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李毅不是已經死了嗎?’黑衣人泛著紅光的眼眸微微一眨,在說道李毅已經死了的時候,似乎有著一股快意從他的嗓音之中蹦出。
「李毅是死了,不過嘛,你剛才沒看見嗎?他的那個妹妹,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抬手朝著李漠然剛才消失的方向指去,李毅的面容之上,忽然的就泛起了一股好看的神色。
他說道李漠然的時候,那雙如死灰般的眼楮之中,忽然的閃爍出了一股晶亮的光芒。
就這麼遠遠的望去,哪里像是一個瞎子的眼楮。
「主子您的意思是?殺了她?」黑衣人瞧著李漠然消失的方向,一臉的狠歷之色。
那人是李毅的妹妹,而李毅又是他的殺母仇人,李毅雖然是死了,不過用她妹妹來償債,也是未嘗不可的。
「殺了她干嘛?若是殺了她便了事兒,她還能活著離開這里?本座要讓她活著,讓她為本座辦事兒!讓李毅在天上看看,他的妹妹,是怎麼幫他還債的
說道這里,流沙的眼眸輕抬,就這麼說話的一瞬間,手中玩弄著的手指忽然的就這麼一指,遠在別處的一塊頑石就這麼砰然碎裂。
「主子的隔空掌法,又精進了!」
見著不遠之處,那顆頑石這麼輕易的便在流沙的手中碎裂,黑衣人的眼底燃燒著一股濃烈的火焰,似乎有著一股亮光在他紅色的眸子之中散出。
「你先下去吧,本座交代你的事兒,定然要給本座辦妥,本座這幾日便在地牢之中修養上幾日,等著李漠然,找上門來!」有些勞累的朝著黑衣人擺了擺手,流沙把頭輕輕的枕在了身後的輪椅之上,對著黑衣人開口吩咐道。
黑衣人似乎也並沒有什麼擔憂之色,見著流沙擺手,一個閃身便離開了地牢之中。
听聞黑衣人離開,流沙剛剛緊閉的眸子忽然的張開了。
抬頭看了看四周,再瞧著李漠然離開的方向,一股冷笑之色,不由的從他的唇邊浮起。
李漠然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地牢之中,幾乎健步如飛的沖到了自個的房門門口。
一把推開了房門,她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緩過神來。
這一回神的順便,便見著手中居然抱著一件白衣衫。
這,這是流沙的東西,某女回憶了半天,這才想起剛才太過匆忙,竟然忘記了把流沙的東西還給他。
該死的,她李漠然什麼時候因為這個一點小事兒,就被嚇得落荒而逃了。
一次就夠了,那叫膽量沒有練好,準備不充分,現在不過人家說了兩句話,她就不打自招的轉過身子,匆匆忙忙的從地牢之中落荒而逃。
想來那人看著她逃跑的身影,怕是笑的比誰都歡吧。
把手中的白衣衫隨手的朝著身後的大床之上一扔,某女一手撐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過一會兒,小三便找上門來, 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大抵就是陌侍衛見她還沒有去上朝,怕她被連累的扣了月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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