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哪能和現在一樣呢?男人在這種事上是最消耗體力的舒凱辰尷尬地笑了笑,一邊說一邊抬手按住了自己的額頭,好像十分難受的樣子︰「唉,我真的不行了,你要是不管我,沒準我一下床就要倒在地上了
童蘇蘇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雖然心里煩得要命,可還是伸手過去扶住了他的胳膊,惡狠狠地說︰「起來吧!我扶你去洗澡!」
舒凱辰一听這話趕緊站了起來,俯過臉就在她俏麗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嘿,蘇蘇,我就知道你最好
童蘇蘇懶得理會他,繃著臉把他帶到衛生間的門口,繃著臉說︰「自己進去吧,後面的我可不會為你服務了!」
「不行!我還需要你的照顧舒凱辰說著,不由分說把她也拉進了衛生間,打開花灑就往兩個人的身上淋去。
「哎你煩不煩啊?」童蘇蘇想起樊勝男剛才說的那些話,心中著實惱火,忍不住諷刺地說︰「不是有樊小姐一直在盡心盡力地照顧著你嗎?還需要我干嘛?」
「勝男?」舒凱辰微微怔了怔,然後解釋著說︰「我今天喝多了,不能自己開車,她送我回來也是一片好心
「切!我管你們是好心壞心?反正都跟我沒關系!」童蘇蘇不屑地冷嗤一聲,使勁往自己身上沖著水,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仿佛跟他有仇似的。
「怎麼了?又不高興?」舒凱辰雙手扳起她冷若寒霜的小臉,略帶疑問地看著她︰「蘇蘇,難道你在吃醋?」
「鬼才在吃醋呢?!」童蘇蘇再也受不了了,氣急敗壞地大吼一聲︰「你要洗澡就快點洗!別惹我心煩!我都困死了,明天還得上班!」
舒凱辰凝神注視了她一會兒,突然微微笑了,笑得滿目寵溺,如沐春風︰「呵呵,蘇蘇,你可真可愛。吃醋就是吃醋,也不是什麼丟人的大事,你為了我這麼帥的老公吃醋很正常啊,怕什麼?」
「你是誰老公?呸,真不要臉!」童蘇蘇被他說中了心事,面紅耳赤地罵道。
「呵呵,反正我們遲早要在一起的,你就別不好意思了舒凱辰笑著把她擁入懷中,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在她耳邊慨嘆著低語︰「蘇蘇,不要離開我!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吧?」
童蘇蘇還想掙扎,她忘不了今天在他襯衣上看到的口紅印,一想起來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一樣,不舒服極了。
可是他吻她吻得那麼熾烈那麼狂野,讓她簡直無法抗拒。
不一會兒,就強迫她張開了小嘴,奉獻出了甜美清新的小香舌,昏昏沉沉地陷入在他如火如荼的糾纏中……
這一個澡,自然又纏纏綿綿地洗了好久才結束。
等到他們兩個再度回到臥室,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
童蘇蘇渾身虛軟無力地躺在床上,心里恨得牙癢癢的。
既恨舒凱辰的無恥無賴,總是連強帶哄地逼著她就範。又恨自己太軟弱沒原則,被他幾句甜言蜜語一糊弄就暈暈乎乎什麼都忘了……
舒凱辰今天纏著自己的小羊羔生猛火辣地接連要了兩次,心中很是滿足,先前那種郁悶煩躁的情緒早就一掃而光了,愛憐地摟住了她準備睡去。
一直閉著雙目像是睡著了一樣的童蘇蘇忽然開口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最好別招惹別的女人!」
舒凱辰無語地聳聳肩,又好氣又好笑︰「我本來就只有你一個,哪有去招惹什麼別的女人?」
童蘇蘇的胸口還是憋著一口氣,很想不管不顧地質問他一句︰那你跟樊勝男是怎麼回事?你今天身上的口紅印子和香水味是怎麼回事?
然而話到了嘴邊,她還是忍住了,只是悶悶地說︰「以後我們分開了,你隨便怎麼都可以。可是現在,我不習慣天天躺在我身邊的男人還和別人牽扯不清!」
這句話舒凱辰真是十分不愛听,緊擰著俊朗的眉頭看住她︰「什麼叫我們以後分開了?你還隨時打算著和我分開的是不是?」
童蘇蘇微微怔了怔,小聲嘀咕著說︰「本來就是的,我們又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什麼?」舒凱辰剛剛雲開霧散的好心情又被她破壞得一干二淨,近乎咬牙切齒地打斷了她的話︰「童蘇蘇,我今天就跟你說清楚,我們的關系該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全部由我說了算!只要我還不想放你走,你就休想逃開我!
童蘇蘇不無郁悶地眨了眨眼楮,還想說話,卻被舒凱辰惡狠狠地箍進了懷中︰「睡覺!什麼都不準再說了!」
隨著他這句凶神惡煞的話語,床頭燈「啪」地一下子滅了,剛才還旖旎一片的房間頓時陷入了沉悶的黑暗。
童蘇蘇只好委委屈屈地靠在舒凱辰的胸前閉上眼楮,卻怎麼樣也睡不著。
過了一會兒,她實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將身體往外挪了挪。可是卻立即又被舒凱辰霸道地摟了回來,還神定氣閑地警告她︰「你想跑哪兒去?老實點,別以為我睡著就管不住你了!」
童蘇蘇氣結地說︰「我睡不著!」
「睡不著?」舒凱辰仿佛感覺十分意外,挑了挑飛揚挺拔的劍眉,慢條斯理地說︰「蘇蘇,看來你今天還是不夠累,那要不我們再運動運動?」
「哎呀,根本不是!」童蘇蘇又一次被他說得漲紅了臉,嘟了嘟嘴道︰「我問你,可心是不是去你那里上班了?」
「可心?」舒凱辰蹙了蹙眉頭,似乎一下子想不起來這個名字︰「你是說誰?凱越的員工那麼多,我哪能一一都記得到?」
「就是陳可心,我的好朋友童蘇蘇又提醒了他一句︰「以前在報社當記者的,還采訪過你
「哦,她啊舒凱辰恍然大悟,漫不經心地說︰「是啊,今天過來正式報道了
「你為什麼會突然讓她去凱越上班?」童蘇蘇咬了咬嘴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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