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漠然跌跌撞撞的從地道之中跑了出來,蹲在後院之中,不停的呼著氣。
太,太恐怖了,那男子的身上,給人一種神秘的力量,要不是她做神偷之前,和那個死老頭學了點反催眠之術,對于催眠,有上那麼一點抵抗能力,她相信,就算今日那男子問什麼,她都會不知不覺的給答出來的。
把那半塊碎掉的陶瓷缸扮回了原地,李漠然還是不能平復她此時的心情,那男子實在是太過詭異,這丞相府之中,竟然囚禁著這樣一個人,听他口氣,似乎在那里待了有十年之久了。
她從來丞相府的第一天起,便感覺到這里迷霧重重,到了如今,見了那男子,她就更加的感覺,她似乎卷進了一場漩渦之中。
踏著步子,李漠然心情有些沉重的向著房間的方向走去。
輕輕的推開了門,某女不在狀態的把門再次給合上。
剛走到床前,把外衣給月兌掉,某女心不在焉的揭開了被子,躺倒了床上。
一伸手,似乎在被窩之中模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暖暖的,熱熱的,這是……
意識到是什麼東西之後,只听見一聲「啊……」尖叫之聲響起,某女被嚇得一下從床上狠狠的摔了下去。
「楚楚楚清,你怎麼在我的床上……」
看著床上渾身月兌了個精光的楚清,李漠然驚恐的大叫道。
「大人,楚清,當然是來侍寢的了!」有些猶猶豫豫,又似乎有些嬌羞的扭了扭腦袋,楚清望著地上的李漠然一臉扭捏的說道。
「楚清,回你的房去睡!」李漠然拉下了臉,看著床上的楚清,很是不悅的對著床上的楚清說道。
這個該死的楚清,抽什麼風,他院中好好的大床不睡,居然跑到了她的床上,居然還如此變態的把衣服都給月兌了個精光,靠!
「大人,陌侍衛昨晚都和大人您同床共枕了,楚清為什麼不能和大人一起!」有些委屈的望著李漠然,楚清撅起了殷桃小嘴。
啥?陌上灕,靠,她當這楚清發什麼瘋呢,那陌上灕,不過就是和她睡到了一起,那可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啊,不然為毛,兩人的衣服除了有些凌亂之外,也沒有缺斤少兩的。
「楚清,昨晚你家大人我和陌侍衛,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不要大晚上的在我房里抽風,趕緊回去睡了,你家大人我,明天還得上早朝呢!」弄清楚了這該死的楚清原來是因為陌上灕那事兒,所以才懶在這里不走,李漠然頓時從地上爬起,一臉義正言辭的對著楚清解釋道。
「大人,楚清不管,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早上丞相府那麼多雙眼楮可是都看到了,憑大人您的名聲,怎麼可能不趁機對陌侍衛做點什麼!」抬頭看了眼前的李漠然一眼,楚清言辭灼灼的說道。
有些無語的扶了扶額頭,某女望著房頂之上的瓦片,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那啥,楚清啊,那你先在床上等著,你家大人我呢,先去洗白白,一會兒來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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