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所有的事情,都還是听我爸爸的童蘇蘇卻越發感到意興闌珊。
「蘇蘇,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程皓安不由皺了一下眉頭,雙手捧起她的臉,十分認真地說︰「我是因為愛你才決定留在鴻利的,不然我完全可以去有更大發展前景的地方工作。我之所以最終選擇了留下來,除了童叔的極力挽留之外,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這里有你
童蘇蘇略微沉吟了一會兒,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尤其是今天她終于明白了,在他們失去音訊的那幾年,其實都是她爸爸從中作梗,並不完全是程皓安的過錯。
已經錯失了那麼多的美好時光,時到如今,她不想再過多責怪他,便柔聲說道︰「皓安哥,過去的事情我們都不提了。但是你要答應我,以後無論有什麼再大的波折坎坷,一定要對我坦誠相告。將來的日子,我們一起好好珍惜
「嗯,我答應你程皓安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一天,他們兩個就這樣心平氣和,推心置月復地談了很久。
直到夜色漸深,童蘇蘇困倦地打了幾個呵欠,程皓安才起身告辭。
睡覺的時候,童蘇蘇又清晰地感覺到了從傳來的那種異樣的疼痛,不覺又想起了下午在舒凱辰的辦公室,他對她所做的那荒唐不堪的一切。
他像個瘋子一般在她身體最隱秘的部位侵略(舌忝)舐,而她那時,也像是被幾千萬伏的高壓電流擊中了一般,大腦一片空白。
既覺得羞恥無比,可是卻又似乎隱隱約約地體驗到一種從所未有過的快慰……
天!童蘇蘇!你怎麼了?他是變態,你難道也受了他的蠱惑跟著一起墮落了嗎?
想著想著,童蘇蘇的渾身上下都火燒火燎地滾燙起來。
她掩飾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在心里默默地說︰還好,皓安哥沒有計較這次的事。以後,我也一定要強大厲害起來,再不給那厚顏無恥的有絲毫可乘之機……
她以為自己是想起了那些羞躁難當的事情身體發燙,可大約是下午那時被舒凱辰月兌掉衣服折騰得太久。
夜里,童蘇蘇竟然罕見地發起燒來。喉嚨干痛,四肢無力,整個人都十分的難受。
這個時刻,一人獨居的缺陷就顯而易見地暴露了出來。
她渾渾噩噩地躺在床上,身上時冷時熱,腦門一抽一抽地發著痛。
模出手機一看,才半夜兩點鐘。
真想有人給她倒一杯熱水,拿一點退燒藥給她吃或者帶她去打一下退燒針啊。
可是,她能找誰呢?
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媽,再也沒有人會在深更半夜給她端茶送水,照顧她吃藥打針了……
不對,好像有過那麼一個人,也曾經體貼入微地喂她吃過藥。她也曾經,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過,他像媽媽……
只是,她怎麼可能找他?她絕對不會再找他!
從今以後,她都不想再跟他有一絲一毫的瓜葛糾纏了!
微微猶疑了一下,童蘇蘇昏昏沉沉地撥通了程皓安的電話。
響了好久,那邊才有人接,傳來程皓安略含著一絲沙啞的聲音,顯然是在熟睡之中剛剛被吵醒的︰「喂,哪位?」
他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她的電話號碼?童蘇蘇的心里倏然間掠過一陣無法言喻的失望,腦門似乎更加疼了︰「皓安哥……」
「蘇蘇,怎麼了?」听到是童蘇蘇,程皓安的睡意登時清醒了大半,可是依然感到很不能理解︰「這麼晚了,你還沒睡,有事嗎?」
童蘇蘇下意識地抿了抿自己干枯發白的嘴唇,輕聲地說︰「沒事,只是想給你打個電話……」
「哦,現在太晚了,不是聊天的時間,你趕緊睡吧程皓安的唇角不由露出了一絲寵溺的笑意,溫和地說道︰「明天我來看你
「好童蘇蘇低低地吐出一個字,再也沒有說什麼,輕輕掛斷了電話。
渾身虛月兌無力地在床上躺了會兒,童蘇蘇還是強撐著精神爬了起來。
發燒實在是太難受了,如果不吃點藥控制一下,她覺得自己可能會經受不住。
廚房里連現成的熱水也沒有,最後,她只好從飲水機里接了半杯涼水,找了兩顆感冒藥胡亂吞了下去。
那天整整一夜,童蘇蘇都睡得很不安寧,也格外懷念已經永遠離開了自己的媽媽……
幸好第二天上午,程皓安早早地就過來了。
看到一夜之間變得形容憔悴,完全失去了從前青春活力的女孩,他不禁大為自責,趕緊心急火燎把她帶到了醫院。
在醫院掛了兩天吊針,又有程皓安悉心照顧陪伴著她,童蘇蘇的精神和體力好了不少。那一晚因為生病了無人過問而產生的那一絲絲的孤單和失落感,也漸漸地消除了。
她覺得,如果能一直和程皓安這樣平安和睦地相處下去,其實也挺不錯的。
同甘共苦細水長流的寧靜生活,正是她一直所向往的,又何嘗不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周一早上,盡管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童蘇蘇還是收拾齊整打起精神去上班了。
她從來不習慣請假,對自己要求也算嚴格。只要不是有什麼十萬火急萬不得已的事情,她是不會無故耽誤工作的。
到的時候,已經過了上班最擁擠的高峰期。
兩部電梯正好都往上升去了,一時也沒有別的人來,童蘇蘇便安靜地站在大廳下面等待著。
然而說巧不巧,還沒有容她好好緩下一口氣,迎面便走來了一個俊逸瀟灑的人影,極為惹人注目。
步履穩健,風采卓然,渾身上下都向外滲透著凜然不可接近的強勢氣息,不是那個最最無恥最最讓她厭惡憎恨的大又是誰?
童蘇蘇的心不能自抑地重重一跳,瞬間有點想要從這里遁地消失,本來就氣色不佳的臉容變得更加蒼白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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