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是,這凌貴妃是個和親公主,想來當年怕是被迫遠嫁他鄉,不想兒子步她的後塵,所以才說出了婚事兒讓慕凌墨自己做主的話。
這不,寧世子妃也不能說什麼不是,難道還舌忝著臉上去直接問親不成?
所以這女子也只有遠遠的望著慕凌墨的份,哪里想得到今日這慕凌墨居然主動向她投來了一張求親的紙條。
她一片芳心有了著落,自然是滿臉的喜色。
這會兒一對目光,火辣辣的就差沒把慕凌墨給吞到肚子里。
慕凌墨捏著紙團的手一陣青筋直冒,恨不得把李漠然給扔出去。
該死的,那女子是出了名的難纏,被李漠然這麼一弄,保不準那女子今日回府就真的讓人到皇宮之中找他母妃說親來了。
李漠然一臉正色的看著她手中的書本,渾身上下卻是一陣止不住的顫栗。
別以為她是被慕凌墨盯得,人家那是因為看著慕凌墨吃癟心情十分的暢快,但是現在是上書房之中,她又不敢隨意的就輕笑出聲,這不,只能強行的忍住了心下的笑意。
該死的慕凌墨,那般欺騙于她,還想尋求原諒?
不要說別的,她昨日已經跟他說得清清楚楚了,他若是再這麼的當她是**,纏著她不放,那就不是給他送上一份良緣這麼簡單了。
見著李漠然的面容之上毫無愧疚之色,慕凌墨氣憤的把手中的紙團往外一扔,而後掉落在了地上之上,
也不知道李漠然是故意的還是怎麼的,指著地面之上的紙條,一陣尖叫聲響起。
眾位正在裝模做樣的念著手中課本的一種人等,因為某女的這陣尖叫,紛紛的轉過了腦袋,看向了一邊捧著嘴巴,一臉驚恐狀態的李漠然。
費太傅面容之上有著幾絲不悅之色,他犀利的眼神看向了正一臉驚恐狀態的李漠然,眼神之中,有著一抹怒意閃過。
那意思倒是很明顯,要是李漠然今日不把事情解釋清楚,那他倒是不介意叫他去掃掃院子。
「李丞相,你這是怎麼了?無故打擾眾人讀書,你這是想要干什麼?」
費太傅望著李漠然看了好一會兒,這才一臉沉聲的開口問道。
「費,費太傅,並非學生故意的,是,是不知道何人,向著我的手中扔了這團紙團!」
一邊說著話,李漠然把剛才慕凌墨丟的那團紙團給舉到了頭頂之上。
見著眾人一陣猶疑的神色,她又繼續說道︰「我因為正在念書,實在是沒有想到會有人忽然的朝著我的面門之上扔來這紙團,驚擾了各種讀書,實在是罪過、罪過!」
話語之中,帶著濃濃的愧疚之色,某女一派楚楚可憐像。
「什麼紙團,拿來給老夫看看,真是豈有此理,居然有人在課堂之上,不思進去,弄這些玩意兒,實在是可恨,可恨!」
瞧見了李漠然手中握著的那團宣紙,外加著剛才費太傅看了李漠然幾眼,都見著她在認真讀書,再听李漠然這麼一說,心下自然的已經幫李漠然給撇干淨了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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