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老頭明擺著公報私仇啊!她還就不信滿朝文武這麼多人,特麼的就她一人去逛青樓,不是公報私仇,為毛眼巴巴的來彈劾她。
「丞相這五宗罪,簡直是不尊不孝不仁不義不恥各各佔全,還請皇上處置!」
秦尚書的聲音擲地有聲的響徹在整個大殿之中,引得大殿之中的眾大臣紛紛低笑出聲。
「哦?竟有此事兒,秦尚書,可否罪證確鑿!」
皇帝聲音陡然一變,話語之中夾雜了幾分冷冷的寒意。
「稟告皇上,秦尚書此話,確是屬實,老臣可以作證!」
一旁,段御史也從大臣的隊列中起身,站到了大殿正中間,對秦尚書成了力挺之勢。
草,還有完沒完了,一個彈劾就算了,尼瑪的這居然還來了一雙,兩個破老頭,哎,她就不明白了,繩子長了還打結呢?這人說了這麼多的話,這舌頭怎麼沒打結呢!
「你們怎麼說?」
皇上眼神看向那些戰戰兢兢的大臣,再次威嚴的問道。
「稟告皇上,秦尚書的話,句句屬實!」
一眾大臣听聞皇帝問話,皆知段御史和秦尚書得罪不起,就丞相那個草包嘛,他們可是沒空理會,所以紛紛舉手表示贊同。
跪在地上的李漠然這次可謂是更加的火大了,她被彈劾,她對這群人沒什麼高要求吧,但是也沒想這群人給落井下石,轉頭把那些大臣的臉給一一的看了一遍,再狠狠的記住,李漠然在心底暗暗附議,等勞資有勢了,勞資玩死你們。
「那丞相可還有話說?」
龍座之上,皇帝暗暗壓下心底的笑意,望著問道。
「稟告皇上,臣無話可說!」
李漠然悻悻的低下了頭,皇上在秦老頭彈劾成詞完成之後,竟然不是第一個問她,反而是詢問那些大臣,對方人多勢眾,這種情況,話都被人說完了,她還說個毛的說啊!
「既然丞相無話可說,那就罰俸一個月,以儆效尤!」
什、什麼?發俸?李漠然一听這話,立馬就差沒站起來提起皇帝的衣領了,泥煤的有沒有搞錯,不就是早朝啥的來遲了點嗎?不就是那啥的在大殿之中睡覺嗎?不就是那些什麼花痴啥的在她的府門前大鬧嗎?特麼的這關她什麼事兒啊?全部是**果的外來因素好不好?
至于罰她的俸祿嗎?靠,有沒有搞錯,她丫的清晨早起,被一群花痴追了整整幾條街之後,冒著生命危險才來到了這里,就是來听這皇帝老頭罰俸祿的,草,耍人也不帶這麼耍的?
所以,某人不干了,急忙的舉手望著皇帝說道︰「皇上,您听錯了,臣是有話要說,有話要說……」
跪在地上的李漠然見到了皇帝眼神的示意之後,急急忙忙狗腿的站到了大殿正中間。
不說話,是草包,既然你們敢彈劾勞資,就得做好被勞資反彈劾的準備,革命尚未成功,她還得繼續努力。
先是露出一個狗腿的笑容,李漠然而後揚起那副堪比陽春三月還要耀眼的笑臉,尋找了一個感覺360度無死角的角度,望著皇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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