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幕肆往日里也是一個不講理的主兒,只不過在這慕翌晨面前,少不了要卑躬屈膝,但是並不代表著,他對著慕子墨也得卑躬屈膝,要說這慕子墨的身份,真跟他比起來,還比不上他高貴。
往日里給他幾分面子,完完全全都是看在了慕翌晨的面上。
他哪里想得到這兩日因為被揍成這樣,這幾日就已經夠低調的了,哪里還想得到居然有人敢揍他。
所以捂著嘴巴有些顫巍巍的站起來,一口吐掉了嘴里的血水,臉帶怒意的吼道︰「慕子墨,你竟然敢打我!」
「我就是打你,怎麼了?」本來誤打了幕肆,慕子墨早已震驚在了原地,原本想上前去說兩句話,卻沒有想到被這幕肆盛氣凌人的指著,頓時臉色掛不住了。
這個該死的幕肆,往日里倒是在他面前畢恭畢敬的,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郡爺,他打他一拳,又怎麼了?
所以本來是上前去安慰的話,頓時改了口。
「怎麼了?你打了本小郡爺,你說怎麼了!」這邊,幕肆脾氣本來就暴躁,此刻忍著臉上傳來的陣陣劇痛,又被慕子墨的話一激,臉色忽變,抄起了拳頭,就要向著幕肆的臉上揍去。
「胡鬧,你們都當老夫是擺設的?」身旁,沉默了良久,終于暴怒的費太傅臉色一變,見這群小崽子在他的課上大打出手,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底,頓時臉色一變,怒吼出聲。
剛剛舉起拳頭的幕肆,听聞了費太傅的聲音,被嚇得急忙的收回了手。他可是現在都還記得,那瓢冷水,到底有多冷。
「費,費太傅……」
本來這邊和幕肆爭鋒相對的慕子墨,在听聞了費太傅的聲音之後,這才從情緒之中抽回神來。
此刻他也乖乖的站立在一邊,兩句話也不敢說。
「費太傅?你們還知道老夫是太傅啊,老夫還以為,你們都不用老夫教了,這是越發的長進了,在上書房之中隨意動手,老夫看,老夫還是請皇上另請高明吧,三皇子和慕小郡爺,老夫教不起!」費太傅手中的書往著地上一扔,頓時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準備轉身離去。
「費太傅……」幕肆和慕子墨一听,費太傅是真的動怒了,居然要去找皇上去,誰都知道這老頭是皇上的老師,皇上對他也十分的敬重,要是知道他們倆在他課上大鬧,那還得了。
所以見著費太傅轉身離去,兩人準備轉到了費太傅的身前攔住了費太傅的去路。
「費太傅,是學生不好,不該在費太傅您的課上大打出手,費太傅你怎麼罰我都行,就是不要去找父皇!」
「對啊對啊,費太傅,你要是去找了皇伯伯,皇伯伯再找了我父王,我還不得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啊!」
「哼,老夫看你們倆倒是精神的很,滾去給老夫把皇宮後院全部給打掃干淨!」
兩眼一瞪,費太傅指著門外說道。
「什麼,打掃皇宮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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