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枝卻已經沒有力氣再動,深宮中一剖精華熱而濃-稠,那熱-麻的感覺一瞬間從宮頂蔓延至全身,一晚上的灼-燒-唆-咬終于逐漸散下,這才發現自己扣在沈硯青精實窄腰上的雙腿已經酸麻……一時也不知是空還是滿,只覺得哪里是與從前不一樣。
然而沈硯青清雋面龐上的笑弧卻看得她一瞬間失了安全,只是推搡著,想要他的那個硬-物快點兒從自己下面出來,「你把之前說過的忘了……我不要懷你的孩子。?
分明前一刻還萬般繾綣抵纏著,這會兒得了他的滿足,卻又薄涼地提醒他,她不要他二人的骨肉。
沈硯青定定凝了鸞枝一眼,冷下眉目,「好
沖鋒過後的青龍尚且還有許多余熱,猛然收緊腰-月復,往她女-徑-深處狠狠-抽-弄了三兩回,見女人痛得又喚,方才將最後的精華全部都傾盡。
冷著心腸,握著它從那痙-攣的粉0壁里冷漠退出,卻忽然發現鸞枝瑩-臀-下-軋著的衣裳上竟有幾抹落紅。那紅梅點點,與先前葵水不同,乃是三兩簇小而妖嬈……該死的,竟果然還是第一次?
鳳眸里一瞬間浮上錯愕,頓地擒住鸞枝薄薄的雪肩,問︰「是第一次?……你為何不早說?」
離了青龍的撐-脹,下-月復-粉0徑深處迅速緊-縮著,鸞枝痛得月兌力閉上眼楮︰「說不說……反正都是逃不過
沈硯青眉目一凜,猛然才記起自己一夜的過分用力,竟沒有注意到鸞枝不同尋常的痛喚……還以為是她生性孟-浪,喜歡嬌-聲-吟-哦,卻原來是因為太疼。
然而這樣重要的一刻,她竟絲毫也不奢望他的疼-惜……她真的一點兒都捂不暖。
末了,只是長臂攬緊鸞枝,精致嘴角噙上一抹淡笑︰「睡吧
「好鸞枝默了默,假裝沒看到這個才與自己靈-肉-相合的男子眼中的落寞。怕自己一瞬間對他心軟。
想要翻身過去睡。
沈硯青卻不允,修長雙腿把鸞枝蜷緊,用力箍在自己懷中。這一刻才明白她與從前的那一位原來只不過是一個空洞的牙痕,心中又忽然生出一絲釋然,沒關系,他有的是時間和手段讓她離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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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已到農歷二十三,年味越來越濃了,馬場的莊戶獵了一些野味送到老宅子里,老太太便吩咐大家伙兒中午過去聚著嘗嘗鮮。
大清早的鸞枝就起來梳妝打扮,先綰了簡單的圓髻,插一朵玲瓏素銀花簪,對著銅鏡淡染一層胭脂,再抿嘴一笑,整個兒便好似那春日嬌花盈盈。
沈硯青在一旁看書,丹鳳眸子微微一挑,又扭過頭去喝茶。
曉得他在偷看自己,鸞枝故意不理……這個可惡的男人,面上只是作著冷漠,一到夜里頭就纏著她不肯罷手,昨夜弄的酸疼這會兒還沒有散去呢。
在首飾盒子里隨意翻弄-著,忽看到一枚熟悉的翡翠耳環,那般灰暗的光澤,遠遠不及老太太賞下的半分成色,孤單寂寮地杵在角落…就像從前的自己。
心思被它微一觸動,便問道︰「……上回馬場的事情如何了?」
好個虛情假意的女人,就說不得情話?明明昨晚還攬著他說愛他、說還要。
沈硯青勾了勾嘴角,諷弄一笑︰「你除了與我說這些,就沒有旁的話可說?」
鸞枝也不回頭,見頸項上一顆嫣紅的愛-痕若隱若現,便對著銅鏡理了理衣襟,把它掩緊︰「阿娘給我的一只耳環還落在祈裕那里呢……我想把它要回來
「呵,又是你阿娘給的?」想到她那個不知道藏去哪里的紅玉墜子,沈硯青書本往膝上一放,好整以暇的凝了鸞枝一眼。
霸道的男人,連她的記憶他都要獨佔……
鸞枝抿著嘴角不再說話。如今既做著盡職的軀殼,便不願意被提醒從前。
罷,大不了自己去弄回來。
見桂婆子又在窗外探頭探腦。
便走過去,替沈硯青仔細揩了揩衣襟,低著聲兒笑︰「瞧,又在替你母親望風呢~,巴不得我們兩個不恩愛……要不要改天瞅個機會治治她的嘴兒
「哦,我們兩個的恩愛又豈會受她的影響?」沈硯青大手覆上鸞枝曲曲嬌蠻的腰谷,似笑非笑地眯起鳳眸。
可惡,必然在笑話她昨夜配合的那些‘動作’。
不理他。
鸞枝扭過身去找衣裳。
「爺,起來了嗎?」魏五在院門口叫,一邊說一邊大步將將走進來。
見少女乃女乃雙頰粉暈,春眸含水,不由有些躲閃,不敢看。
只壓著嗓子道︰「爺……書房里來一趟
「玉娥送來的,說怕少爺笑她畫得不好書房里沒外人,魏五把一卷油紙展開,里頭是五六張清逸留香的水墨畫兒,橋梁花亭、青瓦小童,很是一股靈氣。左角印著一枚掌心的章子,是她給自己起的字號。
「月歌……」倒是與‘雲藏’押韻,沈硯青拿起畫紙,勾起嘴角笑笑︰「畫得不錯,病好得如何?」
魏五答道︰「爺前日送去的藥玉娥都吃了,說是好得差不離兒。又說上回喝了少女乃女乃給爺弄的湯兒,心里頭一直過意不去。今天也回做了一回,讓少爺下午一定過去嘗嘗,順便再給少女乃女乃捎帶一份回來
是個直腸的義氣漢子,人對他好,他也以熱心回報。如今見玉娥懂事客氣,語氣里倒沒了先前那般不耐煩。
「呵,她一個小姐的身份竟也能下廚做飯麼?」沈硯青不置可否的笑笑,因想起鸞枝剛才的問題,便又問起馬場的事。
魏五不听還好,一听兩道眉毛立刻就豎起來了︰「果然根本沒死!那柴老漢先把病馬拿去埋了一天,後半夜就被幾個漢子挖出來送走了。奴才讓人去背後跟著,那賊人也是狡猾,拐來拐去忽然就找不到了,說不定就是被送去了臨縣馬場!」
沈硯青峻眉一凜……想不到幾十年的衷僕柴老漢竟能有此膽略背叛。
默了默,只吩咐道︰「怕是那只母馬也沒有死……你派人替我去查查嚴監工與柴老漢,看看這二人近日都與哪些人接觸過、家中可有甚麼麻煩事。臨縣那邊,記得仍然繼續查它的老板
「是魏五拱了拱手,忽又響起來兩件事,便又道︰「還有兩件事呢爺……昨日下午斐老板讓人捎話給我,只說爺的畫被京中哪個大人物買去了,那人物想要拜會雲藏畫師。斐老板先給搪塞了,只讓小的來問問爺肯不肯見上一面?」(半章待續)
作者有話要說︰上班時間來不及啦,先更新半章哦親們,剩下的晚上補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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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球球生日快樂,越長越胖,哇哈哈哈(開個玩笑啦→→越來越美麗,考試一百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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