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都tm的跟老子走,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他花傾城是不是真有三頭六臂!」
接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那群黑衣人紛紛離去。
李漠然眉頭一皺,四個美妞,一頂轎子,那可不就是她的土豪哥嗎?
听這群人的意思,是要去殺那長相美艷的土豪哥的?殺了土豪哥?她亮閃閃的金子怎麼辦?她價值連城的夜明珠怎麼辦?不行,煮熟的鴨子可不能飛了,她可還想要傍上土豪,跟土豪哥做朋友呢!
就這麼想著,李漠然便朝著黑衣人剛才離開的方向追去。
一處空曠的平地上,此刻正形成了兩股對立之勢。
一邊,是由四名長相絕美,穿著暴露,赤著雙足的女子抬著的華麗鑾駕。
一邊是蒙著黑面巾,穿著黑衣黑褲,舉著火把的黑衣人。
李漠然躺在一顆大樹之上望著不遠之處如此的對立之勢了,差點沒有爆笑出聲。
尼瑪這就是**果的差別啊,瞧瞧人家土豪哥,雖然只有四個人,但是怎麼看,怎麼的有氣場。
反觀那邊的黑衣人,雖然穿著黑衣黑褲黑面巾,可是這些人難道沒有听說過一句話嗎?穿得再黑,也不能掩蓋他們是白痴的事實。
李漠然搖了搖頭,從懷中模出了一包剛才從小三那里順來的瓜子,開始咯吱咯吱,一顆一顆的磕了起來。
「花傾城,怎麼,你小子不是很得意嗎?草,你個毛頭小子,就算是你父親活著的時候,見到老子,也得給老子三分薄面,你丫的居然敢經過老子山頭的時候,把老子的山頭給炸了,你是不想活了是嗎?」
伴隨著話音的落下,黑衣人頭頭一下把抗在肩上的大刀一把栽在了泥土里,發出了一陣巨響之聲。
「二爺,請問,您就是因為這點小事兒,把我們城主給大老遠的找到這里來的?」
鑾駕之中的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反而卻是鑾駕最左邊的一名看起來比之另外三人長得靈氣一些的女子撇了撇嘴,不屑的朝著黑衣人頭頭說道。
「你是什麼身份,老子在跟你家主子說話,你一個小小的賤婢,也有資格和老子說話?」
黑衣人偷偷的話音剛落,一把拔出了剛才被他插在泥土之上的大刀,向著剛才說話的那名女子飛去。
女子不躲也不閃,直到那把長刀飛到了她的眼前,她嘴角才燃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手指輕輕一夾,那把大刀便被她輕而易舉的給夾在了指尖。
「怎麼,二爺,我雖然是一個小小的婢女,但是也知道,我們主子,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請得出來的,要不是看在你曾今救過老城主的份上,你以為主子會賞臉來見你?問我們主子為何會炸了你的山頭,誰叫你的山頭太高,主子經過的時候,還得讓我們多飛上一會兒,一個不高興,就給炸了,你應該慶幸,主子是挑你們沒在的時候炸,要是挑你們在的時候,你們還能站在這里說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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