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童蘇蘇還維持著一點殘余的理智準備繼續裝一下,可是隨著舒凱辰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加劇,她什麼也顧不上了,身體的所有感官都被最原始的男女結合感所操縱。
她無力地抱緊了他,開始真正地呻(吟)呢喃起來,雙(腿)無意識地盤在了他的腰間。
感覺自己就好像漂浮在浩瀚大海上一朵柔弱的浪花,只能不斷跟隨著他強大的激流一起沖擊,沉浮……
終于和心愛的女孩完美地融為一體,舒凱辰感到了從所未有的快樂和滿足。
他高漲的(欲)望被童蘇蘇窄小柔女敕的花心緊緊地包裹著,那里溫潤,緊致,柔軟,令他欲仙欲死。每當他深深地攻陷進去,就如同置身于最美妙銷(魂)的天堂,一刻也不舍得離開……
漸漸的,童蘇蘇卻感到頭暈眼花不舒服起來,肚子也很疼,于是有氣無力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不行了,我好難受……」
舒凱辰還以為是自己要得太猛她又開始嬌氣了,正準備調侃地笑她一句。低頭一看卻發現童蘇蘇臉色蒼白滿臉都是痛苦難耐之色,當下嚇了一跳,趕緊從她身體撤離了出來問︰「蘇蘇,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童蘇蘇緊閉著雙目一言不發,渾身軟綿綿的沒一點反應。
舒凱辰真是緊張壞了,今天可是他和他的小可愛第一次親密接觸,他們兩人共同難忘的美好初(夜)。怎麼會弄成這樣?
不會是他忍了太久火力太猛,她這嬌嬌軟軟的小身子一時掐不住昏過去了吧?
心中又急又擔心,舒凱辰再也顧不得多想,坐起來把她全數抱進了自己的懷中,焦慮萬分地在她耳邊低喚著︰「蘇蘇,蘇蘇,你怎麼了?能听到我說話嗎?不行我就帶你去醫院
「誰要去醫院啊,你別吃飽了沒事干……」沒想到听說要去醫院,童蘇蘇卻立馬有了反應,緊蹙著眉頭嘀咕了一句。
雖然神情語態還是透著難以消除的虛弱和疲憊,不過至少她開口說話了,表明她這時候並沒有昏過去不省人事。
舒凱辰稍微松了一口氣,然而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繼續關切地問道︰「那你怎麼回事?要不要緊啊?有事你別裝沒事
「誰裝了?」今天已經一連兩次被他說裝假了,童蘇蘇有點不高興,強撐著精神睜開了黑琉璃一般的清亮大眼楮︰「我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才不會裝的
「那你剛才一動不動臉直發白是怎麼了?」舒凱辰把她又摟得緊了一點,慨嘆不已地說︰「差點沒把我嚇出心髒病
童蘇蘇的臉微微一紅,揉著自己軟癟癟的肚子說︰「我估計我可能是餓了,晚上沒吃飯
真該死!已經這麼晚了,她竟然連飯都還沒有吃!差點就真的餓昏在床上了!這傻女人,成心惹他著急上火是吧!
舒凱辰真不知該怎麼說她好了,俊臉一黑提高了聲調︰「沒吃飯你怎麼不早說?」
他一凶起來童蘇蘇心里還是有點發 的,嘟了嘟嘴小聲說︰「我以為能扛得過去呢,誰知你像頭狼似的,我體力當然跟不上了……」
呃!她不吃飯倒還有理了。
舒凱辰實在是服了這磨死人的小丫頭,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我這里什麼都沒有,你想吃什麼?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啊?專門讓人給她送吃的?她有沒听錯?這不應該是她這樣身份的人能享受得到的待遇吧。
童蘇蘇愣了愣,很自覺地搖頭︰「不用了,我睡一覺,明天早上直接去吃早餐就行
「就你這樣子還睡一覺明天直接去吃早餐?你睡得著,我還怕你睡到半夜得讓我送你去醫院急救呢!」舒凱辰登時又火了,冷著嗓門吼道︰「說,吃什麼?」
「哦,那肯德基吧……」童蘇蘇被他嚇得一哆嗦,月兌口而出決了肯德基幾個字。
主要是她突然想到了那里焦女敕噴香的烤翅和雞肉卷。唉,真饞啊,想想都快要流口水了,餓的時候想起什麼都像山珍海味……
肯德基?看來她還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圭女圭啊,什麼樣的幼稚玩意都愛吃!
舒凱辰無語地看她一眼,倒也沒再出言挖苦她,拿起床頭的電話撥了出去。也不知是打給誰,總之是讓那頭的人把肯德基的各類餐點都送一份到他的公寓。
童蘇蘇其實很想好心地告訴他一聲,你不用這麼七拐八彎麻煩別人,直接打給肯德基外賣專線就行了。而且,我也吃不了這麼多,點多了純粹是浪費……
可是,看了看舒凱辰那冷眉冷眼比誰都要嚴肅的神色,她最終還是決定老老實實只等著吃算了,什麼也不多說了。
再說,就看他那平日那副一本正經無情無趣的樣子,想來應該也是不知道肯德基外賣的電話的……
放下電話,舒凱辰垂眸看了看垂頭喪氣靠在他懷里想心事的小丫頭,心念微微一動,忍不住寵溺地捏了捏她柔女敕的臉頰︰「我抱你去洗澡
啊?童蘇蘇又如夢初醒般被嚇了一大跳,趕緊堅定十足地搖頭表明自己的態度︰「不用不用,我自己洗
說著她就想要像平時那樣輕松自在地走下床,可是卻因為餓得太狠頭昏眼花差一點又跌回到床上。
舒凱辰眼疾手快在身後牢牢扶住了她,把她打橫抱進自己懷里,咬牙切齒地說︰「站都快要站不穩了,還自己去洗澡?你這樣子剛才沒昏倒在浴室里我真是要謝天謝地了!」
童蘇蘇怕從他身上掉下覺地伸臂摟住了他的脖頸,嘴里卻還在不服氣地辯駁︰「那也不用你幫我洗啊,男女有別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是啊,男女確實有別,可你這個女人已經是我的了。該看不該看的都被我看光了,該吃不該吃的也都被我吃過了,你還怕什麼?」舒凱辰被她說得直想笑,騰出一只大手在她豐盈圓潤的小俏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滿目促狹地笑道︰「反正老早的時候我就幫你洗過澡,也不在乎多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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