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的把頭點的跟招財貓似的,某女心下附議,這個該死的費太傅,笑的如此奸詐,她要說她不認識,指不定就不是去打掃皇宮了,改幫御膳房大媽洗菜去了。
「不過,那個學士,那兩個字我倒是認識,就是,好像有人不認識!」
心下月復議一陣,某女一陣繼續抬頭,笑的一臉燦爛的望著費太傅。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陣陰寒的目光向著她的方向射來,瞥了不遠之處雙目幾乎可以噴火的慕翌晨一眼,李漠然直直的把眼神撇開,這個該死的慕翌晨,還真當他自己是顆蔥了,有錢人的後代就了不起了,也不看看,能和她這種有錢人的祖宗比嗎?
「哦,那倒是要請李丞相說說,老夫教書育人十余載,這上書房之中,難道還有人不識字的?」
有些輕蔑的抬頭看了李漠然一眼,費太傅眼底精光四射,就這些小兔崽子的把戲,還真當他弄不清楚,他往日里只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學士,當然有了,您看看,學士你明明說的,是要叫我們把《論語》這本書給拿出來,可是學士你看看,太子殿下根本就是不把您放在眼底嘛,你仔細看看,他拿的是什麼書?」
一臉氣憤的指著慕翌晨桌上翻開了一角的書,李漠然義憤填膺的開口。小樣,玩是吧,想砍我腦袋是吧,想我喝辣椒水是吧,今日勞資倒是要叫你看看,什麼叫有口難言,什麼叫你容不下我,不是你心胸太狹窄,太陰暗了,就是我人格太高尚了。
費太傅順著李漠然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了慕翌晨的面前,一把把慕翌晨面前攤開了一半的書給打開。
過了片刻,只見他眉頭微微一皺,望向李漠然的眼中充滿了幾分怪異。
本來以為這老頭會大火的李漠然,忽然的對上了這費太傅的目光,十分的不明所以,唉,這費老頭不是應該生氣的把書砸到地上,然後再痛罵這慕翌晨一頓嗎?怎麼把這猶疑的眼光轉到了她的身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黑幕?
尼瑪,沒想到,果真是沒有想到啊,這費老頭外表看起來剛正不阿,原來也是搞黑幕的。
「李丞相,這書?」費太傅有些費解的再次把書翻了兩次,望著李漠然有些欲言又止。
「學士,這書,壓根就不是論語,對不對,太子殿下也太無視您的存在了,居然敢拿出這麼一本破書來糊弄你,簡直是太可惡了,雖然我和太子殿下私交好,但是這也不能掩蓋太子殿下居然敢李代桃僵,蒙騙師長的事情,學士,我請求學士不必顧忌我的面子,該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
見著費太傅開口,某女頓時以為這費太傅有些進退兩難,這麼望著她的意思是問問看她能不能放過太子一馬,不過,既然抓住了這個機會,她怎麼能放棄,哼,今天不叫這慕翌晨去掃掃皇宮,她的心里還真是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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