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墨眼底一絲輕快的笑意閃過,這個李斷袖,怕是還不知道,昨天他收買的那個小太監,正是他的人吧,今日上書房的這一幕,早就是他和他皇兄商量好的,不過這中間唯一出的意外就是,李斷袖這個該死的居然敢趁機揭下來他皇兄臉上的面巾,害的他皇兄顏面掃地,他自然是不能放過他。
「唉,三皇子,我怎麼覺得,和你說話,一種智商的優越感油然而生呢?我現在十分的懷疑,你這令人捉急的智商,是你父母造你的時候,沒有認真呢?」終于,某女也不想再和這該死的慕子墨再閑扯了,一手插起了腰,指著慕子墨的鼻子罵道。
「李斷袖,你該死的……」
這邊說著,慕子墨一手把手中的書給丟到了地上,慕子墨母妃身份卑微,只是一個個小小的婢女。
當年只不過是皇帝一醉之下,臨幸了他還是宮女的母妃,從小生下他,他就被人嘲笑,直到後來遇到了慕翌晨,慕翌晨和他結交,那些人再也不敢小看他了!
但是童年的陰影尚在,所以此刻听到李漠然提到他的母妃和父皇,頓時臉上青筋暴起,也不管此地是什麼地方,適不適合他發火,忍不住暴怒的把手中的書給砸到了地上。
見著慕子墨把書扔到了地上,李漠然眼中一絲笑意閃過,見著一邊的費太傅眼中已經隱隱有著幾分暴怒的神色,她心底一片了然。
靠,誰叫這該死的慕子墨非揪著她不放,早就知道這個費老頭這麼小心眼,定然是不讓她這麼好過的,,她為毛不拉著這個該死的慕子墨一起墊墊背,所以她剛才才會表情急轉而下,由開始的小心翼翼頓時變為了指著慕子墨的鼻尖大罵出聲。
早就听說這慕子墨母妃身份卑微,而他又如此的巴結著慕翌晨,想來童年必然是有陰影的,所以她才挑著他的痛腳踩,果不其然,不過是一句你父皇母妃造你的時候沒認真,就讓這個慕子墨控制不住怒意的把書砸到了地上。
「三皇子,我哪里說的不對嗎?就你這點令人捉急的智商,可不就是你父皇母妃造你時沒認真嘛!」再次的,某女繼續的叫上了這麼一句話,不出所料的,她話音剛落,就見慕子墨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掄起了拳頭,就向著她的方向砸來。
其實,此刻的她是能擋住的,但是,只見慕子墨的拳頭過來的一瞬間,某女眼底幾絲笑意閃過,恰到好處的把頭一閃,慕翌晨一個收勢不住,拳頭就向著她身後的人砸去。
話說她的身後嘛,不是前些時候,被揍得爹媽都不認識,還未完全好的幕肆又是誰?
慕子墨的這一拳用盡了全力,而且又帶著無比的憤怒,此刻被李漠然這麼一閃開,剛好那拳頭,就砸在了看好戲的幕肆臉上。
「砰……」的一聲響,幕肆的門牙頓時被打出了兩顆。
他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蒙著滿是血的嘴巴站直了身子,伸出袖角擦拭了一下嘴角,眼神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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