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呢就好聚好散,雖然你這個人平時冷冰冰的樣子,動不動就黑臉嚇唬人,不過心眼兒到不是很壞的那種,好啦!你慢慢享受,我去收拾東西了說完站起身離開餐桌,像是又想到了什麼,她轉過頭來看著他,「對了,你不介意再收留我一晚吧!」她的笑容明媚可看著某個男人眼里卻不是那麼回事,難道說她是因為從此以後可以離開他而開心的笑麼?對于這點情緒他還是控制得很好,無所謂地攤了一下手。
「當然他的惜字如金到讓莊凌西見慣不怪了,這人平時都少言得厲害,只在對她施暴的時候多幾句話。哼著小曲歡快地跳到樓上去,男人鐵青著一張臉卻發作不得,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這麼想要逃離他的身邊麼?那麼他就試目以待,貓著捉老鼠的游戲雖然他怕浪費時間,不過對于這個女人,他到是不介意用了。
女人的痕跡消失在景園,有那麼一瞬間讓麥哲弦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仿佛這一切都不曾存在過,可每當想起秋玉的時候那個影像重疊的卻是那個女人的臉,讓他有一瞬間的迷惑,秋玉是多麼溫柔善良的女子,而那個女人沒有一點及得上秋玉,不溫柔,不嫻熟,甚至于還是以「偷」為職業,無論從教育還是人品她都不及秋玉,可每每想要記起秋玉時為什麼會出現那個女人的臉?迷惑了,任誰也不會承認自己心里住著這樣一個女人的。
莊凌西重獲自由的心是復雜的,那種久違了的自由讓她覺得是多麼的美好,深吸了一口氣,真想大聲尖叫,她自由了!可讓她苦惱的是這些有錢人沒事兒把房子建這麼遠干什麼嘛,害得她打個車都這麼困難,男人就站在樓上的落地窗前看著在路邊焦急的女人,有一瞬間的沖動想要沖下去將她拉住,秋天總是個多雨之季,早上灰蒙蒙的天此刻也變了臉色,下起了瀝稀小雨,雖然不大,透過落地窗還是可以看到女人正用一件衣服頂在頭上遮擋著。
她在路邊站了多久,他就在落地窗前看了她多久,他一定是瘋了才會這麼做,內心掙扎了一番,許是覺得這樣子做不是大男人的行為,這兒離市區還那麼遠,現在又下起小雨,就算是等上一天,她也未必能打到車。于心不忍了,他拿起外套還是想著做回好人送她出去,卻在下一刻看到某輛車停在了女人面前,那個車牌那麼眼熟又剌眼,是單于。不知道他對女人說了什麼,莊凌西一臉笑意地坐上他的車,單于下車替她裝好行理,然後車消失在雨里,他臉上青筋直冒,原來是勾搭上了遠東的總裁,難怪可以那麼理直氣壯地和他說拜拜,單于到還真是舍得為這女人出錢,一千萬並不是小數目。無妨,他有的是時間陪他們玩,單于,不管你是什麼目的,我都不允許你來算計我。
話說莊凌西真是太感謝單于了,這個優雅的男人總是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及時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化解了她一次次的困境,對于他,她除了感激之外不知道怎樣表達自己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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