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這該死的色胚男人,說話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的?莊凌西那臉紅得越發嬌艷起來,好似可以掐得出水來一般,看得男人心花怒放,欲罷不能。
雖然是在客廳里,這個時候也不會有外人來打擾到他們,可莊凌西畢竟是個經人事不長的女人,在這樣空礦的客廳里做這樣讓人臉紅心跳的運動,讓她情何以堪?
「進房間里,好不好?」她輕聲低語,帶著懇求,不喜歡這樣子會讓她沒有安全感。
「好,小妖精,都依你他淺笑吻了吻她的紅唇,直接抱起來她慢慢走向臥室,由于兩人的身體並未分開,這樣每前進一步便顛一下,撞擊著莊凌西的身體,讓她有些受不了他的力量。
「唔!先……先拿出去,好不好?」她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強大,哀求著希望他可以退出她的身體。
「乖乖,馬上就好,別擔心,我保證不會弄疼你的語畢又吻住她的小嘴兒,他真是恨不得立馬將她揉碎了吃進肚子里去。
「啊!你輕一點,我有些受不了啦!」本是生氣的一句話,從她嘴里逸出來竟是無限嬌媚,令男人更加興奮。
「折磨人的小東西,上面下面的嘴兒一樣令人瘋狂難得莊凌西如此熱情的時候,這樣的感覺真跟他以往的感覺太不一樣了。興奮而又令人沉醉,他迫切的想要去征服她,征服這個滿肚子壞水兒卻令他有不一樣感覺的女人。
好不容易顛簸上了樓,進了臥室,莊凌西意識早已坍塌,正醉眼迷蒙地看著這個男人。喘著粗氣,任由男人對她胡作非為。
「乖乖,表現不錯,我又怎麼忍心讓你餓著呢!所以我會全力以赴將你喂飽曖昧不清的話在男人唇齒間跳舞,莊凌西覺得此時的他格外的令她著迷,男人是更加賣力地討好女人,想要將愉悅傳達給她。莊凌西無法思考,只能跟隨著男人的律動而隨波逐流,男人帶著她的思緒,奔赴萬里山河,這一刻,就讓她沉淪吧!
醒來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她動了動身體,感覺全身的零件像是被人拆了重新組合似的,疼痛難忍,這個該死的男人,精力充沛,絲毫不肯放松她,男人收了收手臂,莊凌西才感覺原來男人正將她抱在懷里呢!無聲嘆息,不知道藍圖有沒有安全離開?
「怎麼?一大清早如此怨念,是沒有將你喂飽嗎?」男人輕笑一聲,低沉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她全身僵硬,還是有點不太習慣這樣親昵曖昧的姿勢。
「沒有,喂,姓麥的,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無聊啊!」
「我就是太無聊了才會回頭,不然可差點兒錯過了一場好戲,你說是嗎?」他隱含的話意讓莊凌西的心里頓時「咯 」警鈴大作。
「姓麥的,你不會真的這麼小氣吧?那畫兒我可一副都沒有偷哦!」
「我有說你要偷嗎?」男人一句反問,莊凌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大爺的,這不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輛的事兒麼!她怎麼就這麼蠢來著。
「……」她無語了,沉默以對。
「真沒想到你的小心眼兒到是挺多的嘛,看來我得二十四小時將你綁在身邊才是最好的辦法,免得盡給我惹麻煩他慢慢騰騰地說道,莊凌西當場就愣住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喂,不,你啥意思啊?想要禁錮我是不?我告訴你,沒門兒的事兒,自由,懂嗎?」
「你現在沒有選擇的權利,你的權利早在你使壞的時候就被剝奪掉了,所以你只有服從的份兒
「不,你這話怎麼就那麼不中听呢?我是有人身自由的,我賣的是期限給你,並不是我的自由,你要搞清楚了說這話時,她的眸子暗了暗,他們這樣的關系算什麼?情婦?或是小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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