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漠然,你居然敢睜眼說瞎話,你給本宮看清楚,那門匾上寫的是什麼?」慕翌晨惡狠狠的伸手一指。
李漠然隨著他手指的方向抬頭望去,盯著那掛在宮門上的一塊門匾之上彎彎曲曲的兩個大字望了半天,愣是沒看明白那門匾之上到底寫的是什麼,靠,欺負她不認字啊?隨即轉過頭,對著慕翌晨吼道︰
「泥煤的你丫的耍人呢?知道勞資不識字,還特麼的敢叫我認字,信不信勞資打你!」
慕翌晨只覺得肺都要快被眼前這個死斷袖給氣炸了,他敢說他不認識那兩個大字?他丫的平時在御書房伴讀的時候,雖然大字不識幾個,可是那兩個最簡單的字他還不信他不認識,況且這宮門他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還敢裝作不知道。
所以抬頭望了身旁的兩個侍衛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不可理喻,來人,把他給拉下去……」
「是,太子殿下……」
話音剛落,兩名侍衛又再次的上前架起了李漠然的手臂。
「靠,放開勞資,放開勞資……」
這次任憑她怎麼大叫,兩個侍衛還真就像鐵鉗子似的死死的夾住李漠然的手臂,往著階梯下走去。
「喲,皇兄這里,還真是熱鬧啊!」
一道略帶趣味的聲音響起,接著,一身紅衣的慕凌墨便輕飄飄的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抬頭一望,狀似不經意似的看到了眼前的李漠然,又再次驚呼一聲︰
「咦,這不是丞相嗎?丞相不去上早朝,跑到這里來干什麼?」
「你們倆誰借你們的膽子,竟然敢這麼拉著丞相,趕緊把手給放開,丞相是你們能隨便拎的嗎?」
兩名侍衛听聞慕凌墨的吩咐,為難的把眼神投到了一邊的慕翌晨身上。
慕翌晨兩只眼楮在看見眼前出現的慕凌墨的時候,剛剛平息的怒火瞬間又冒了出來。
要說慕翌晨最討厭的人有二,其一就是李漠然,斷袖在家里斷斷也就罷了,竟然敢斷到他的身上,簡直是該死,其二便是這慕子墨,從小到大,處處與他做對,每每引得他恨得牙癢癢又不得其法。
「對對對,放開放開,勞資可不是你們能隨便拎垃圾似的拎的人!」
听聞慕凌墨的話,李漠然急忙的擺開了兩名拎著她手的侍衛。
兩名侍衛沒有得到慕翌晨的話,但是這邊又不敢得罪慕凌墨,只得任憑的讓李漠然把他們倆的手給掙開了。
「本宮有叫你們放開李漠然了嗎?本宮看你們兩個的狗膽還真是越來越大了!」
「殿下息怒……」剛才放開李漠然的兩名侍衛听聞慕翌晨的話,頓時的跪倒了地上,背心泛起一陣冷汗,泥煤的這侍衛這破職位還真特麼的不好做,一邊是五皇子,一邊是太子,惹誰不高興,都得死……
「皇兄,李漠然畢竟是丞相,不是隨便就能砍了的………」
慕翌晨身旁的身著玄色衣衫的慕子墨悄悄的把頭伸到了慕翌晨的耳前,喃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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