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離開沈府以後,幾乎每天夜里她都會做夢,做同一個夢。
她夢見那些人的手在她身上流連,她夢見他們在她體內的感覺,她夢見她如何在他們身下沉歡,她夢見身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她還夢見她是如何渴望的弓起身子迎接他們……
這個夢,直到今天還在繼續,
但,隨即她又張開,低頭,看向自己平坦的小月復,她眼中的戾氣卻越重!
佔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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