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今後這里的事兒傳出去,會說成是他沒有反抗,倒貼上去的。
但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就是因為他的這句話,韋小寶居然停下了動作。
現在他的心底,有種高興和不高興兩種呈相反狀態的情緒在互相的糾結著。
他高興的是,幸好這個韋小寶停下了動作,不然他的一世清譽,非得毀了不可。
不高興的是,韋小寶這個沒眼光的,難道他堂堂一國太子,長得如此帥的流油,母豬見了也發春的人,在他眼底還比不上那些個物質的東西。
「真的我要什麼你就給什麼?」
某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乖乖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一臉興奮的望著慕翌晨。
「真的……」某男咬牙切齒,他發誓,只要是從這里逃了出去,他一定要找這個該死的韋小寶報仇。
「唔,那就想想我要什麼好了!」某女一邊捏著下巴,一邊想來想去,想來想去,想到之後,只听見她大叫一聲︰「啊,我想到了,我就要……」
這話還沒有說完呢,房間的大門就被吱呀之聲給打了開來。
只見門口,直直的立著穿著一紅一綠的兩名女子,此刻兩人雙眼呈驚呆狀的望著房間之內的一幕。
一個黑衣人,一臉懶散的坐在地上,她們正準備來請下去上台的美男,躺在地上。
兩人的樣子,似乎相談甚歡。
該死,李漠然見到兩人的時候,頓時暗叫一聲糟糕,剛才只顧著耍著這該死的慕翌晨玩,居然忘記了慕翌晨作為小倌要上台拍賣的事兒,然後實在考慮到底要什麼東西的時候,居然忽略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
這實在是作為一個小偷的大忌,特別是一個只要出手,就沒有拿不下的東西的神偷,那簡直是人生霹靂啊。
「啊……」兩名女子在怔愣了片刻之後,忽然的驚叫出聲。
某女掏了掏耳朵,臉色如常的蹲子,一把把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慕翌晨給背到了地上。
問她為毛不一個人先走,非要帶上慕翌晨這個沒事兒就喜歡找她事兒的拖油瓶呢?原因還是因為這個該死的慕翌晨剛才答應了她隨意她開什麼條件。
她才想到了要狠狠的敲詐這個該死的慕翌晨一筆,要是把這慕翌晨放在了青樓,那筆錢,估計也打水漂了。
所以,雖然是萬分不願,某女此刻還是不得不帶上慕翌晨這個拖油瓶。
剛把慕翌晨背到了背上,就听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之聲響起。
不一會兒時間,某女還沒有來得及走呢,門前,就堵上了拿著大大的棍棒的人。
當然其中,為首的當然是一天到晚,不搔首弄姿不暢快的花媽媽。
此刻的花媽媽手中拿著一塊紅色的手帕,一臉氣憤的瞪著背著慕翌晨的李漠然。
她生氣直接的就導致于,胸前的肥肉一顫一顫又一顫的,顛的人滲的慌。
「你是誰?竟然敢來我花滿樓砸場子,你不想活了!」手中的手帕一甩,花媽媽雙手呈插腰狀的望著李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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