣兒,也騎上去,溫乎乎地,黏糊地抵著,五妹不解,一匝多長還在外邊,咋不進去哩?姐姐手掰開皮,才卡住半個紅圓蛋,熱乎乎地,坐著怪舒服。
姐姐推推她,她也學著姐姐樣子晃,里邊嘎啦嘎啦疼。姐姐按住她,親她嘴兒,妹子瞪大眼珠,今兒個姐姐淨奇怪哩。咂模兩下,五妹也覺得姐姐舌頭柔軟,順嘴親幾口,女乃兒也被姐姐抓著了,還是感到奇怪。
姐姐忙碌一會,見五妹子還是不敢動,就拉她一邊,自己上去又騎。沒幾下,又「啊啊……嗷嗷」喊兩聲,自己又軟下來。卻叫妹子再上去,自己呼嚕睡去。
劉時方睡醒,模糊感到有人在上面坐著,以為哪個婆子哩,抬起就鼓動,澀澀地不順。伸手撈住下按,自己送入,澀澀地剌得慌,才覺得不對勁。睜眼看去,不是甜甜妹子,自己吃飯時看得眼熟的女孩,還是誰?
女孩見他睜眼,「姐夫,醒哩?」皺眉苦臉。
「咦,對不住哩。俺,俺姐夫不該進去,」說著就要翻身。
「俺姐叫俺哩,姐夫你別動,俺里邊疼哩。」
「哦,哦,俺躺著。」回身平著。見妹子凸凸的,好似小白梨,臉蛋兒紅撲撲,就模過她手,慢慢撓她手心。
「姐夫,你手掌好硌人哩,俺看看。」挪過沉甸甸的手,見上面滿是老繭,還有紅綠。
「姐夫,你手上老繭,比俺爹還多哩?莫不是成天成夜干活?還有這花花顏色,你家里開有染坊?哎呀,你手指恁粗哩,手背咋也磨人哩……」
小嘴嘮叨不停勢,左右手輪換看著,身子扭來扭去,劉時方卻覺得下邊沒有恁澀了,能輕輕移動了。
姐姐睡眼惺忪,爬過來看妹子夾著姐夫東西,都快吃完了,才放心。听著妹子喋喋,掩嘴笑了,這妮子,自來熟哩!
臨走,甜甜和爹娘說好,要叫吳妹子去家里住段時候哩。爹娘也知道五妹自幼歸她照看,姐妹情深,不疑有它,也就答應。只是看見老五,沒有平時歡勢,還以為有生人在跟前,害羞哩,不以為意。誰知,倆人已成熟客,啥都看過,用過了?劉學林四年沒有上焦作,看著家里該預備冬天燒煤,人口多了,用量也大多了。前幾年,三四車就夠全年用度。現在冬天也得用六七車哩。不早些安排,誰知以後啥形勢哩。大拇指他們叫孩子們捎了幾次信,嘍羅來送東西,也轉告大拇指他們意思,劉學林趁家里沒啥事,叫大孩他們看家,自己帶著劉時君、劉則悌倆孩跟著,親家馬子玉家借倆車,自己家里合伙買的兩輛,共三倆車。
一路迤邐,過沁河,到老把兄高翔展村,停下歇息一晚。高翔展幾年不見,也顯老了,不過熱情沒減。看見劉學林倆兒孫,夸贊不絕。吃了飯,到書房坐談,看到倆孩翻書看,只是笑著,和把弟閑話。談起時局,高翔展嘆息不已。
去年他到北邊保定看自己叔叔、舅舅,看到的,都是流離饑民。叔叔家最少十三口人,已經找不著了,問鄰舍,也不知去哪了。舅舅家還好,找著老宅,見著舅舅,倆人淚流三行,妗子沒了三年。表兄弟看見,也是唏噓不已。四個表哥,叫日本人打死一個。
「日本人,是哪兒人?比土匪還厲害?」
「隔海海國人。那邊逃荒的,多數還是鬧這日本人來哩。至于厲害不厲害,沒有親眼看見,還不好說哩。」
住了五六天,舅家日子不好過,表兄都分家另過,只表弟和舅單過,小買賣也不好做了——賣不上價錢,貨源也成問題。
睡覺前,高翔展笑著說,「進來閑著,仔細看了《易經》,和以前感悟大是不同。不如閑佔卜一下,這回你們行程?」
「信則有,不信則無。左右閑玩,就麻煩老哥了。只當是樂趣,算是送行禮了。」
高翔展布開蓍草,隨便一扔,六十四根蓍草橫七豎八。高翔展推算了兩次,覺得有把握了,又看看劉時君和劉則悌面相,「路途有兩次凶險,不過都沒有大礙,能逢凶化吉。自貴者,貴能相助。算卦,無非釋異解惑,想來賢弟多次外出,也能心中警惕,不會自己去找麻煩哩。」
「呵呵,那是。咱們兄弟盤桓日子來日方長哩!」當夜無話,第二天,車馬收拾停當,吃了飯,爺仨接著前行,告別把兄。走了老遠,還看見把兄在村口高干上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